呵呵,『花口哨』兄弟你还挺缠人,我只顾图口舌之快,把这事给说漏了,那我就现在和你们好好说一说。

那我就告诉你。别看郝绿帽似乎样样比我强,但他没有我这几样优势。郝绿帽说白了,就是一个有点小钱的书呆子。他不会人情礼往,不善于交接朋友,找靠山、投关系。他在这里土生土长,却还是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的,几乎没啥依靠。哪像我,虽然不是本地人,但我黑白两道都有朋友,有门子,有路子,脑瓜也灵活。就从关系上比,他就比我差远了。

李二狗的手机铃声提醒了我,我悄悄拿出我的手机,把手机铃声调成静音。

正好她不是和我那个朋友偷情吗,那我就让你乐呵个够。我偷偷给他们拍了照,就给媛媛的男人匿名邮过去。我还买了一张手机卡,打电话告诉她男人不要之过急,捉奸要拿双,等我通知他。她男人也不白给,假装出航走一段时间,实际上在某个宾馆躲了起来。一天我知道她又要和我朋友在朋友家里鬼混,就在他们正乐呵的时候给她男人打了一个电话,就这样他们被她的男人在家里堵上了。

二狗,你就不要嗔盘秦羽了,秦羽兄弟是个实诚人,他说的我信。来来来,包子上来了,兄弟们先随便吃点,待会好吃的上来大家再多吃些。这时,刘宇飞出来为秦羽圆场,并且招呼他们吃早点,然后隔壁就没了说话声。估计这几个家伙现在像饿死鬼一般地在低头吃东西,一时隔壁只有如狗舔食盘那样的吧唧吃饭声传来。

我放下手机,合计了一下,心中已经拿定主意,然后才倒头睡下。因为心里有事。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躺了一小会儿后,我忽然想起,出于礼貌我应该给宋护士长回复一个确认收到的短信。我编辑了已收到三个字后,又促狭心起,加了几个字:请问宋护士长怎么称呼?然后我按了发送键。发送完之后,我才想起,这么晚了,她会不会已经睡觉了。

好厉害的女人,好厉害的口才。我承认她一把拿住我的失礼之处,让我一时张口结舌,再也问不下去。

那个护士很识趣,她把我和陈静带到了一间无人的护办室,然后关上了门。

我急忙接通电话,电话中却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是贺伟吗?你认识郝明吧。

陈静虽然比我小,但她也随着郝明称呼我为小伟。她抱着襁褓里的嘉嘉,散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她也打趣我说:是啊,小伟,你赶快再找一个女朋友成婚吧。我没有姐妹,我会把她当做亲姐妹看待,这样嘉嘉也会有一位乾妈了。

我信琪琪这话,因为我追出去给她银行卡时,她的表情仍带着恐惧,看来我是让她害怕了。我事后自己都纳闷,我在伤心、愤怒的情况下,竟然还做的如此有条理,看来在商海打拼确实能提高人的筹划能力。

我还没有结婚,女朋友正在处着一个。琪琪,我很忙,其实我单独约你来这里主要是了解一下你现在的生活,也想问问你当初是为什么背叛我,我到现在还没有从你那里得到这个答案,你能和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