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每晚都折腾你,让你生一大堆孩子。""嗯,那我们就养着他们,他们叫――"婷婷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我赶紧接过来,"叫你姐姐。""不!叫我妈妈,叫你姥爷。"婷婷反驳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看到一个护士推开门,"来,过来帮一下。"赶紧趋步过去,接过推着的病床。婷婷闭着眼,小脸干黄,用眼睛询问了一下妻子,"医生说,很顺利。"那小护士嘱咐着,"好好地伺候她,多吃点营养。""知道了。"勤快地答应着,心里想着要好好地补养一下婷婷。

明明捂着脸,恨恨地目光看着她。婷婷心一软,"明明,姐――"她拉着明明的手,"爸爸就是很宠我、爱我,我们不能对不起他,对吗?"听着婷婷真诚的话,我差点掉下泪来。

"鸿宇打了一个呵欠,拉开门进了卧室,跟着听到一声问候,"睡了?""这么晚了,哪来那么大的精神?"方舒不满地,透着睡意。

"老薄呢?"其实并不是关心他,而是看到子君一人,以前他们父女总是腻在一起。

"他羡慕地,"你妈真漂亮!"说着回头偷瞄了一眼,"我先走了,伯母,再见。

院子里没有人,方舒站在那里,焦急地四处看着。

听着他们母女逗嘴,就想起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原来人无论高低贵贱、修养深浅,其都是一样的,在人前无论怎么伪装,怎么掩藏,脱了衣服都是禽兽,我和婷婷,鸿宇和子君,虽然借着爱的名义,却是地地道道的违背了伦理道德,父女之间却行着夫妻之实。我喜欢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但我从没后悔,也没觉着什么不道德,相反我们却更快乐,因为我们比平常的父女多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亲密无间。

子君娇俏地,"坏东西!""要收拾干净的,不然――"鸿宇看着子君。

"嘘――"婷婷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来。方舒赶忙迎上去。

我抱着那床大被进来时,妻子已经腾出一块地方,“他睡觉不老实,弄得人睡不着。”

秀兰不好意思地说。

子君无比眷恋地,“我才不要男朋友,我就要你做。”

扯着话线,“你爸这些日子就喜欢画呗,说是有了灵感。”

她偏头调皮地看着鸿宇,“现在的男孩子可都是宠着女孩子的。”

我惊讶地看着那被夸张了的男人,就连的皱褶都惟妙惟肖。

子键看了看她,“他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还不敢断定,可恰巧的是教授推算出的时间正是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所以他想终止,那女孩死活不肯。”

就那样贴胸搂着、摸着,一胀一胀地,努力地顶在婷婷的腿间,婷婷轻微的呻吟着,左右蹭着。

伸手搂着她,“爸知道,爸很知足了。”

明明老实地回答,“嗯。”

“哥――”秀兰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进来,我接过来。

死相!

什么不好?我在这里看着。

像做错了事似地,低下头,我知道。

徐阿姨有点羡慕的,她说着,就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不适,僵硬着身子往前走,又恐怕被人看见,好容易走到前面的广场,就趁机离开她。徐阿姨倒是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这次轮到我恨恨地对她,强行搂抱了,圈在怀里,不许胡说。

“爸――你来趟不容易。”

隐隐约约地听到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呻吟,仔细听起来更想女人的娇喘,临近走廊的中央,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带着惊喜与压抑。

我掐了一下闺女红红的腮,“那个男孩子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那个男孩子殷勤地接过我手里的提箱,我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婷婷。

“瞎说,才多大年纪。”

婷婷站起来,从衣架上拿起风衣。

子键惊讶地看着方舒推开他,慌乱地掩饰着那里,又急匆匆地跑进房间,空留下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