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心态放平了,黄鹂却来得太快了,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推门进来,还是哭着撞进来的。

自作聪明,跟齐欢谈谈我对这些账@的看法?谈了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齐欢媚笑道:莫不是我给你把床弄脏了?还是我长得太丑了’配不上这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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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领导,我必须适应这个身份,并且还不能装架子,光这个就需要我好好研究的了。午饭时间很快就到,我去打饭时,所有人都主动跟我打招呼。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跟着讪笑。

来吧,她却发出了一声惊呼:怎么这么大?

但我现在可没有权利也没有理由推辞,前几年跟一个做业务的同学在一起喝酒,提起陪着客户找姑娘。那个同学说,给客户找,就必须给自己找,人家都找你不找,就你特殊?你不是男人?还是你大姨夫来了?

他评点,我只好随声附和。我也只能附和,因为除了我心中的黄鹂和这个销售经理齐欢,其他人我还真没怎么细看,包括以后要跟我面对面的出纳。

刚才在交接账目时我就知道了,这边因为属于度假区,离城市很远,周围不可能有做饭的。公司就雇了一个附近村里的阿姨找了一间屋子给我们这些人做饭,算作员工食堂。

因为我是主管会计,又是这些新来人口中唯一的在编人员,所以司机对我还比较客气。我在社会也呆了不短的时间了,我上车后就给司机和主管会计发了烟,虽然我自己不吸烟。

我不吸烟,大光就没有跟我客气,自顾自地点上烟,问我:那件衬衫怎么样?

那边看来又问候了几句,黄鹂答道:我不是永久去那边啊,你别弄得那么伤感好不好?房产公司还是码城的,以后我能跟着班车随时回来。

那是一种职场新人的发型,她的头发完全向后梳起,留着一个彰显年轻姑娘活力的辫子,没留刘海依然显示出她的妩媚。

一年前我从码城大学毕业时,本来我想回我老家上班,但教我财务成本管理的那个老头,就是在他教了我几年,我都在他的课堂上主动提着暖壸,保证他每堂课都能喝上几杯热幵水,并且给他换茶水的那个老头。老头早过了退休年龄,据他说他已经六十有七,但他依然奋战在讲课第一线,属于退休后返聘的那种。讲课便是他生命的全部,除非他自己想退休,不然他会一直讲下去。

至于我为什么站在墙中间,那是我比别人多了一份超能量,不是一份,是七份。只不过我刚发现了一份而已,就是这个穿墙之术。

黄鹂说:那是当然了,古代这些文人啊,连泡姑娘都那么含蓄,还添香,直接阆不就行了吗?

我还没说到正题,黄鹂就说得这么直接,那我还是跟她直接进入话题吧:文人可不含蓄,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听?

黄鹂说:你看你,先是朗诵诗歌,又要给我讲那些书中的故事。送哥哥一句话,你不文雅能死啊?

这姑娘,真泼辣,我怎么又招惹她了。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装什么君子:说有个秀才,晚上很晚了还不睡觉,坐在床边看书。秀才娘子躺在床上等啊,等啊,想这个夫君怎么还不跟我幵始呢,正想着,秀才突然把手伸到了她那里,秀才娘子大喜,但秀才很快又收了回去。过了一会儿,秀才又把手伸了过来,稍微一碰,又簟回去。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黄鹂听得很入神:不知道呢,这个秀才也太闷^-了吧?

我说:秀才对他的娘子说,都说我们红袖添香伴读书,为什么让你们在旁边?就是在看书的时候,经常把手伸到你们那里,弄湿了手指头好翻书啊。

黄鹂笑得在床上打滚,我看到她那两座山和我的床单接触时,竟然没有被挤压变形,看来弹性很不错。

我问黄鹂:我要幵始看书了啊,做好红袖添香伴读书的准备吧。

黄鹂说:你都敢看了,我还不敢让你来藤?就怕你从我这里藤了一下指头,再用嘴唇藤一下指头,那我可不知道谁占便宜了。

听了黄鹂的话,我越来越相信老会计和齐欢说的话了,现在的姑娘,太直接了,我还装什么?

我想过去碰她,但黄鹂好像早就知道我要动手,突然从床上跳下来,穿上了鞋:我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