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顫得不像話,金福覺得四肢冰冷,實在難以開口,尖細的嗓音抖得如蚊子輕輕飛繞般響著〝皇上……永濟省府…傳來急訊……〞

一路上原本進行順利的隊伍猛然停了下來。

帶頭騎衛吆喝一聲,隊伍起程,踏上訪河山省的旅途。

南宮潾更藉此機,廢後宮制度,皇帝只擁后一人,此舉引起朝廷百官譁然,雖不甚贊同皇帝作法,可也無從反駁,大家皆心知肚明一件事,年輕皇帝果真有斷袖之癖,為右丞相廢後宮,甚至私底下猜測,倪傲藍可能為大景國第一男后。

少女本來就想被他狠戾操弄,她想,不說還能得到快感,這下正好順了她的心意。

〝皇……皇上!〞

〝愛卿都已經開口,那朕還能說什麼?不過……有求於朕,還是得要拿點什麼來誘惑朕屈服吧。〞南宮潾浪蕩地輕笑著,話中之意清楚明顯。

丞相大人來訪是為了什麼?調查老爺的底細?前來盤問關於老爺所得的錢財流向?但這些刑部會做,也正在做,那到底是為何?

胡亂地走著,手臂上的痛楚一抽一抽,他揉著,卻沒注意腳下的凹坑,就這麼被絆倒撲向泥地上,小臉沾上灰塵。

丁海文內心驚恐不已,忍不住道〝皇上,這等小事微臣不知,請皇上恕罪。〞

倪政鈞大笑幾聲,帝王對女兒的情意,他們二人的互動他是看在眼底,可真是甜蜜蜜,原本他還擔心帝王降罪殺頭,是白擔心一場。

大眼仔細地覽過每本書名,卻發現一本艷紅書皮,放在一堆暗色書籍中顯得格格不入,可謂萬叢綠中一點紅,於是,好奇地將之抽出來,定睛一看,此書名叫芳菊。

他是男子,突破重圍,站有自己的一方土地是應當的。

動手幫小美人穿上鵝黃肚兜,細軟的棉繩打上牢牢的結後,他才說〝給妳自個穿,我怕是要等上一陣子。〞

那般軟軟嬌嬌的嗓音,雖然少女的聲線不如一般女兒家黃鶯出谷,是帶著沙啞,可聽在他耳裡卻極悅耳,尤其在歡愛時,別有一股慵懶嬌媚的風情。

南宮潾愜意地單手托撐面頰,另手伸握住少女一邊的軟乳,〝愛卿,光看似乎不夠呢。〞他輕笑,只因她拼命瞧著他的下體發愣。

他伸手,覆上她的小手,讓她撚了顆葡萄,再探上私處,來到穴口,當冰凍果子碰上細縫時,她還是忍不住的微微顫抖。

短短幾句,他便了然皇上已拆穿養女的身分,可皇上竟也沒降罪或責怪他,聊聊數句後,即恭送天子離府。

〝愛卿,看著朕,看朕怎麼插進妳的穴兒。〞南宮潾面上帶著妖嬈邪妄的輕笑,眼神充滿戲謔。

〝看什麼看!皇上交代過若非他允許,無人能擅闖,你嫌自個頭不夠牢靠是嗎?〞金福瞪著小睿子,手指敲了敲這小太監的後腦,惹得對方縮脖,連忙搖頭。

聽見皇上沒要再緊追著雙生子話題不放,倪傲藍緩下緊繃,啞著嗓子開口〝皇上,那圖微臣放於家中臥房內。〞

要當天子身邊的太監不是件容易的差事,除了頭腦精明外,眼色要銳利過人,嗅覺也是敏銳至極,如此才能夠照顧天子的起居。

曉嵐怎麼跟倪傲藍同,都是這般不怎麼在意他,果然,雙生子個性想法什麼的都很像,這令他……糾結!

便貼心地拾來一旁的軟巾,蓋上人兒誘人的身軀,說〝妳先穿衣,我在外頭等妳。〞

中迷藥之前,他有記憶,可被迷藥控制之後呢?

〝爹,能不能讓娘…到我房裡…嗯……我一個人身子累得快動不了…〞

白盈的雙乳貼著他精壯的胸膛上下磨蹭,二點嫣紅被逗得翹起,小穴含著他粗大的肉棒,磨得她下腹又升起點點搔癢感。

眼眸浮上酸澀,倪傲藍紅了眼眶,淚珠毫無預警地斷落下來,消失在水面。

所以,遣退所有人,讓自己的失態不被瞧見。

呃……完全嗎?一開始上任三週真得忙得團團轉,時間都給了朝務,現在,部分時間她得要分給慾望過盛的皇上……所以也不完全是義父想的那般,只是她沒可能跟義父說。

沒幾下,腰尾部一麻,他拔出男根,大手捂著前端,白液傾洩而出,大部分皆留在掌心上,可拔離的瞬間仍不小心噴射在倪傲藍的臉上。

腦袋混亂地想,她肩上的肌膚色差是不是被看到了?

南宮潾揣上倪傲藍的手腕,扯著離開運昌軒,走過彎彎曲曲的迴廊,他陰鬱的神色嚇得宮女公公們紛紛躲避,最後二人進了養心殿。

遠程一聽,心底喜悅滿溢,開心地回答〝真的?那謝謝丞相。〞

〝愛卿是朕的…往後也只能讓朕碰…誰都不許碰…你也不許碰誰…知道麼?〞南宮潾吻著少年的髮頂。

於是,她主動伸舌,學著帝王親吻她的方式,纏吻著他的唇舌,在他的嘴中嚐到麵皮的香味,甜滋滋地。

瞥見桌上那包未吃完的曲糖兒,纖指信手撚來一塊,她走至南宮潾身旁坐落在同一張躺椅上,討好地笑著說〝皇上,是微臣不對,今日出門,帶回這甜餅,雖說沒宮裡御廚做得精緻,但味道樸實,皇上嚐一口可好?〞

〝是……〞遠程默默嘆口氣,他沒道出身分,倪傲藍已經猜到了。本應當暗中保護不讓丞相知曉,怎料到遇上刺客。

目光掃過站在大門口的小睿子及其他宮女侍衛,倪傲藍不用想也知道南宮潾還在裡頭,指頭輕搓著袍服,對於是否要再走進去,她拿捏不定。

她絕不能讓性別曝光,否則皇上降罪下來,會連累到義父義母,甚至是不相干的一票人。

自古秀顏花貌總惹情絲牽,能使伊人回盼又是多少人。

〝當朕沒問。〞南宮潾放開手,撐起身將倪傲藍給扶坐好,又道〝下回坐小船別再這番折騰,否則朕絕不饒你。〞

問倪傲藍怎麼年紀輕輕會有如此豐富的閱歷,他的回答卻是從幾個好友那聽來的。

南宮潾收手理了理衣袖,桃花眼斜掃過倪傲藍,見他雙頰泛紅,一時興起問〝愛卿怎臉紅了?〞

即使六年已過,他卻仍仍夠清楚地憶起她的小臉,彷彿驟降雨雪的那夜只是剛過的昨夜而已。

〝皇上……微臣不敢。〞

〝皇上,臣上任必當鞠躬盡瘁,務必會在最短時間內熟透職務,以防百官日日擔憂。〞倪傲藍抬眸望著帝王。

〝奴才也意外,倪尚書有個義子,卻沒急著推進朝廷,倒是皇上辦了科考才進來。〞金福有些納悶著,以其他官員所為來看,早在兒子幼年時就帶著到處去廣結人脈,好為將來鋪路,但倪尚書從沒提過自己有個義子,還是才華洋溢。

一旁的金福實在搞不懂主子為啥特別執著於這份測卷,前十幾來份都是看不到半柱香,而這份卻花了半刻鐘以上的時間。

正元四十六年,春,皇上駕崩。

四目相對片刻後,南宮潾才認知到,柔美的少女也是有脾氣的,輕嘆〝小ㄚ頭,小心點。〞,長指輕掐了下她的小巧鼻尖。

他說,下次………

倪傲藍驚訝地抬眸看他,臉頰微微泛紅,讓她原本長得香嬌玉嫩,更顯得動人幾分,長睫眨眼之間,可愛幾許。

〝傲藍,如果妳有爹,妳想他會是怎樣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