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趴上清涼的暗底金磚,手指邊敲邊找尋著不同處。

接著,他抽出半軟的肉根,不少精水流出融入溫水中,大手探進小穴,幫她清理著殘液,這舉動引得她慵懶地低吟。

潾哥哥,有沒有想曉嵐?

原本保持在後頭幾尺外的金福,立即奔到跟前,扶著主子的另側身軀,問〝倪丞相,皇上怎麼了?〞,心頭吊了上去,怕主子有恙,他的人頭就不保。

靜靜地執杯品茶,無視於朝臣們紛紛投來的目光,是羨慕,是忌妒,是崇拜,亦或是惡毒,她皆不在意。

唔……原來皇上的天賦異稟除了粗大之外,還長得很……

〝嗯……皇…嗯……〞倪傲藍只覺得酥麻感在體內亂竄,五根纖指不覺地緊扣住他的長指。

可,他就是捨不得,該死的捨不得。

遠程閃到桌邊,抿著靦腆的淡笑,〝丞相。〞

果然感覺是天差地遠。

金福取來紫雲膏,才踏進運昌軒,腦袋往廳裡一探,便見主子惡氣騰騰,二人是曖昧不清狀態,識相地退出房間,將大門關上。

〝愛卿,別挑戰朕的耐性。〞南宮潾不悅於倪傲藍竟拼命地為個暗衛說話,還如此不給他下台,是非要他發火才甘願麼?

突然,一陣掌風在自己身後掃開來,接著長劍交疊碰撞的金屬聲破空畫開,她停下腳步回身觀看。

〝金福,去給朕盯著,從明日開始,不許蕭柔郁踏進運昌軒半步。〞南宮潾五指緊緊握捏住荷包,恨不得將之當作郁妃給蹂躪死。

〝今晚你們可見著什麼了?〞他對著三人問,細小的眼眸發出精光。

抬眸瞧著眼前神色略羞的少女,她大約猜到她的心思,回應〝皇上精神奕奕,朝政在他的管理下,日漸昌隆。〞

倪傲藍不懂皇上怎麼叫她就著這姿勢別動,然後又說她誘惑他,這事哪門子的思維邏輯?

〝聽聞丞相才華過人,柔郁前來拜會,還望丞相不嫌棄柔郁。〞蕭柔郁柔柔地回答,有些緊張地握著瓷杯。

倪傲藍一踏進蓮香軒就見不遠處池湖邊瑰麗男子的身影,硬著頭皮走至他面前,雙膝跪地,道〝微臣來遲,讓皇上等候,最該萬死。〞

這是場賭注,賭她的主子是否明理懷仁。

猛然抬睫,撞入一湖盈盈秋水,沁著燦燦碎光,如深幽湖底處沉舖水晶,折出道道令人嚮往迷幻的色彩。

其一,吳右相遞辭呈之事無人知曉,皆大為震驚。他做右相十年餘載,至今才剛過五十大壽,怎能說是年邁體衰,不符合現況。

〝傲藍,妳是爹的榮耀,從今妳進入官場,不論福難,爹都會與妳同進退。〞倪政鈞鼻間酸澀起來。

一週後,科考於大景國各城市舉辦。南宮潾為避免應考人員事先買通閱測官,規定應考者於當場抽籤,測卷上僅標示單個漢字,而閱測官則於前幾日已閉關於闈場,如此一來,便能避免有心人士走後門。

倪傲藍也深知義父的用意,雙手放開,果實落陷入雪中,僅握一顆在手中,然後乖乖地爬上他的背,將臉蛋密密實實地藏起來。

她何嘗不也是想,能遇見他真好。只可惜,時機不對,身分不對。此次一別後,許是終身不得見,日後他回想,豈會覺得,能遇見她真好。

被少年的反應給弄得一怔,她趕緊握住他的手,扳開五根捲曲的手指,在掌心上寫字。

來者是名清麗少年,那雙黑眸晶亮如燦星正瞧著她。

這情景完全出乎倪傲藍意料之外,她原本想著若能當個最卑微的挑水ㄚ環就該滿足,對方沒因雙生子而嚇得給她吃閉門羹,就該偷笑了,沒刁難她,又讓她當主母的貼身ㄚ環。

得到承諾,蕭傲青放下心,輕輕地訴著〝姐姐……青兒…真的累了……晚安…〞

一時間,蕭府忙碌起來。看著一盆盆熱水往房裡送,聽著令人膽顫的叫聲,他守在門外,自白晝來到黑夜。

南宮潾留下金福與小廝閒扯,等不及加快腳步奔向倪傲藍的住房。他敲了二聲房門,沒人應答,便想許是還在睡著,於是自己推門而入。

輕聲緩步走至床邊,卻空無少年身影,而不遠處的屏風後頭卻傳來水聲,南宮潾揚著笑意往那頭走去。

他想,都是男兒身,哪處不是長得一樣麼?洗個澡還要如此彆彆扭扭的,真是害臊的少年。

〝愛卿,朕……〞他越過屏風,愉悅地喊著,卻驚訝地望著從浴桶踏出的小美人。

倪傲藍極其錯愕地抬眸看向他,雙手摀住差點發出尖叫的小嘴,只顧著慌張地將身子往後退去,卻忘了後頭擱著木桶。

〝妳!〞南宮潾眼尖地發現,迅速地伸手把人兒給擁進懷裡後,才放下心,他可會心疼她磕得傷。

心,快速地跳動著,血液奔騰,腦袋轟然炸開。

現下怎辦?

只能以不變應萬變。

垂首,倪傲藍不敢看南宮潾的面容,靜靜地等著他開口問話。

那晚的歡愛畫面再度重現於南宮潾的腦海,念念不忘的皆是她嬌媚畫上濃郁春意的小臉,那秀眉,那杏眼,那小嘴,他閉著眼都能繪於宣紙上。

以為自己嚇著少女,又加上她許是害羞不願抬頭看他,南宮潾便輕緩地說〝是曉嵐麼?我是潾哥哥,還記得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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