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凌涵的谨慎和辛苦,凌谦则像出外郊游的公子一样悠闲,频频摘着沿路所见的各种野果。

不是。

和哥哥待在岩洞里,不要轻举妄动。你很清楚,在没有让卫霆沉睡之前,和哥哥亲热,会让哥哥很痛苦。

计算什么?

陌生而诡异的刺激,强烈到令人泫然若泣。

双脚被弟弟扛在肩上,下半身将近悬空。

指尖没有放过被揉捏,搓玩到半肿的乳尖,粗糙的指腹划过,微痛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击打。

不仅如此,连火堆旁的岩石地面,也是干燥而温热的。

着手,一边舒服地烤火,一边说。

凌卫找出一颗标注着伤风的药丸,走回凌谦身边,用力塞进凌谦嘴里,然后打开水壶,狠狠灌了凌谦一口水。

如果现在贸然许诺,说等回到常胜星给凌谦补偿,那自己日后一定会被这贪欲无止境的家伙,连皮带骨地吃掉。

哥哥,你不累,又吃饱了,又有力气了,现在,当然是正式开始,凌谦趴在凌卫身上,兴高采烈地解凌卫上衣的钮扣,厚颜无耻地回答,我们在这颗美丽浪漫的星球上的第一场战斗啊。

幽幽荡入鼻尖的,是树木燃烧时充满自然玄妙的味道,和男人们在奔跑运动后,身上散发的充满阳刚气的汗味。

哥哥,坐这里,这里最舒服。凌谦把凌卫带进岩洞,指着岩洞最干燥的角落。

一旁等待着哥哥主动献吻的凌谦,当然没有忽略凌涵的小动作,立即觉得不妙地叫起来,喂喂喂!凌涵,你这样盯着哥哥是什么意思?胁迫威胁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好歹也是个少将,在哥哥面前装可怜,也装得太无耻了。

为什么你可以和哥哥野战二十天,而我只有十天?

来。

因为,凌卫忽然发现,赶走了那些小狐鼠后,自己的状况竟然陷入了一种更不堪的境地。

身体越来越热,一种期待着甘美的冲动,在血液里流淌起来。

他震惊地感到,两腿之间那个地方,生出了不堪的反应。

居然,只是因为看见几只狐鼠……

哥哥,到底哪里不舒服?胃疼吗?凌谦在树下急得团团转。

今天逼着哥哥喝了太多的果汁。

哥哥的胃里,现在全是黏黏答答的果汁。

让我看看。

都说了没事。凌卫用力并拢双腿,两手抱着膝盖,掩饰不争气的下半身,越来越不堪入目的挺立。

没事干嘛把自己蜷成这种古怪的样子?

这个时候,在附近侦查过一番的凌涵回来了。

在五十米外的溪边,有大型动物的脚印,我怀疑是……走到树下的凌涵,忽然停下说话。

观察力惊人的凌涵,第一时间就察觉了两个哥哥之间奇怪的气氛,以及,满地的果肉狼藉。

似乎发现了什么,凌涵忽然大步走过去,在地上捡起两个已经榨过汁的野果残余。

凌谦你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蛋!确认是自己所认识的那种野果,凌涵震怒了,你居然在这种毫无安全保障的地方喂哥哥吃春药!

春药?凌谦惊讶地叫起来。

当然是春药。这种热情果,汁液相当于烈性春药,你竟然榨出果汁喂哥哥喝。为了达到目的,你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凌涵沉着脸。

凌谦一脸黑线。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劣迹斑斑,但这次真的是冤枉。

这没用的测毒针,原来不但测不出野果的酸甜,也测不出对人体的刺激成分。

不过,就算无端背了一只很大的黑锅,现在也并不是和凌涵分辩的最好时机。

凌谦立即明白了,凌卫在树下的坐姿,为什么会那么别扭。

身为最贴心的弟弟,凌谦首先要做的,当然是关心哥哥的状况。

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小弟弟早就竖起来?只是,他关心的方式,属于典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帮哥哥打手枪吧。

听见弟弟兴奋的主动请缨,正处身于水深火热的春药发作中的凌卫,差点一口血吐在凌谦那张迷人的脸上。

走开!

这春药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可能打手枪也不管用了。不行,还是直接做吧。凌涵,快点把你那种可以当

酒用的野果贡献出来!你看,哥哥很辛苦!

看来,让哥哥误饮了春药野果汁的凌谦,愧疚之心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几乎一转头的工夫,他就迅速把意料不到的形势,转化成改善自身处境的有利条件了。

而且,完全是为了哥哥着想的正义嘴脸。

凌涵,快点,没看见哥哥很辛苦吗?哥哥,不要紧,我帮你摸哦,裤子先脱下来吧。

别……别碰我!作战服薄薄的布料下,胯下已经撑起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小帐篷。

受到凌谦伸过来的手的抚摸,凌卫浑身一颤,把凌谦推开。

哥哥?

不许过来!

并不是自己要拒绝凌谦,而是,内心深处的卫霆,已经开始给自己找不痛快了。自从开始这趟野外训练,接二连三受到最不能忍受的那方面的骚扰,卫霆的郁闷和愤怒,可想而知。

然而,春药的发作,全身皮肤变得无法形容的敏感,连身上的作战服,都像极具挑逗性的爱抚。

凌卫当机立断,两手捂着已经很难堪的下体,逃似的冲向小溪。

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刚过膝盖而已,凌卫把自己坐在水里,还要一边警告跃跃欲试的凌谦不要靠近,可恶的是,中午时分的太阳热力强悍,溪水远远没有昨晚的湖水凉。

在胯间潺潺流过的水流,也开始变成令人鸡皮疙瘩直冒的淫靡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