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思慕华清公主已久,我不忍见父亲爱而不得之苦。”谢桢说的情真意切,谢栩却只觉得他装模作样得滑稽可笑,正想嘲弄一番却见父亲谢铭立于床边,轻轻将一边的被褥将床上的人儿盖住,说道:“我知你意,是我不对,没有能好好教养你们。今儿是公主和同儿的喜日,趁着喜宴还未结束,把公主换回去吧。今日的事,以后都别再提了。”

谢栩近日常服五石散,五石散属热性,在入夏时节不多时整个人就沁出一层汗,只得回院换衣。想着今日府上的张灯结彩,谢同欢欣喜悦,又想到那日宫中落英湖畔边聘婷而立姿容绝艳的丽影,胸口像是压着个石头,咽不下更吐不出来。于是又服下一剂五石散,昏昏然间他似又进了梦境天宫一番,今日的天宫也似出了喜事一般张灯结彩,谢栩顺着彩灯往前行进,进了一处院落,只见一女子背对着他立于庭院之中。只一背影谢栩便认出那便是与他在梦境中翻云覆雨的神女,谢栩欢欣不已忙向前迎去,却见神女穿着一身喜服不愿同他搭话的模样。

我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怕是要到了换班的时间。于是也就只能有些可惜得原途返回,按着安平公主的法子跟在后头出了离开了皇外祖的宫殿。安平公主问我是否见到了娘亲,我点点头,又问我有没有说上话,我摇摇头。安平公主有些可惜得摸摸我的头,安慰我以后还有机会的。我点点头,安平公主人真好。

我一抹眼,确实,阿娘那么笨,在宫里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我得好好照顾阿娘的。我在一处宫殿住下,可过了好几日也没见到阿娘。虽然宫中吃的东西多,宫人虽然无趣但都待人不错,但我还是想阿爹阿娘的,我进宫就是为了陪阿娘啊!

皇外祖篇一

宁国师篇三

阿娘的肚子渐渐大了,不能和阿爹同睡一屋,阿爹便从主舍搬到了书房。那日我夜里睡不着,想搬来和阿娘同睡,将耳朵贴在门外,听到一些声响,像是说话的声音。难道阿爹忍不住寂寞偷偷回来找阿娘了?房间内没有亮灯,是黑着的。我仔细听了听,也没听出些什么。今日月光好,我见里室是开了檐窗的,便偷偷爬到屋边的那颗大槐树上往里头望,纱帐是被撩开的,屋子里果然有两个人。阿娘上身穿着白色的单衣下身赤裸着侧着身躺在床上,另一个人裸着身紧紧贴着阿娘的后背,那人的脸被纱帐挡着,一时看不清,应该就是阿爹了。

王太医篇三

王太医诊完脉,说阿娘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阿爹阿娘都很开心,府上的丫鬟婆子也都是欢呼雀跃的模样。一番恭喜寒暄过后,阿爹便领着王太医出门,我静静得跟在后面。

我也没什么好玩的去处,便在屋子边找了个窗台下坐着看湖景。本是很惬意的,阿娘和秦将军在屋内也像是练得十分酣畅,动静一直不少。突然头顶的窗户像是被打开了,阿娘被顶到窗户外头,我抬头就能看到阿娘胸口的那两团白团子随着阿娘被顶动的频率不断得抖动着,像两个大的不得了的弹弹球。我想和阿娘打声招呼,却见阿娘眼上蒙着一层红布,整个人都是水汪汪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秦将军的口水。之前秦将军还像小狗一样对着阿娘又舔又咬的,全身都是斑斑驳驳的红色压印和指印。

秦将军篇八

我却很兴奋,今天可以看到新娘子了。阿满还从未见过新娘子呢。

不一会儿阿娘下面便溅出一滩水,秦将军似乎很高兴,说阿娘悟性很高。阿娘也很高兴,便有样学样得学着秦将军亲着对方的脸和嘴。秦将军显得很宽慰,奋力为阿娘固定了好几下。最后一下将阿娘顶到了柱子上,把阿娘的一只腿放到了肩膀上一字掰开,说是为了锻炼阿娘的柔韧性。便又开始进进出出得抽动,发出“啊啊”的叫声,可能一边练功一边发声能更好地受力吧,阿娘的身体也跟随着秦将军一动一动的,渐渐的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阿娘问那婆子这是何物,婆子说是药材,阿娘便问是什么药材。那婆子笑说是些个牛鞭鹿茸,是给将军这些天补身子用的。又压低声同阿娘说,将军年已三十五六,膝下却无子嗣,房内虽有人却不知心。现下府上马上就要有女主人了,将军还要时不时外出征战,自是要补好身子此番一举得男。

回来的时候阿娘和秦妍小姐都已经不在了。丫鬟说是带着公主去了后花园练拳,让奶娘带着我在凉亭休息。奶娘看着挺着急的,却也无法,只得在亭中纳凉,不过多久就在栏边睡着了。我自觉无趣,又见亭边没有丫鬟下人,便离开凉亭去找阿娘。

出嫁篇七番外

出嫁篇七番外

谢桢见他出现,却是没有吃惊,面色很是淡然。他将怀中的公主翻了个面让其把住桶沿,抓住她的两股往上托了托,便从后面往前冲了进去。公主发出“啊”的叫声,声音早已经变哑了,已是被人操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样。桶中已无多少水,谢栩看着桶边那些污渍水迹,他在之前房内的昏迷时,这边战况如何他便是猜都能猜到。

谢桢携着公主走出浴桶,随手一放,怀中的女子身子一软,整个人无力得瘫倒在地,身上的痕迹斑驳,尤为显眼,比之之前她与父亲谢铭欢爱时的力道要大上许多。谢栩想伸手去接,却依旧有些情怯,只得皱着眉说道:“大哥,你真狠。这可是公主啊!而且虽是个傻的,但也是美人一个。也颇不懂怜香惜玉了。”

“公主身子不错。”谢桢穿上了来时的没头没脑得来了这样一句,谢栩不由一愣,只听得他又接着说:“既然进了谢家,不做谢家的性侍倒是可惜了。”

当今皇帝痴迷酒色,民风也跟着淫秽性乱,不少地方特地培育教养性侍,专门卖与这些官商大家的男人们亵玩取乐,可供一门姓氏男子操弄。性侍对身子要求高,很是难得,这也变成了门户昌荣的象征,因而便不似通房妓妾可随意拿出招待客人。只是百年基业的四大家向来清风亮节,不愿跟随皇室风尚,自是没有性侍的。

“性侍!”谢栩吃了一惊,竟不想谢桢居然有这样奇怪大胆的想法,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就算我们偷偷将公主当做性侍养着,毕竟在谢府,其他人还好能够瞒得过,但谢同岂能不知,他不会同意的。况且他虽是个怯懦的,我们这番作为,太伤兄弟情谊了。”

谢桢此时却拿眼神睨他,似笑非笑:“我观今日二弟所为,以为是个胆大决绝的。倒看不出竟是个情意深重的。”

谢栩知其在嘲讽他,便不再言语。又见公主赤身躺在地上,浑身湿哒哒得缩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不由得动了恻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