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医篇三

待到半夜,我被几声动静吵醒,原本我是睡在阿爹阿娘中间的,可不知被谁推进了靠墙最里面。我听见几声喘息声,只听阿爹低低得喊着南儿,莫要如此,阿满还在诸如此类的话。南儿是我阿娘的闺名,也不知阿娘半夜将我挪到里面自己睡中间是想要哪般。我微微转了转头,看到了阿娘的后脑勺轻轻靠着阿爹,也是轻声说着话,阿娘说身子养好了,功法也练得很好,可以给驸马生儿子了。说完两个人就靠在一起滚在一处了。

我走下石阶,远远跟着。秦将军抱着阿娘回了房间,顺带合上了门。我站在门口什么也看不到,只听见两人不住得叫唤声,木门吱呀吱呀得响着,我疑惑得盯着门看,没风怎么会响呢。好在之后这个声音就没了。我抬起手,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刚刚听秦将军说这两天阿娘的功法练习是最重要的,但我已经有整整一天没和阿娘待在一起了,那个胖丫鬟又那么无趣。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也就两天,总比功亏一篑的好。

此刻阿娘的样子似是觉得帮助了秦将军,说很开心,也没想过要什么回报。原来阿娘是来帮秦将军忙的,不知道阿娘帮了什么忙,新娘子又在哪儿呢?此刻秦将军又说一定要回报阿娘,这几日是阿娘练功最好的时机,阿娘犹豫了一会儿就答应了。秦将军也算是知恩图报的好人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外头的鞭炮声吵醒,我迷迷糊糊得在床上坐了起来,看到阿娘还在睡觉,就伸手推了推阿娘。阿娘也迷迷糊糊得醒来,对着我坐着,眯着眼显然没有睡醒。

后来阿娘底下那小洞像是小嘴一般一张一合,还一直流出水,沾得秦将军的手都湿哒哒的。秦将军却毫不在意,在身上抹了几下,便又抱住阿娘的屁股。那棍子打在阿娘的粉肉肉上,示意着阿娘。阿娘便继续握住那根棍子往小洞里面引,可怎么引都引不进去,阿娘都快急哭了。

吃完药膳,阿娘便带着我去散步消食。路上来往的仆从众多,阿娘虽是常客,路上依旧有不少被我阿娘美貌看呆的丫头仆妇。阿娘喜欢热闹,便更往人多处。却见许多人推着几个柴车进来,车上不知捆着些什么,带着药味颇为难闻。阿娘捂着口鼻看着,一旁的婆子见状让阿娘去前院,说这是后院,公主千金之躯不宜久待。

单单听那些文人的溢美之词:弯眉杏眼,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婷婷袅袅,气质芳华诸如此类。就知道我娘是何等仙人资质。

我那次原本想留着看看的,谁曾想王太医硬要拉着我看景色。之后几次王太医来了,宁国师却没有来,王太医来也只是和阿娘说说话,并没有看病的意思。我心里着急死了,难不成宁国师反悔不来看病了?我把自己的犹疑和王太医提了,王太医却再三和我保证宁国师不会反悔的,宁国师近日只是在为皇外祖炼新的丹药,让我不要着急。

阿娘的肚子渐渐大了,不能和阿爹同睡一屋,阿爹便从主舍搬到了书房。那日我夜里睡不着,想搬来和阿娘同睡,将耳朵贴在门外,听到一些声响,像是说话的声音。难道阿爹忍不住寂寞偷偷回来找阿娘了?房间内没有亮灯,是黑着的。我仔细听了听,也没听出些什么。今日月光好,我见里室是开了檐窗的,便偷偷爬到屋边的那颗大槐树上往里头望,纱帐是被撩开的,屋子里果然有两个人。阿娘上身穿着白色的单衣下身赤裸着侧着身躺在床上,另一个人裸着身紧紧贴着阿娘的后背,那人的脸被纱帐挡着,一时看不清,应该就是阿爹了。

阿爹的手慢慢从阿娘的中衣里伸了进去,从外头看着像是揉着阿娘的胸,先是在左胸揉了揉又在右胸揉了揉,最后挑开中衣,阿娘的两个白团子跳了出来,比前些时候见过的还要大一些。阿娘张着嘴喘着气,手牢牢护在肚子上。阿爹曲起阿娘的腿,又将阿娘其中一只腿抬起压在高枕上,阿娘下面的小洞露出了一条细缝。阿爹用他的棍子轻轻抵住,前后动了一会儿就抓着阿娘的屁股慢慢捅了进去,今天阿爹的棍子看着似乎是比以前还要长一些,留出了许多在外面,阿爹只好一摆一摆得小浮动往里面顶着。

阿娘发出了几声猫叫般的声音,也不知什么缘故。我疑惑得看着,见阿爹把头埋在阿娘的肩头不停得蹭着,一路滑到下面,月光洒过去,泛出湿漉漉的光泽。这种事情很舒服吧,看着也很舒服的样子,治病果然比练武轻松多了。

我悄悄下了树,准备走回自己房间,却见远处书房灯还亮着。我轻手轻脚得走近,扒拉着门框往里头望去,竟是阿爹在案边写着东西。阿爹闻声抬头看到了我,便笑着让我过去。我窝在阿爹怀中,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阿爹问我为何这么晚还不入睡,我没有理会,把注意力放在了桌上的纸上。我并不认字,却也觉得是好看的。阿爹说我快要启蒙了,得取个大名,不能只叫阿满了。

阿爹抱着我回房,路过阿娘的主屋我才发觉出不对的地方。若是阿爹在书房,那阿娘房中的阿爹又是哪个。这样一想,竟觉得有些冷得慌,脑子里想了许多丫鬟婆子说的那些精怪灵异的鬼事。夜里更是没睡好,原本一个人睡惯的,如今却怕的要死,几次睡去又惊醒,到了白天头更是昏沉沉的。想到昨夜所见,依旧害怕,忍不住哇哇哭了起来。

宁国师篇二

宁国师篇二

再醒来时看见王太医正搭着自己的脉,我吓了一跳,抽回手,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阿爹在一边有些着急得询问着王太医。阿娘上前将我抱在怀中,之前我是刚醒脑子还不是很清楚,现在在阿娘怀中慢慢缓过神了,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王太医说我是做了噩梦,受了一些惊吓,小孩子少喝药,吃一些安神的蔬果就好了。我仔细想了想昨晚的事,许多场景都渐渐模糊了,难道真是我做噩梦了?

阿娘说要让我和她一起睡,阿爹却不同意,说阿娘现在大肚子,我晚上睡觉不小心踢到肚子怎么办。阿娘摸着肚子也有些犹豫。王太医说可以在阿娘房间给我加一个床铺,这样就两全其美了。阿爹阿娘都觉得甚好。

之后王太医又偷偷对我说,这些日子宁国师都会晚上偷偷过来给阿娘扎针,让我不用心急。我有些犹疑,毕竟宁国师只是国师,王太医才是大夫,扎针不是只有大夫才会的东西么?王太医似是看出我的疑虑,再三保证宁国师的医术不在他之下的,我才放下心来。

夜里起了风,已是秋末,丫鬟给换了一套厚实的床褥,也在榻上给临时安了一套。我已经好久没和阿娘在一屋睡了,所以很是欢喜。夜间熄了烛火,一切都静悄悄的。

夜里被尿憋醒,我起床去边上的恭房出恭,迷迷瞪瞪间听到了隔间的声响。我不敢多待,轻轻迈着小步跑了回房,回房后才发现阿娘居然不在床上。我起先有些茫然,后来想到白日王太医和我说的话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阿娘和国师怕影响到我去别的地方治病去了。

我走去原先的隔间,原先那里是白日里丫鬟休息的地方,小小的一个房间,只有一张桌子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