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新停的一片静籁无声的黑暗里,调皮不休的一豆火烛映在方形,微微起了白雾氤氤的窗间,亮起静谧摇曳生辉的满室柔光,依稀倒影着两个紧密交叠缠绵,相互追逐着廝磨的身影,像一对优美,交颈相拥的天鹅。

“阿黛尔?”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很舒服的的位置蜷着,却在强撑着不肯睡,孩子气地紧紧搂着他的腰不肯放手。

他们的尺寸和他们的身形一样,相差悬殊,她是小巧的,他是高挑精悍的。尽管他已经尽力忍住了狂躁,已经算是小心,没有整个直接闯进去,但对她而言,依旧很粗暴。

他吮噬着她的雪颈,吻着她灰蓝色的眼睛,精致的鼻尖,与她饱满的唇美妙悱恻地,共舞纠缠;他扯掉了那件半掉不掉的裙子,恣意地以唇和手覆盖上她白得冰雪剔透的身体,用力地爱抚拥吻着她,毫不收敛的力道印下一片片,属于他的,暧昧的红痕;他想要倾尽一切的给予,索取。

“阿黛尔,抚摸我。”

她的吻有细微的生涩,触感小巧而轻浅,像丝绸和蜜糖;她在吻一朵花,吻一片雪白的云,一团美好的棉花糖般,吻他;甜美的樱唇印在他之上摩梭流连,像是鸟儿翼下雪白湿润的绒羽,一遍遍温柔地,拂过。

庞硕无匹的黑色鳞翅在他背后带风招展,男人周身散发着强势无形的气息,他是择人而噬的巨大黑洞中心,连光都穿过不过这无尽的戾煞,扭曲着坍塌着被肢解吞蚀。

随着火焰郁烈的煅烧,一个一人多高的空洞凭空出现,男子不在意地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腕,压止住了血,便举步优雅地迈入了那个空洞中。

下午大概还有一更。恩,请有耐心,快见到了,快上肉了。

因为亲王的父亲,前任精灵族的王,克拉伦斯,就曾经迷恋过阿黛尔的母亲,馥兰女皇;还曾经不远万里地去忍冬花城,教授了少女时代的女皇箭术和回复术三年

“阿黛尔,走,别靠近我!”

女皇会半蹲下放低身体,以和他同高的角度看着他,为他揉一下紧皱的眉心,微凉柔软的指触感掠过他的面颊,像是想要抚平那道郁结于心的,褶皱。

后来啊。山毛榉树上的那窝嗷嗷待哺的雏鸟不见了,它们早该过了离巢的年纪,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枝干绕成的巢穴,在雨打风吹中,一天天老去。

下一瞬,这只魔兽骤然睁开了眼睛。

但没有。

白露会蒸腾不见,它们的存在是夜晚的慈悲。

她在想,她黑发的心上人,她的,哥哥。

灰眸金发的侍女长手间还搭着一件华贵的白绸礼服,不由分说地以一种几乎不太礼貌利落的态度,做了一个手势,请她跟上自己,口间责备道:“殿下,您后天就要加冕了啊,一堆的事情,您不能再和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玩失踪了啊!!”

“我爱你,我的哥哥,我的,西瑞斯,像温柔在心间开放的花,你是我第一眼遇见的,世界的色彩和温柔。”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战栗,胜雪的娇躯妖娆而甜美地,缠绕在他健壮挺拔的身体之上,如只有依附着他才能生长,才能开放的,渗着浓重忧郁的娇柔藤蔓,她在低低吟着他的名字。

只是,男子身边出现了一个裹着长长绣着金线郁金香纹样银氅,洁白的衣摆一直拖到地上的身影,袅娜如扶风的白睡莲绽放般的,单薄而明净。

歌颂我们的父神,无所不能,无处不在的主神吧。

宽敞色系沉稳的实木书房里又恢复了沉寂,壁炉里的火光依旧在不安分地时不时爆个火花,将变幻的赤影投在年轻的女皇专注批公文的,洁白无瑕的面容间。

她轻轻笑了一声,以指节揉了揉他皱得紧紧的眉关,含笑说:“我一直在等你先开口。”

这一瞬间,叶辰朝却是骤然看见了他一直未留意到的一处,一霎酒红色波澜飐滟的眼眸陡然一缩,顿时原本悠闲轻松的神色大变。

Anyway,这次进入文明系统,他经历的第一个世界也是反派boss。

然而,顾大佬不久就结婚了,名草有主了,无数单身女修心碎了一地。

姓名:狄俄倪索斯叶辰朝

“对,就这样,乖孩子,我最喜欢这样的眼神,多么漂亮的眼睛,多么绝望的无助。你将会成为,我最宝贵的收藏品。”

元始天尊vs三霄中的琼霄

要怎么去和她说,他的心脏里沉睡着魔鬼,随时都可能醒来?

要怎么去给她看,他这颗丑陋肮脏得,让他自己都厌弃恶心的心?

她知道了,还会要他吗?

她知道了,会离开他吗?

男人眼神一厉,一霎不觉地死死环紧了她,掌住她银发的小脑袋摁在自己的胸口,力度都有些控制不住的狠,想将她纳入血肉中,融为一体。

想都别想!

她已经是他的了,完全属于了他,化作了他的骨中骨,肉中肉;他这次,死都不会放手的。

“西瑞斯?”

许久没听到他回答,只是被他收手越搂越紧,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少女于是不舒服地扭了扭,从他怀里挣扎地撑起了身子一点,趴在他胸口,神色迷惑而认真地垂望着他,她问:“西瑞斯,说嘛。要怎么样,才能把你从地牢里放出来啊?”

“阿黛尔,你说过,想要我的心的。”

她迎面遇上了男人定定抬望她的目光,他看着她,大手覆在她细软的发间亲昵地轻抚着她,金色的眼眸温柔而幽深,一抹妖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