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偶家冰冷和可乐同学,超爱你们。

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带着近乎是呜咽的,伤感,她攀附着他的肩头,朱唇边溢出动情的喘息虚软而娇媚。

她含糊的呢喃声依旧尚带着忧心,想再说什么,却被他低柔而微微沉哑的声音打断。

洞穿的地方是两个空空骇人的血洞,陈年的血迹都成了黑色,甚至可以看见森森白骨。之下,顺着男子结实,劲健而急剧收拢的腰线往下,在最后一根肋骨处,有同样的锁链残忍地穿透了他的两边肋骨,留下同样可怖的两道伤口。

公爵伸手环住了女皇纤柔的腰肢,精劲修长的身体覆了上去,他以手掌小心地捧着她的脸颊,形状凉薄的唇瓣垂落了下来,迷恋地纠缠着她鲜红的唇,像在品尝玫瑰初绽时的,娇艳。

多么的,纯净圣洁的,高贵。

他手心的汗都已经洇湿了衣摆的一角,也因为捏得太紧,于是那金贵的丝帛绸料都开始变得皱巴巴的。

恩,叶公子从来都是好情人,温柔而体贴,拔x就走这种一点都不绅士的行为,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

但是——等他好不容易进阶元婴了,白依依和顾九卿一起升离窍了。

在风流和轻佻之间,处得恰到好处。

任务主线是诸神之战,但那都是些主神大佬们的战场,宙斯,哈迪斯,波塞冬他们打了一场友谊赛,最后以冥王哈迪斯这边赢了收场,从头到尾都和他这个半神没什么关系。

可此刻,这双如猫眼宝石一般璀璨的双眼中定格住的,只有凝固的绝望,在觳觫中放大的瞳孔倒影着白亮匕首的锋尖一点点地靠近,一寸寸地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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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他。

猛地进入她身体中时的,剧烈和炙炽,不顾一切的爱欲;金眸垂落的目光,温柔而安静的笑,眼底直直,专注地倒影着她的模样;他有着郁烈血和晚霞交织着燃烧一般的,怀抱。

他的存在,像是轻轻柔柔地抚触到了她心底最酸软,最柔弱,从来没有人触碰到的地方。

像是,心间温柔开放的,花儿一朵。

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一个世界龙和第十夜7世界

第一个世界龙和第十夜7世界

床头有本翻过无数遍的,创世神典,月光明洁地撒在绘着绵衍金线花纹延展的黑色硬壳上,被少女摸索了一下,伸手间够取过来。

她翻身支颐伏在床上,打着疲顿的呵欠,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

创世神典说,造物的父神早已在同魔神的最后一战中陨落。

祂金色的眼眸化作了生命,祂的身体化作了这片大陆,还有织锦般温柔的蓝色苍穹。

祂的金血化作了生命之树和种种花草,化作了这世间美好值得守护的一切;就像与祂同归于尽的魔神化作了腐朽和死亡,化作了魔族和冬天的极夜。

创世神典说,魔族的标志是血眸,他们是人类的敌人,魔神的子民。

创世神典还说,阿特斯兰家族是光明之神普利洛斯和月亮女神安柏的后裔,纯血的继承人能够继承这两位神明的力量。

可是啊,创世神典里没有说过,有着父神一样,金色的眼眸,却生着黑色铺天盖地的翅膀,能够化身为那高贵而威武,以肌肉和鳞片,背刺和利爪,尖角和狰牙铸就的峥嵘,让人见之便会心生敬畏的生物,她的心上人,她的哥哥,她的西瑞斯,究竟,是什么。

创世神典也不会说,为什么,他会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日复一日地,备受的苦难。

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起过,她曾经有过一个哥哥,曾经的王储;就像没人会和她说,她的母皇,馥兰陛下,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从来没有走出过东皇宫,为什么那里只有她的父亲,公爵冕下能进入一样。

像是悲伤太过,于是没有人愿意回忆的过往;郁悒太深,于是被人选择性遗忘的存在。

阿黛尔见到自己父亲的时候,很少很少。

公爵冕下要不,就是在前线和魔族作战的战场上,那里他是帝国所向披靡的战神,强大的守护者,剑尖所向,无坚不摧的神明;要不,就在东皇宫陪她的母亲,十天半月也不见他从里面踏出一步,像是苍白生长隐匿于墨色的暗夜里的,精魅。

公爵冰蓝色的眼眸,有些死气沉沉,像一具早就死去,却无法安详地躺在棺木里长眠的,行尸走肉;忧伤的藤蔓将他缭绕得严严实实,他沉缅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隔绝封闭,为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