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斯……”

最可怖的是两条金色带着魔法符文的锁链,流动着危险而美丽的魔法光泽,如活着的,细蛇,自他好看微耸的锁骨狠狠穿入,贯穿了琵琶骨,将他牢牢锁于囚室的石壁上。

“不说这个小鬼了,扫兴。”

因为,馥兰·阿特斯兰陛下。

少年紧抿着唇,别开了眼睛,却依旧紧紧地攥着手里那片衣角边缘不肯放。

系统还是很体贴入微的,没有出现做了一半强制性退出这种特扫兴的情况,甚至还留出了之后温存的时间。

两百年了,他也一直在追逐着白前辈的脚步,刻苦地修炼,还不惜代价选的是晋级速度最快,但万分凶险,容易走火入魔的死灵黑暗系的魔法哦,他好像本来也没有其他好选的呢,黑暗系的不是死灵法师难道还能去当魔吗?种族都不一样好吗??一路以几乎可以算是让人膛目的速度,高歌猛进地升境界,就是为了成为和白前辈一样的元婴修士,有站在她身边的,资格。

单看眼睛,男人会给人一种略略阴沉,危险而疏离的冷意,可他的五官却异常的细致而柔美,微微有些单薄却弧线秀致的唇边始终啜笑,柔和舒展的长眉,说话慢条斯理,声线有几分花花公子的倜傥,却又搀着几丝凉色的清寂。

——————成为希腊最好的调酒师。

少年的虹膜是罕见的,纯澈的竹青色,边缘泛着一层不规则的金色,像清早的竹林间星星点点侵袭漏进的朝曦般的,美好得不可思议。

嗯,每一个故事都是单独完整的,可以当作单篇看。

她环着他的脖颈,以光裸的娇躯和朱唇大胆的迎接了他,这就是她的回答。她的身体和唇瓣放肆地绞缠他,热烈而纵容地,温顺任他恣肆地发泄和掠夺。

他以唇啜吸着她迎过来的朱唇,粗喘着嘬噬着不让她离开,这一点濡湿的温暖太过销魂蚀骨,他紧紧攥着她的腰间,近乎狠戾地将她按向自己,于是再无隔阂,能阻止他和这个他世间最亲近的人,亲密融做一体,再不分你我。

“我爱你,我的哥哥,我的,西瑞斯,像温柔在心间开放的花,你是我第一眼遇见的,世界的色彩和温柔。”

她低低破碎的嘤咛像是花开的叹息,夜色深深的垂眸。

“阿黛尔,我深爱的孩子,我捧在手掌心的,明珠。”

他狠命地戳刺,进入,微微退出,在交织的锁链叮咚的金属撞击声中,把自己突送入更深更狠,粗野低喘的声音像是受伤独自舔舐着伤口的野兽。

黑色的纹路覆在他的身上,如罪恶的罂粟花在成片绽放,交织着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鲜明的对比有种古怪而诡异的美感。他巨大苍黑的龙翼在此刻颤动收缩着,将他们的身体更紧更亲密地推向彼此,更深地结合在一起。

“我的妹妹,我世间的,唯一。”

白亮的烟花在沉寂的永夜中绽放,爆发出灿烂不顾一切的,颜色。

黑色的藤蔓沉没在过往阴暗,阒寂如死的深渊里,倾袭肆虐地蔓延招展,可是,也许那最深沉的罪孽和恶,会死死攀衍绕萦着血肉,诡谲地开出,纯洁胜雪的,一朵娇贵的白蔓花。

他的灼热最终在她美妙的身体最深处释放开时,那缭绕于他周身蔓延的诡异黑色花纹似是也随之餍足,于是在一霎如潮水褪去,潜伏入了他的皮肤之下,如黑夜中的精魅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之带走的,还有他全身上下的那些血伤,一瞬间苍白光滑的皮肤恢复如初,只剩下那几个链条穿过的血洞还是怵人的,陈旧的黑红色;他眼底那抹诡异的红,也不见了痕迹。于是只剩下一泓柔意潋滟的金色,垂望着怀中娇小他最心爱的人儿,压抑地低低喘息着,交织着她柔软妩媚的急促呼吸,像一首是绮靡绯艳的歌,许久才平复了下来。

“阿黛尔,我的妹妹。”

他依然深入地埋在她的身体内,伸手眷恋地抚上她甜美花瓣般宛若邀吻的唇,她温柔的灰蓝色眼睛。他的金眸垂落的目光温柔而忧伤,像是金色河流和黎明,生命之树边美丽的精灵礼赞创世神的歌。

他的声音低落沙哑:

“你要走了,是吗?”

她只是环紧了揽在他颈间的手臂,将头恋恋地靠在他宽阔的肩上,依偎在他怀里没有说话。他于是低头下来,缄默地抚着她秘银流淌般银白的长发,迷恋不舍的吻落在她细滑的发顶。

“我会找到办法把你放出去的,西瑞斯,所以,你别再折磨你自己,受这么重的伤了。”

许久,她抬起头来,向他勉强而轻柔地笑了一下。

“傻瓜。”

他轻轻地笑了,伸手撩开她的秀发,深情地吻上她白皙右边的耳后。

那里有一小块很妩媚的胎记,像一片缺了角的花瓣,美丽动人的粉红。他很喜欢吮吻这里,因为,它太过美好,像是神对她的存在,她的新生的祝福。

他的双翼依旧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翼间细密的黑色鳞片泛着漂亮金属光泽,光滑有着微凉的质感,亲昵地紧贴着她赤裸的腰背托着她,像个无声而不依不舍的,挽留。

黑色的魔纹褪却之后,囚禁他的金色的魔法锁链似是又恢复了元气,冰冷滑动的铮声中,起先黯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