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观澜黑着脸,握住小丫头的一只奶儿,将阳物挺得更深,后撤时只退出根部,抵着深处的腹地使劲辗磨。

妇人开苞后,穴口不是会松开一些,下次承受阳物插进来就不疼了么。

“嗯。”

二爷为什么要嫌她的兜衣旧呀,它又没坏,穿在里面也看不见。

丝绸好软好滑啊,还冰冰凉凉的。

二爷何时醒的?

予安睁大眼,眼泪汪汪地瞪着二爷,只差瞪出个血窟窿,教他也疼一疼。

待完事后再尝尝罢。

“脱掉再上床,不然我扔你出去。”荀观澜松了手,兜衣落下来。

两个小女孩儿同吃同住,相处久了,交情就厚起来,经常凑在一处说心里话。

“我何尝不是,二爷房中的人好么,有没有欺负你。”迎欢仔细观察她的脸面。

没有受委屈的痕迹,气色反倒比以前更好了,脸蛋桃粉粉的。

“没有的,”予安摇头,“大家都很好,各做各的事,都不强人帮忙。”

迎欢挤挤眼睛:“那二爷呢,待你好不好?”

予安一下子面红了。

昨晚二爷没有弄得她那么舒服的话,她肯定说二爷是个大坏人了。现在这么说好像对二爷有些不公道。

“一开始不好,后来又好了。”

“怎么个不好法,又怎么个好法,说出来我告诉老太太去。”

予安面更红了,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来。

抬眼一看,急急地打了她一下:“你抓弄人!”

迎欢这时忍不住大笑起来。

予安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过身:“我不理你了。”

“姑奶奶饶命,小人不敢了,”迎欢止了笑声,撞撞她的肩膀,小声问,“做那事儿真的那么舒服,欲仙欲死?”

予安绞着衣袖,羞涩道:“初次很疼,以后就舒服了。”

迎欢听了也有点不好意思,捏了捏她的面颊:“二爷还没娶亲,又没有讨姨娘,你可有福了。”

“你又抓弄我。”予安挠她痒痒。

迎欢扭着身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耍你了,停下来,我跟你说一件正事。”

“真的?”

“不真教我一辈子嫁不出去。”

予安这才收了手,抬起下巴:“说得不好还挠你。”

“是是是,姑奶奶,”迎欢拿手帕擦擦眼睛,“今早大夫人来请安,我听她和老太太说大爷过几日就回来了,你小心些,到时无事不要过来前面,我得了空再来找你。”

讨人厌的大爷竟然这么快就从扬州回来了?

予安迟疑:“我现在是二爷房里的丫头了,大爷不敢再起坏心思了罢。”

“那可说不准,大爷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迎欢一脸厌恶,“你防着些总没有害处。平时若是有面生的丫头婆子找你出去,你问清楚哪房的,报备一声再去,记住没有?”

“记住了,”予安抱住她的手臂,眉眼弯弯,“迎欢你对我真好。”

“谁叫你这么讨人喜欢。”迎欢笑骂。

再玩笑一会,看看半个时辰将到,两人各自回去了。

活干完了,兜衣绣好了,予安找不到事做。

百无聊赖间见二爷常看的一本书放在桌上,小心翼翼拿起来,封皮上的两个字认识,念春秋。

其实她也念过书的。

她爹是个秀才,教她认过几年字,只可惜命短,她六岁时就病逝了。

想起爹在世时的事,予安叹了口气,不知道还认不认得全他教过的字。

那是爹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宝贝了。

翻开书,一个字一个字找念得出来的。

还好还好,爹教过的好像都没忘。

可惜太少了,一页书她才认得十几二十个字,不知道书中在讲什么。

“……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古人怎么这么奇怪啊,男子搬在京城里住,就叫人家为京城大叔。

予安自言自语,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傻笑,一本认识不到一半字的书读得津津有味。

荀观澜酉时回房,只见小丫头聚精会神地捧着一本书读,他进来也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