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芊放下筷子和他比着手语。

“芊宝,你们在学校,要不要晨练的?”

“睡吧……”

“迷人个屁,不知道是哑巴。”

“嗯,去吧,02包厢空着的。”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她把书留在了图书馆去了食堂吃完饭,一边吸溜面条,同时拿着手机围观他发来的骚包自拍,正要换一句“无聊”来回复他,九宫格输入到一半,手机进来一条新的短信,是她在悦意兼职的上司主管,让她晚上七点半去结工资。

她全身酥麻,趴在他胸口,虚握着拳头捶他,力气太小,连挠痒都不够,他低低地笑,寻到她的小唇仔细地吻,勾得她的身子越发情动得厉害。

君芊一时心慌意乱,他说今晚送她回去她还能信,他说考完试前都不不见面,她当即内心呵呵一笑,张嘴往他的下巴处一咬。

见她不动叉子,他装糊涂地问:“怎么,还要老公亲口喂嘛?”

宋沚是真饿,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只喝了水,服务生上菜,他客套的应付了一句自便,切牛排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相却并不粗鲁,反而越看越欲,让看的人想成为他嘴里的那口肉。

都让他吃干抹净了,还要怎么才能美梦成真。

宋沚忍着要爆炸的欲望,抱起她的同时拿来一只枕头垫在她脑后,她背靠着床头垫和枕头坐着,腿儿盘旋在他腰间,眼睑被情欲染得赤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水眸疑惑地望向他。

君芊忽略他一系列不要脸的自称,空着的另一手拿出手机快速地输入一段文字:怎么个穷法?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君芊抬起一只脚就要踩他的脚背,吃过一次亏的男人顺利避开,站直腰杆脸拉得远了一点俯视她:“动不动就炸毛,你是小狗吗?”

她拍了拍脑门,把脑子里越来越离谱的想法挥走,弯腰钻进了车后座,司机师傅问她去哪儿,她翻出手机输入了学校西门递过去,冬天感冒的人不少,司机师傅以为她嗓子不舒服,也没想太多,把手机递换给她,启动往大学城开。

这也是促成她辞职的一大原因,羊毛出在羊身上,兼职的时薪高,消费只会更高。

敢说她母老虎,她还没指控他是大色狼呢。

君芊没动。

汗水,口水,下面洞口流的水。

“换成两杯四季春茶。”

电话里说不清楚,他没问她为什么哭,只让她别害怕。

这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既不会损了学校的名誉,又可以救了那几个女生,把所有的炮火都集中在她身上。

宋沚捏她小巧的鼻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关起门来又没有外人知道。”

君芊哪还有空管自己的屁股,她只想丢了手里的烫手山芋,男人却不容她拒绝,见她嫣红的小嘴,贼心忽起,“要么用嘴,要么用手,你自己选吧,反正你得让老子射出来。”

同样是做那种事,凭什么她腿酸得站不稳,他却跟没事人一样,还能驮着她大摇大摆的上楼。

她可还记得,他让别的女人挽手了呢。

他拨动着粗长的肉棍,在她胀满水的甬道内轻柔地搅弄,延长她的快感。

好歹同床共枕这么多回,他对她身上的敏感点记忆犹新一清二楚,身下的女体很快软成泥,全身泛粉诱惑着他。

君芊听他这么说,立马松了牙齿上的劲儿要推开他,然而为时已晚,宋沚扔了手机将座椅往后一退,驾驶座空出大片空间,他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轻而易举摸到她的私处,感叹地“啧”了一声。

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他又一次脱了外套扔她身上,盖住那两条细白的腿。

给她一块布蒙住眼睛吧,分分钟扑过去咬死他。

女主管递过去一个信封,随口关心一句:“身体不舒服?”

好嘛,来找她听曲儿的。

“不是,我们都是四中毕业的,大家都在开玩笑呢。”

他在她身前停步,她的身高只到他锁骨的位置,两个人挨得很近很近,再近一点,她的鼻尖都要贴上他的衬衫了。

一边说着还一脸沉痛的模样,揭开笔盖就要在宋君芊后面画个叉,此时有其他男生大声喊道:“老师!宋君芊是个哑巴答不上来!你换个人吧!”

君芊噼里啪啦输入一行文字递还给他看。

小费芊芊dearfairy|

现在的男人,怎么就只知道凤求凰啊,求你妹。

第二天,天色一亮就醒来,神清气爽,用钥匙开了床头的柜子,摸出外婆早些年留给她的银行储蓄卡,里面是外婆存了小半生给她治嗓子的钱,老人家还是不相信外孙女的嗓子就这么毁了。

君芊几不可见地耸肩,这些蠢货竟然还以为自己指望别人会帮她?

君芊举高了手里的花瓶示意,她要再过谁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