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远,也没有亲人来送,苏娉儿帮着她一起整理了被褥,然后就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一位亭亭玉立的美人和一个可爱蠢萌的小动物。

薛莹愣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老公在说什么。

但也还是有人不爽,譬如薛莹跟苏媛。

他话音一落,原本闹哄哄的包厢跟施法了一般,突然变得安静下来,不过须臾,又重新陷入更加热烈的哄闹。

苏娉儿端坐在位置上,看着年轻的少男少女们自然而又自由的互相寒暄,对即将到来的从前一无所知的大学生活突然也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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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温泉的效果如此惊人,绝不能日日使用,否则来个大变活人,还不被人抓去那什么实验室研究?

骤然得了神物,苏娉儿也不敢乱动,来回试了试进出空间,发现如那册子上所说,只需她心中默念就可以自由出入,且外面的时间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外物可以拿到空间里,但是空间内的东西如花草水却无法拿到外界。

手机这玩意儿对苏娉儿来说实在是新奇,单是一个微信,她就研究了半天,好在脑子里有记忆,看到她不懂的东西,比如什么“五级鲅鱼”

苏娉儿眼角余光透过磨砂的玻璃隔断瞥见门口突然多出一个人,浑身一僵,小心肝儿都要吓坏了。

苏娉儿从前已经练习了十年,任何一个动作都是信手拈来毫不费力,换了一个身体,还是个180斤的重量级,不过须臾时间,就两股战战,膝盖软的站不住了。

要知道,她的命虽然由不得自己,可日子过得也算锦衣玉食,不归楼里的用度,从她开苞后,就没差过。后来跟了陆远峥,那又是一位镶金贴翠的主儿,弄到手里的玩意儿,都是各地奇珍。就连屋里摆放的镜子,也非一般只能照个大概的铜镜,而是影像清晰宛如临水照花的银镜,不容易失真,却也还是有些朦胧,但即便是如此,已经是当时成像最清晰的镜子。

现世前缘爱上那只狐狸精美人乔|

除了其中一家,另外三户经常往来串门,邻里之间关系十分融洽,为何把其中一家排除在外呢,只因这家住的小娘子,那是忠勇侯世子陆远峥养在外面的外室。

这下两个节目有了着落,班长也不管安时曼了,立刻追问道:“真的吗?你之前不是说不上?那我给你报上了啊,你可别再变动。”

苏娉儿给她吃定心丸:“我开口你放心。”

班长激动的给了苏娉儿一个熊抱,“大美女,我可全靠你了啊!”

……

班长走后,安时曼越想越气,把自己手上的护手霜往桌子上重重一摔,瞪着苏娉儿问:“你什么意思?”

她刚才听得一清二楚,之前班长找她她没答应,结果自己不能上去弹钢琴她就自告奋勇了,这不是明摆着跟她作对?

苏娉儿心中冷笑。

外面那些什么她看不上人家追求是因为她有金主包养的似是而非的传闻是谁在推波助澜当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可不代表她要忍这个脑残富家女。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苏娉儿的红唇一张一合,姿态慵懒散漫,跟安时曼的剑拔弩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安时曼的一张脸顿时冷的跟冰一样,原本就有点凶狠的长相看起来更吓人了。

蒋茹看这架势不对,立刻出来打圆场,她也不怎。qqun78`3,71863么会说话,就只会说别这样都是同学巴拉巴拉的。安时曼烦的不行,吼着让她闭嘴,然后拿着自己的小包就出了门。

今天这寝怎么还能住的下去。

到了学校附近的酒店,安时曼开完房间,打开微信问李思慧。

安时曼:我走了以后她们俩有没有说什么。

李思慧:没有,都在玩儿手机。

安时曼:贱不死她,故意针对我。

李思慧:是啊我也看出来了。

安时曼:骚逼一个,看我怎么收拾她。

李思慧:那你打算怎么办?

安时曼:我想想再说,反正我不会放过她的。

……

新生欢迎会就在一周后。

苏娉儿有跳舞经验,不过她以前跳的都是取悦男人的那种艳舞,正儿八经的还真没跳过。她选了一个韩国现在挺红的solo舞,每天下了课都在开放的形体课教室练习。

各院的欢迎会时间都不一样,学校里其他院的学生也能来看,节目都是早早挂在论坛里的,知道苏娉要表演solo舞,当天外语学院的礼堂那叫一个爆满,一个空位都没有,还有不少站着的男同胞。

主持人报幕到了苏娉,名字刚念出来,底下就一堆口哨声此起彼伏的响。

待黑下去的灯光集中在舞台中间那个穿着超短裤红色漏肚脐上衣的女孩儿的背影上的时候,观众席上的狼叫几乎要把屋顶给掀翻。

就算她没有系统学过现代舞,可那与生俱来的天赋,让她从变换的指尖到摇摆的臀胯都充满了魅力。个人solo舞很容易撑不起来场,但苏娉儿周身的气场实在是惊人,就连她随着强劲的节奏而飞扬的发丝都好像有了生命力。已经瘦到106斤的身形和比例都几近完美,寸握的腰扭得像蛇一样,各种性暗示的动作在她做来兼具风情和引诱,连现场的直女都看到脸红。

定点结束,台下发疯一样鼓掌嚎叫,她这三分钟跳舞的视频也开始在朋友圈和论坛传播。

从此以后,再也不是什么校花预备役,就只有东港大学校花苏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