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两口,压着嗓子抱怨:“你们男人喝酒,又有好吃的,又有美人陪,跟我喝,哼哼,就这么干喝白喝。”

看他手背鲜血淋漓皮开肉绽,阿棠气得团团转圈:“铎海!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老是说我的出身,你的出身好得到哪里去?老爹是个倒马桶的,你自己没念过几年书,要文文不行要武武也是头脑发热。哼哼,我说看上你的那些人,也就是看你长得还行,你一辈子也就这些出息了!”

婶娘是寡妇,对于男女之事,早了什么耻不耻的:“你是看上了铎教头?”

李香如转过身来,脸颊雨润,眉目如星,气质温文尔雅,淡抬一下手指,阿棠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这种在别人看来,会让人怒火攻心提剑杀人的话,阿棠不知道听了多少,九成就是从铎海这个狗日的嘴里跑出来的。

阿棠脸色又一变,愣愣地,受尽了打击。

随之就被抛到床上去,破布全数扯开,她的嗓子梗了又梗,铎海单手撑在上头,抬起她的左腿,下腹对着身下的流水的穴儿挑逗摩擦。

饱满坚硬的东西顶开唇缝,没有立刻冲进去,

而是在那条细缝上上下滚动。

铎海低笑,满脸不屑:“看看你这里,已经浪到没变,我还没动,骚水就湿了床褥。”

阿棠屈辱又愤恨,喉头里滚了又滚,终于呜咽着哭出来。

“你混蛋,混蛋,王八蛋!说话不算数,骗人!”

铎海往里轻轻一顶,阿棠来不及骂了,大叫:“好痛!”

铎海伸手往下一抹,摸了满手的湿,料想她也准备好了,单手捂住她的嘴,火热性器款款地送了进去。

缓慢动作的同时,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观察阿棠的表情,激烈的闷声喊叫后,没多久就喘出深深的喘息声。痛苦还是痛苦,只是眉梢间的感觉不一样了。铎海松开手,大力的顶一下,捉住奶子揉弄:“小贱人,哥哥弄得舒服吗?”

阿棠撇过脸,死死抓着床单,通体呈着粉粉的潮红。

铎海爱极了她这样子,反反复复地在她的身体上亲吻拾掇,肆意狂野地动作,就是为了她哭着叫出来。

到了最后的冲刺,铎海扛起阿棠一双白嫩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揉着奶子吻她:“小浪货,下贱人,第一次就受得住哥哥的大物件呢。”

阿棠的身子被他撞到发麻,浑身的肉都在颤动,高潮的尖叫声被铎海吞进嘴里。

一发完毕,两人各自喘息。铎海把人拉到胸前,粗粝的掌纹上上下下流连往复,低头吮住她的耳垂道:“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还要好?”

当然。但是阿棠绝对不会承认,那种濒临疯狂边缘的快感,着实让人浑身瘫软回味无穷。

铎海休息了片刻,手掌往下腹游过去,轻而易举的插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和。

泥泞的浆液在幽闭的巷道中发出叽里咕噜的下流声音。

阿棠哑着嗓子低喘:“不要了不是说一次就好了吗?”

铎海加了一根手指,挤得有点吃力,又怕真的插破皮,于是勾着手指四处摩擦。

“做都做了,一次两次的,有什么分别?”

“无耻!”

“我是无耻,你更下贱。”

“下三滥!”

“当然,就是要插烂里的下面。”

说着从后抬起一条腿,噗嗤一下就掼了进去。

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阿棠弓着身子,也不知是要迎合对方的动作,还是纯粹的蜷缩躲避。

铎海把人掐回来,咬她的肩膀:“小贱货,插得爽吗?”

阿棠咬住唇,却挡不住喉咙里撞出的低叫。

又放了一次,铎海翻身伏到她的上面,他还是喜欢正面看着她。

“睁开眼睛看看我。”

阿棠勉强睁开眼睛,铎海折着她的一条腿又塞了进去,她呜咽着质问:“你怎么没完没了啊,真的会被插坏的。”

铎海释放了两次,现下已经心平气和了很多,低下头去啄她的嘴:“阿棠,我明天就走了。”

阿棠怔住,又开始欢快地流眼泪。

铎海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阿棠也乖乖地搂了。

“你会不会等我?”

阿棠只知道哭,屁都不放一个。

“好吧,我也知道这话不对,难道我死了,要你等一辈子吗?”

阿棠抽噎着瞪他一眼:“死死死,你敢死一个看看?”

铎海低声畅快地笑出来,狠狠的吻她一下:“我就知道,你心里也有我。”

“谁心里有你这样的下三滥,不就是会床上功夫吗?”

铎海在里头旋了几圈,看着阿棠脸红得要滴血:“说真话,能得到你,我已经满足了。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我只希望,如果我能回来,你要给我一个机会。”

说完这句,铎海就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阿棠全身跟要爆炸了似的,什么事都没法再想。

铎海把人送回李府,也没点灯,掀了被子把人塞进去。

阿棠立刻转过身,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