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云吃完了面,姑姑伸手关了电视,起身对母亲说道:“嫂子,今天太晚了,我小那边应该已经关门了。我只有在你这将就一晚上了。”母亲眨了眨眼,笑了:“正好我一个人闷的很,巴不得你陪我呢。”李云呆呆的看着两人,忍不住白痴般的问了一句:“那我呢?”姑姑瞪了李云一眼。“你自己没床么?屋睡觉去。”说完拉着母亲进了房间,还顺手反锁了起来。

“你只需要女人就行了……姑姑什么的,你真不需要的。”姑姑冷冷的答着。

一大家子,这才算真正坐在一起吃饭了。

而且在她们看来,北宫的举动是在维护自身的“法权益”。谁叫李云和北宫是“小两口”呢……如此一来,北宫对李云的暴力行为在班上同学看来已经属于在正常不过的日常现象了……也就不会再有同学为李云遭到北宫的暴力侵害而打抱不平。连老师现在仿佛都受到了影响,其他同学之间发生肢体冲突,那就需要去教导处报道,而北宫和李云……自己解决去吧,老师看不见这一对活宝!

“宝贝儿,告诉你个秘密,别告诉任何人哦……妈妈真正高潮的时候会哭的……你知道么?妈妈已经好多年没这样痛快的哭过了……”听到这里,李云心里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和喜悦,他一口含住了母亲的耳垂,在母亲耳边轻声说着:“妈妈……你好可爱!我好爱你……”深夜里,李云已经沉沉的睡去。母亲抱着双膝坐在床上,翻弄着手中的手机,思考了一阵,最后打开了手机内的某个文件,按下了“确认删除”的按键……李云醒来的时候,隔着窗帘就能感觉到室外耀眼的阳光。他觉得昨天的一切放佛都是做梦一样……侧过头,看见依旧赤裸着躺在身边的母亲,他才意识到那并不是梦……“我和妈妈……我终于和妈妈……”李云并没有感觉到想象中“乱伦”的罪恶感,相反,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温馨,这种温馨的感觉让他获得了心情的极度愉悦,他几乎是不自觉“嘿嘿”的小声偷笑起来。

“妈……我是你儿子诶,就算我和姑姑有什么,我也是你儿子。我不可能离开妈妈你的……”李云伸手抚摸着母亲的肩膀。

母亲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在耳朵里,同时快速的对母亲的话进行分析和判断,他不知道这样有什么作用,但这样能驱散他的恐惧心理,这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不过当母亲“你他妈的”这句脏话出现在李云耳边并经过李云大脑的分析处理后,李云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可笑。母亲一句“你他妈的”这不是再骂她自己么?

母亲因此有了些自暴自弃的苗头。从周一开始,便每晚外出与同事聚会喝酒,然后一身酒气的来,反倒需要李云这个当儿子的半夜起来帮忙收拾打整,总算母亲还记得对李云的承诺,每晚聚会一完,便家睡觉,不过李云不敢肯定,再这样下去,母亲是否依旧耐的住寂寞了……周末,李云早早的收拾了书包,同北宫告别后,便急匆匆的往家赶,到了小,却意外的发现姑姑的车已经停在了小的停车场内,心里一阵激动。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家中。

李云见到了,便坐在母亲身边轻声安慰着。

昏暗的街道中,李云麻木的迈着自己的双脚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宛如一具行尸走肉。直到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李云才机械般的调转了行进的方向,朝家的方向走去。

“切,一群骚娘们儿,几个月前在一个地方混过,就认识了。也没什么好聊的,都是每天赚了多少,打牌赢了多少,客人变不变态之类的。”姐姐对李云对他的语言上的随意多少流露出了一些高兴。这说明李云已经接受了她这个姐姐的现实。因此说话也就同样的随性了起来。

“妈妈不会和爸爸离婚的。”母亲的眼睛游离的看着地面。

在停车场,李云见到姐姐已经和二姨妈上了某个亲戚的车。直到离去,姐姐都再没看自己一眼,好像根本就不认识自己一样,当然,李云也不会动在亲戚们的面前去接近姐姐。两人心照不宣……祖母的丧事办完后,二姨妈闪电般的离了婚,离婚当晚就带着表妹孔晓溪搬进了祖父母之前的住所,已经了解了自己父亲和二姨妈关系的李云对此毫不吃惊。成人的事,李云觉得和他关系不大,而且那晚父亲也说明了不可能和母亲离婚。这样一来,李云便考虑着上学后找时间去一趟祥云观向平山道士卜问吉凶的事了。

感觉姐姐似乎要翻脸,李云此刻也干脆光棍了起来。“少说的那么难听,你的事我也知道。我可没听说表舅他们亏待过你什么。出来卖是你自己喜欢吧……”“你说什么?”姐姐瞪大了眼睛,一张漂亮的脸蛋扭曲的有些狰狞了。

“你呀,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你姐姐不李家,你就是李家的独苗。将来家产什么的,都是你李云一个人的。现在多个姐姐,你李云就别想独占了。你妈是替你争呢!所以你妈反对,也在你爸爸和我的意料之中。”“家产?”李云差点没晕倒,他真的从来也没考虑过这些问题。“那得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我妈现在就惦记上了?”李云苦笑着。

姑、嫂两人匆匆商量了一下,决定由姑姑先和几个女性亲属把祖母先送家休养。而母亲则和李云留在医院处理祖父去世后的一系列医疗手续同时联系殡仪馆。

李云没想到姑姑毫无征兆的突然又来这招,当时就痛的大叫了起来。

母子两人陷入了沉默……都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了。见到母亲的神情越来越消沉,李云觉得自己不能再折磨母亲了,咬了咬牙开了口。

“小好凶哦……姐姐怕怕,姐姐现在好寂寞哦,出来陪陪姐姐喽。”李云看了直皱眉,随手就想把这个号码拉进拒接黑名单……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条短信中出现的“寂寞”两字似乎给了李云一点点的触动。最后,李云仅仅只是删除了信息而已。

“哼……”母亲扭过了头。

“妈……”李云此刻故意拖长了声音。“你真要我说啊?”“废话!都给我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李云的装模作样更刺激了母亲的愤怒。

李云喘着气,以为结束了。但跟着母亲又发出了让人销魂的呻吟声。

那间包间门房紧闭,但音乐声开的异常的大,即使是在过道上也都觉得嘈杂。

“你也是拿来疼的……”李云喝了一口饮料,然后朝北宫陵玉身边一躺。也不理会北宫侧着头望着自己的奇异表情,自顾自看着天空说道:“虽然是晚上了,可还是能看见云的影子呢!”北宫陵玉看着李云的样子,有些痴了。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十多分钟后,白色轿车停止了晃动,又过了一会,车窗再次打开。女人伸出半个头,借着车辆的倒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过程中,有男人露出脸吻了女人一下。女人整理完发型,有意无意的又朝李云和北宫陵玉这边的方向看了看便摇上了车窗,白色轿车随即开走了。

“呦,看不出来,挺能忍的啊。”北宫一边走,一边挺高了胸膛。坚持锻炼的结果是让她的胸部比同龄的女生更加的明显和突出。

“说话不算数哦,姑姑是赖皮。”李云在姑姑耳边轻佻的挑衅着。

晚饭过后,李云也不避讳,就在饭厅练起吐纳引导术。母亲不奇怪,父亲看了却很快认了出来,随即询问了起来:“这是道家的引导术,小云,你那里学的?”母亲在厨房洗碗听到了,抢着答了:“上次带小云散步,在祥云路那个道观,碰到个道士,听说小云身体不好,人家教的。怎么了?”“哦……”父亲点了点头。“没什么了,练练增强体质也很好。你爸几年前去崂山,看见那里的道士练过,当时想学,结果对方还不教呢。不错。”完了,坐客厅沙发看新闻去了。

“你以为女人很好应付?没那本事,老娘一脚就蹬了你。金瓶梅别说你没看过!别忘了,西门庆也是会几手拳脚的……身子骨差,你就当不了西门庆,只能当武大郎、花子虚。等着带绿帽子吧。”嘴巴上这么说,姑姑还是暗中观察着李云神色的变化的,见到李云现出了认可的态度后,心里才安定了一些……“姑姑不是故意刺激你,小看你的,这也是为你好。”当然,这话只在姑姑自己内心深处闪过,口风是绝对不能再李云面前露出那怕一点点。这个侄子探查他人内心的能力太强,被他抓住机会,自己就真被对方吃的死。

“前天,你告诉我你妈妈和别的男人打调情电话。我当然是很生气的。我知道你肯定还知道其它一些事情,所以我当时才想到把你接到家里。然后……”姑姑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李云想了想也是,红着脸松开遮蔽私处的双手,接过衣服。不过当李云发现姑姑依旧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的小兄的时候,又连忙用衣服挡住了。

李云这话的含义,彻底让她不知所措了。

“不过实际上,令堂的面相实在是太好了,若是古代,那是母仪天下之貌了。”平山这句话真的把李云吓到了。

“他妈妈知道啊!”北宫此时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跟着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说道:“可、可……你其实是李云的……的……”姑姑温和的看着北宫,平静的说道:“没错了,我是小云的姑姑,而且是亲姑姑……我想你在文化局也早打听过我的来历了,所以我呢,也不打算再瞒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