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母亲逐渐兴奋了,徐铁军蹲下身子,将母亲的职业短裙往上拉了一截,又退下了母亲的内裤,陶醉般的闻了闻,将头埋了进去,舌头熟练的翻弄着两片红嫩的阴唇。母亲一只手按着徐铁军的头,一只手抚摸着自己乳房,手指头时不时揉捏着自己的乳头,两条白腿越分越开。徐铁军站起来急匆匆脱下裤子,右手抬起了母亲的左腿,腰部用力的耸了进去。母亲整个身子撞到了墙壁上,接着又弹来。房间里响着“吧滋、吧滋”的声音。两个人就这样靠着墙用力的弄着。

转眼到了周末。母亲拉着李云再次来到了市第一医院,徐副院长亲自将两人迎进了医院的大门。母亲望着徐副院长连说不敢当。徐副院长则装模作样的一脸惶恐:“李大秘书夫人驾到,小人岂敢怠慢。”母亲瞅准周围没人注意,抬脚就朝对方脚踝踹了一下子。似乎踹的还蛮重,因为之后徐副院长一路走来都是一瘸一拐的。

“姑姑是个美人呢,过去年纪小,还真没注意到这点。”晚饭对于“犯了严重错误”的李云无疑是种煎熬。饭桌上众长辈谈笑风生,而坐在最边缘的李云却只能闷头刨饭。表兄则偷偷苦笑的看着李云这个表。和李云不同,表兄张梓镌性格相对外向,平时跑出去玩耍被大姨父母训斥是常有的事。而且每次都拿李云这个平日里的“家里蹲”来做比较。而如今李云因为相同的原因被训斥,作为表兄的他并无任何幸灾乐祸的心态,反倒有着心有戚戚般的同情。

“色鬼道士,你想死啊!”买票女人显然对平山道士的“偷袭”非常的不满,恶狠狠的盯着对方。

李云听着没由来的一阵肉颤。

一进医院大厅,人山人海的景象让李云咋舌不已,母亲看了也是皱了皱眉。

恍惚间,李云彷佛见到了一只手……白皙,细嫩,食指有节奏的勾引着自己……随着节奏,李云感觉到了阵阵怪异的感觉,那感觉像要令他窒息,但却又有一种意外的快乐,在这种矛盾感觉的压迫下,李云觉得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散开了,跟着便是肌肉的抽缩……抽缩之后,李云感觉到了一阵极度快感……接着一切都消失了。

一路上,母亲再次变身成为絮絮叨叨的家庭妇,不停的对李云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进行着“批判”,吵的李云感觉自己像变成周星驰电影里的孙悟空。

而母亲在李云眼里也彷佛带上了那顶法师冠,摇身一变成了唐僧。好在母子两人散步,并无特定的行进路线,走着走着,居然就走到了学校的附近。李云望见了祥云观的穹顶,便如见到了救星一般,之后便刻意的将母亲引到了观外。

“妈,这有座道观呢!看上去像古迹……要不进去看看?”李云尝试着诱导着母亲。

母亲抬头看了看,想到反正是出来散步,顺道参观参观也没什么,便点点头,跟着李云来到了观外。

“妈,好像要买票呢。”李云指着售票窗口说道。

“什么?还要票?算了,不进去了,反正那里的道观都一样。没必要花那个冤枉钱。”在经济上,母亲算是贤妻良母,平日计算的很精明。李云一听母亲打了退堂鼓,当时就懵了。

结果出乎意料的是,售票窗口里的那个浓妆卖票女在看见李云以及听到母亲的话后接过了话头:“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人参观,你们要进去就进去吧。不用买票了。”听到卖票女人的话,母亲“中国式消费”的热情迅速爆发,本着只要不花钱,便宜不赚白不赚的心态,拉着李云就朝大门走去。李云惊讶的看着那个卖票女人,大为不解。而卖票女看着李云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扭过了头去不再理会两人。

嘴里嘀咕着:“那个臭道士……”隐约听到女人抱怨声的李云大致明白了,估计平山道士给这个女人打了招呼,之后只要自己来,都不收门票了……进了道观,母亲终于停止了唠叨,毕竟进来是参观的。而且祥云观虽然大部分都是修复的建筑,但毕竟还是保留了一些古迹,而且重修之时,也都尽量按照原样重建,颇为古香古色。李云记得母亲是学美术出身的,具备了一定的艺术鉴赏能力。此时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建筑景观上,极为正常。

道观里真正参观的人并不多,倒是有些香客。而且听得香客之间闲聊,这祥云观的香火竟然颇为灵验。

上次来这里,平山道士直接带着自己去了卧房,并未过多接触到这里的其它人。这次再来,又增加了一些对这座道观的了解。

在李云看来是增加了见闻,而母亲却对香客提到的“灵验香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积极的向几个中年女性香客进行咨询。很快,李云就看见了平山,这道士坐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旁边似乎正为几个香客指点迷津,但李云清楚,出售桌子上的那些法器,道经恐怕才是这家伙的真实目的了。

李云看见平山的时候,平山也望见了李云。他朝李云笑了笑,示意李云稍微等待。

不一会,也不知道这道士使用了怎样的胡言乱语就轻松的把周围的香客给一并打发了。随即过来同李云见了面。

李云朝母亲那边怒了努嘴,低声说:“那是我妈,他不知道我之前就来过这,而且和你认识。一会见了面请你帮衬下了。”平山精明,自然明白李云言语的含义,但还是不解:“这有什么可隐瞒的?”李云一言点清:“我家说白了是衙门里的,我爷爷那可是坚定的马教。要知道我之前就和你这么一酒肉道士结交,肯定不高兴了。”平山压低了声音抗议道:“得,小兄,你啥时候见到我喝酒吃肉了?非得把酒肉道士这么一难听称呼挂到我的身上。虽然是朋友,但乱说的话,小心我一样告你诽谤!”李云嘿嘿的偷笑了起来。

母亲注意到了李云和平山的交谈,走了过来。平山反应极快,立刻换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语气点平起李云的气色起来。李云没想到平山竟然懂得一些中医,从自己如今的气色便判断出了自己身体虚弱现况。而且和医院的医生说的基本相同。

母亲听到了便彷佛遇到了知音一般,迅速就同平山讨论起了自己病情。听着平山同母亲交谈,李云对平山忽悠人的本事佩服的五体投地。寥寥数语就骗的母亲屁颠屁颠的跑去买香火决定烧香许愿了。

待母亲离开后,李云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到平山的脸上。平山察言观色的本事也不差,立刻拉开了同李云的距离,嘴里笑着告罪:“出家人也要挣钱生活不是。”“我妈平时买个菜几块钱都精打细算的,你厉害,几句话就忽悠她跑去买你这八十块的高香……”李云见吐不到平山,一口痰便只能吐到了地上。

“呵呵,这也是本事不是。”平山自我解嘲般说道。

两人看着母亲拿着香火进了三清殿后,平山忽然轻声说道:“李云小啊,你虽然年级幼小,但学识已属不凡了,有些话本来不该对你这样年龄的小孩子说的,不过我觉得或者告诉你更好一些。”李云楞了楞:“道长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平山想了想,似乎有些难以决定,不过看见李云平静的样子,最后还是说了:“贫道略通观人之术。恕我直言,令堂的面相颇为不善啊。”李云不解了:“我母亲面相不好?”平山再次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方才答:“并非不好,而是物极必反了。令堂容貌端丽,若在普通相师看来属旺夫兴家之相。我估摸着当年你父亲迎娶令堂之时,恐怕也是算到了这一点。”李云想起祖父、母闲聊的时候也曾提过:自从和母亲结婚后,父亲仕途一帆风顺。而整个家族到如今的十余年来也是蒸蒸日上。这正对了平山所说的“旺夫兴家”。

“不过实际上,令堂的面相实在是太好了,若是古代,那是母仪天下之貌了。”平山这句话真的把李云吓到了。

“什么?母仪天下?平山老哥啊,你玩笑可不能这么开啊?这要放在过去,要杀头的诶。”“我也就是一家之言,你听着就是了。令堂面相太好,远非常人所能相配。初期看似风光,但若相配之人福薄,便担不起这份气运,势必有血光之灾啊,而且……”平山本想告诉李云他母亲“眉如新月,眼光如水,色泛桃花……是好淫之状”但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平山踌躇间,李云却替他说了:“而且我妈面泛桃花是吧。”“咦……你早知道?”平山呆若木鸡。

“两年前就看过相术的书了,当时不理解,现在多少明白一些了。我妈的面相我之前就看过了。只是你说我妈有母仪天下之相,我还真没看出来。”李云望着三清殿中母亲虔诚参拜的背影,解释了一下。

“既然你也知道一些,那就好办了。泛不泛桃花,并非重点,而是令堂面相太佳却实在未必是件好事。若无适者相配,只怕有早丧之虞。”平山听李云不掩饰,也就坦言了起来。

“相术这东西,信者有,不信者无的。而且我家都是信马的。平山老哥啊,没那么严重吧。”话虽然这样说,但经过了上次的接触,李云知道平山道士颇有几分真才实学。忽悠香客是一事,但对自己却不会信口开河。

“也是,只是令堂的面相真是万中无一,我平山修炼数十载,直到今日方才见着一位。若非是令堂,我都怀疑当年我师尊提到到这一面相是否存在呢?”平山同样望着李云母亲的背影,但眼中却真实的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那你提这个事情的意思是?”李云试探着询问着。

“当年我师尊在提到这一面相的时候特意讲解了该面相解厄之法,用之可保相亲属无忧。我想着你或许用的着,所以才提起了这事。”平山倒是直说了。

“那你不妨说说了。如果我家真出了什么事,我说不定能照做解厄呢。”李云有了点兴趣。

“解厄之法其实倒也简单:凡人积善积德以求福报!而此面相者则需反其道而行之,需行悖伦大逆之行,泄去部分运势,以适天道。便可保平安了。”平山答道。

“悖伦大逆?你是叫我老妈杀人造反做坏事啊!开什么玩笑?现在这年头,谁要起来造反,党立马就灭了他丫的。”李云此时是真的想笑。不管是什么宗教,在宣扬布道的时候几乎都是让人行善积德的,而眼前这个平山道士到好,让自己老妈反其道而行之,还必须去做恶。这如何不让李云觉得可笑。

“得,我也就重复了师尊当年的原话而已。你别笑的那么夸张好吧?别笑了……再笑我这真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平山也觉得自己说的很有些不靠谱。

见李云笑的快弯了腰,脸红的快接近猴子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