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刚才还一个劲的扭屁股,分明是骚穴还在痒,怎么会不要……”

“你姐姐最喜欢你,若是知道你憋得那样难受,说不定还会让我帮你插插呢。”李泽恒一幅歪理说来丝毫不脸红心跳,手上却也不空着,将殷凝翻了个身,让她屁股高高撅起,跪趴的姿势躺在了床榻上。

“凝妹妹,你可别乱叫,要是大喊大叫吵醒了你姐姐,动了胎气可不好。”男人浑厚的声音悠悠从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不断吹拂在她的耳畔,果然是李泽恒。

李泽恒看着那湿淋淋的小穴,不断吞咽着口水,身下肉柱亦是不断变大,涨得发疼。

殷凝与这姐夫并不熟稔,只在姐姐大婚上见过一回,只觉得这姐夫一表人才,是个难得佳婿。而且成婚时,殷蓉公主并未让欲奴陪嫁,想来是时分喜爱这夫婿。

苟令欢此刻只想服侍好身下的殷凝公主,并不想再帮皇后舔穴,可是皇后耸了耸腰,夹着腿儿让少年的头不由得又往下了一些,一张嘴眼看就要贴上皇后的骚穴。

“不要了……不要拔出来……再……啊……啊……”

“傻女儿,母后怎么会乱来呢,这是帮你呢,都湿成这样,光舔可解不了欲呢,好歹这奴才也是带了把儿的,让他帮你插插解解痒吧。”

“母后,母后不可以插的。”殷凝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急的要哭了出来,幸而她一转头,便看到了床上的玉势,赶紧拿过一个递给了苟令欢。

此事本也隐蔽,不过后来却也传到皇后耳中,皇后却也无可奈何,总不可能禁了此物,便只得封住传出此话的宫女的嘴,怕别人效仿。

正说着,便又有两个公主,也得了消息陆陆续续来了,五个人围坐在圆桌前饮茶闲聊,也是热闹。

宫中的男子,除了皇族,其余在外走动都需要戴套,以防和后妃发生什么奸情,那欲奴明着里也是戴套的,然而那套子却是极大,而且压根没有什么锁具,把那扣子一解,一根粗大肉棒便弹跳了出来。

殷绣也自知大过了头,平日里便是裹的紧了,而且她为人低调稳重,所以谁也不知道她胸中暗藏乾坤。

轿夫里大多是已经娶妻生子的,可是家里的婆娘,哪有公主那么美,哪有公主叫的这般好听。

“公主金口玉言,怎么是奴无赖呢……”

可谁曾想,轿子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似乎是道路崎岖,竟然剧烈的颠簸起来。

“噗叽”一声,肉柱应声插入了她的小穴,因为先前世无双的玩弄,她的小穴里盈满了蜜汁,让男人的插入意外顺畅,不过却也因为突然的坐下重力,让肉柱一下子便贯穿了她的花径,顶弄到她的花心。

殷凝仰着头呻吟着,只感觉到穴里钻进了一条蛇似的,在里头拼命搅动,引得他浑身酥麻不已。

公主的叫声越来越好听,不时传出:“好棒……好舒服……”的呻吟。

陌如玉甚至还没来得及出口阻止,世无双便随着公主一起离去,然而殷凝却没有去便房,而是回了自己的卧房,一进得屋子,世无双便关上了房门,然后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殷凝。

欲奴不可公然宣淫,这大厅里除了他们几个欲奴,可还有别的伺候的奴仆。他虽常公然搂抱亲吻公主无所顾忌,可是这下体的玩弄却也是偷偷摸摸,若是肏弄更不可被奴仆瞧见。更何况陌如玉也在,那人最是顶真。

“不要,双双又不是童子。”

一直以来,小石跟其他精奴一样,以为男女的下面是长得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女的胸口有两团软肉。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那白灼吞入腹中,那股液体甜甜的腻腻的,淌过喉头时又泛出一股子草药的清香,说是良药更似蜜水。

小小的肉核方才被狗奴玩的狠了,到了现在还没缩回去,鼓得硬硬得挺出花缝,红艳艳的诱人采摘。

“喜欢吗?公主……可曾满意奴……”她最后只记得男人说的这句话。

扶着公主纤腰,男人大力挺动,骇人力道次次精准的撞在她的宫口的嫩肉上,硬生生将那紧闭花心里的小嘴撞出一条缝细,龟头挤进子宫,窄小的幽径被塞的满满当当,疯狂的捣送着,疼痛中带着极致的快乐,让她只能呜咽着呻吟。

秦非日侧过头偷偷瞥了一眼一边看着他们的陌如玉,摇了摇头:“公主,莫要为难我们了。”

打了浴液的肉棒分外滑腻,少女肌肤亦是如凝脂般嫩滑,一搓之下,竟是滑溜了出去,不得已他们只得先用龟头抵住了手臂,摩擦起来,然而龟头的摩擦,却是要命死的刺激,马眼之中很快渗出了点点清露,两个男人瞬间细汗密布,呼吸声也急促了起来,两根原本如白玉般的肉棒也很快涨成了粉紫色。

陌如玉不再故意挺动,可是走路时颠簸,却让肉茎不住一颤一颤,依旧变相细细磨着穴口嫩肉,引得小公主娇喘不已。

而那小小肉核却也已经变得坚硬如石。

并不是每一次肏弄,欲奴都会内射,不过公主流出的淫水每一次都是要清理干净的,不可以夹着弄脏衣裙,更何况被射了一大泡精水,更是要舔弄干净,而他便是负责清理的狗奴。

“哼,方才谁还嫌痒,把我推开呢。”

“竟是这般夹着别的男人的精水就来找哥哥啊。”

“啪!”第三掌拍下,那快感更是强烈,早已盖过了疼痛,小穴里那股子麻痒也化作一股暖流急冲冲往外涌着。

“哥哥为了你婚事一推再推,你却这般……”

“啪!”第四掌拍下,殷凝一声娇吟,一小股精水竟是从小穴里喷了出来。

“被打了竟还这般骚浪得喷水……”

“啪啪啪!”又是三掌拍下,每一下,都激出一股白浊精水,将殷凝的腿心染得更是淫靡不堪。

“你到底叫人射了多少?”殷宸阳见此情景真是气坏了,便是连打也懒得打了,气呼呼的坐到了一边。

殷凝翻身下了椅子,撅着湿漉漉的小屁股,跪在了殷宸阳的腿间,撩起了他的长袍下摆,露出了挺立的龙茎。

“凝凝错了,哥哥不要生气,凝凝吃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