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血糖。”脸红到几乎要滴血,关樾呆愣地重复了一次,“要不我送你去校医室……?”

“只是觉得外边……很好看。”老师终于镇定下来,低头把她的试卷叠好,修剪整齐的指甲在纸的边缘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在积攒了两年的经验之后,她懂得了等所有人都体检得差不多了,才出教室。

但是不能放任事情愈演愈烈,所以我准备在自家的门口挂一块劝告的牌子或者贴纸,提醒她应该要好好学习才对。

说起来,办公室里的一些老师用着台式电脑,机械键盘的声音真是大到可怕。

去问门卫有什么可疑的人进来的话,大概我自己才会被当成可疑分子吧。

耳边回荡着刚才呼啸了两秒的风声和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她从他错开目光的反应看来,自己大约是红了脸。

“其实还可以……”似乎对她的关心有点不知所措,关樾抬了抬并没有滑落的眼镜。

就连眨眼的频率也是一样的——她固执地这么认为,虽然她眨眼时并不能观察到对方。

结束时,易姜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问她要不要吃宵夜。

拍照的时候,易姜努力把短发都给扎起来,不给老师观察她的头发到底是长是短。

把那些东西照片收好放到抽屉的最里面,关上之后就等于不存在。

我还特意搓了搓手再打开,老妈说抽奖的时候这么做就有好运气。

因为事件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同情心只是被某些煽情评论带动的,实际上真正动容的并没有多少人。

一如既往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她。

说起来她并不知道老师的行为模式,却擅自猜测他是一放学就回家的类型。

“老师。”她细白的指尖捏着作文纸,很有礼貌地双手递出去。

雨后的空气相当潮湿,像是巨大的怪物栖息在幢幢年龄大概超过二十年的楼房之上,滴滴答答地流下粘液侵蚀着墙体。

别扭的程度就跟,在西餐厅里吃烤串一样。并不是因为很想吃才提到烤串

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魔法,比如看到眼镜框的人就会低下头,之类的。

轻柔浇下的水就像男人温柔的抚摸,顺着锁骨的凹槽往下流动,划过乳沟和小腹,到达了那处私密。

她想着,吃掉关樾之后,一定要让他给自己拍照。

易姜紧紧盯着关樾,目光从他的脸滑到腰部,再往下的部分被讲台挡住了。

确实写了很多——在脑子里,结局什么的都完全想好了!

没有发生第二天突然会写日记这种奇迹。

所以,以后的我,可以上网搜一下“淳于望”。这是笔名,用擦键盘的方式起的。

要是,要是夹住的是老师的肉棒就好了——不是塑料的脆弱和低温,而是软中带硬的质感,甚至还会有青筋凸起。

但平日里她还是一副正常人的模样,毕竟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读心术,不知道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埋头运笔的关樾飞快写了个小题分数,抬眸扶了扶眼镜,对易姜笑了一下:“麻烦同学把这一叠的总分给算一下。”红笔指向他右手边的试卷。

在本市,正好设有杂志社的分部。

认真她的作文的男人,还不到三十的年纪,短发,刘海不长,皮肤有些惨白,性格有些沉闷,却意外地能关注细节。

收藏起来吧,与便利贴叠放在一起

她思索着,轻轻的笑声溶解进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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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有点忙

争取国庆多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