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乞求你像我一样,你没有拒绝。

这次她不仅是在浴室里脱光了拍照,还把那白色的沐浴液涂在自己身上。

那种拿着照片或者信封到处询问、去查纸张油墨是何时何地生产的之类……我当然也做不到。

事情是这样的:

如果在里,肯定就要扯到一堆悬疑剧情,不过现实里,凶手没过几天就被抓住了,然后……那个时候,我都分不清自己有没有在走神了。

——啊,那个吃面永远不加葱的男人,还戴着眼镜。

所以还是直接塞进门缝里比较好?

有些茫然地盯着黑板,视线追随着他的手,落到白色的粉笔字上,又跟着细微的粉尘掉到老师刚剪过的头发上。

这时她才庆幸起自己多打印了两份以备不时之需——坏蛋总要心思缜密一些,不然太容易被抓到了。

我觉得理发店应该需要一个驱魔师,把头发和主人之间的联系给断掉。

因为感觉被评定为差等的话,会受到其他老师的排挤,接着就是扣工资,或者评价传到家长耳朵里,他们会要求换老师——最后只能被炒鱿鱼。

所以易姜仅是在浴缸中打开了双腿,让湿透的内裤紧贴在外阴,努力挺起胯、伸长了手拍下来。

不得不说,幸好易姜看的书很杂,色情的图文也见过不少,否则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关樾在讲台上用略带慵懒的声音讲解试卷,本该有些催眠的,但她异常精神。

到最后也会消磨光的。

不过想想也很危险,要是脑子里想的文字直接浮现的话,我可能上课的时候就把的内容给剧透了。不对,他们也不知道我私下里在写。

没想到真的有回应,那时候邢人乐才告诉我,他已经写了好几年,笔名连我这种鲜少关注国内推理的人都听过。

易姜把笔盖盖回去,攥紧了身下的毛巾。

身为推理作者的关樾……会作何判断呢?

她舍不得。

关樾,还是淳于望。

在冷风都快能把脸割破的第二天,易姜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攥着作文纸,躲进了办公室。

按照传统习惯来说,推脱个两三次就会接受。

果然关樾脸上出现了犹豫,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答应了。

以往让学生帮忙也只是做计算分数之类的小事,不过她刷足了脸,再加上上次也帮过他的忙,所以让老师做出让步并不困难。

易姜和他约好了放学后留在办公室里改试卷,便回了教室。

说实话,她对考试这件事有些烦。

对于她这种成绩稳定在前列的人来说,写试卷不是什么大问题,烦的是周围同学都爱去偷偷比较与她之间名次和成绩差距。

就连老师都格外重视这些——除了关樾。

他从来不当众说名次的事,只有课下去询问才能知道。

实在是……讨人喜欢。

接下来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测验,如果能借这个机会一直接近老师的话,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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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写都会忘记前面的剧情,要重新看最后几章……

但是咕咕真的好爽【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