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关樾大概率懒得去查监控,但保险起见她还是选择足以遮掩住身形的宽大衣服,就连脚上也是青春期少女必备的内增高帆布鞋——只不过她买了之后只穿过两次。

再继续这么下雨的话,头上真的要长蘑菇了,所以赶紧去理发店剪了头发。

所以在学生要求透题的时候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当面撒谎的话很容易露出马脚的。当然,对着编辑捏造的进度是另一回事

她猜许许多多的人都是这样的,既好奇,又莫名其妙地不喜欢,是一种十分怪异的心理。

易姜抬手将腮边的湿发别到耳后,若有所思地咬了咬唇。

她很想知道,关樾拆开信封、看到照片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不过雨倒是一直在下,整整一个星期,比起我简直有毅力多了。

不过乞丐也是一种很厉害的职业,同样让人看着就想掏钱……这个世界真可怕啊。

……用哪个人称都感觉好奇怪

一切都是因关樾而起——单纯想着他,她就流水了。

男人在寒风里快步行走,她碰过的风衣下摆摇动着卷走她的视线。

“有谁想下午留下来帮关老师算这次月考的分数吗——”语文课代表拉长了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娇细的女声在闹哄哄的教室里相当没存在感。

写作,她在纸上又写了几遍这个词。

再用沾湿了的手指戳进穴口,就算是浅浅的抽插便已经足够。她拱起腰,想象着淳于望用性器狠狠地肏他,用手指捻弄她的外阴。另一只手揉捏着胸前的软肉,那也将会是他的义务。

一如既往站在办公桌边等待,易姜在认真聆听完老师的意见之后才开口:“老师,你的睫毛掉了。”

“诶?”像是没听懂她的意思,关樾有些惊诧地抬起头。

“有一根睫毛,掉在镜片上了。”她低声重复,像是耳语一般。手指指了指自己并没有戴眼镜的右眼,像是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啊,嗯。”关樾有些迟钝地点点头,摘下眼镜的手停眼角,鼻托已经碰到了鼻尖时才觉得这么做似乎不妥,“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

易姜弯腰接过作文纸,在腰肢到达最低点的一瞬间停了下来,“啊,它还没掉在眼镜上。”

关樾是真的愣住了,看起来像是第一次面对这种状况,下意识地眨了好几下眼睛,眼睫宛如扑闪扑闪的小扇子,带动微弱的气流夹着他的呼吸扑到她面上。

第一次不用隔着镜片看他的眼眸,易姜浑身的肌肉都有些紧绷,甚至超过了做那些出格的事时的状态。

两人凑得很近,以至于她看清了关樾的眼珠并非纯黑,而是极深的棕色,只有最外的一圈以及瞳孔是黑的。

“用手揉眼睛不卫生,我帮老师吹一下吧。”说着她就调整姿势,朝他因为呆滞而保持睁开状态好几秒的眼睛,轻轻呼了一口气。

轻到连睫毛都吹不动,却让他眨了下眼,重新湿润的虹膜因为光线被遮挡而什么都无法倒映出来。

“好了。”易姜直起身子,很有礼貌地后退一步,扬起微笑说“老师再见”。

对面的男人习惯性地回答,只不过表情依旧凝固,手也抬着架在鼻尖的眼镜一动不动,像是个程序出了错却努力运转的可爱机器。

而出错的位置——她瞟了眼老师的胸口,轻轻巧巧地转身。

不知道老师和她,谁的心跳更快呢?

摊开渗出汗的掌心,她推门离开办公室,迎面是一阵刺破她面上温热的冷风。

只不过,并没有刺破她的旖旎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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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好坏噢ww

老师到底有没有看到色图呢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