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的舱门突然打开,从里面抛出了一条长长的软梯,上面有人用喇叭冲着他们两人喊道:“快抓着梯子上来!我们已经不能再停留了!快!”

林优橙觉得脖子痒痒的,想要动却被他抱得更紧,像是生怕手稍稍一松她就又不见了。

说着她就听到空中传来巨大的轰鸣声,林优橙抬头望去时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为什么会有直升机这种东西啊喂!?

那个被称为李伯伯的五十岁左右中年胖男人是她小时候呆的福利院的院长,虽然她很小就被周老太收养,但是逢年过节周老太还是会带着优橙回到福利院做义工,教她学会要感恩这个曾经收留她的地方,养父也持续地给这个福利院捐款帮助其他孩子直到去世。后来她们搬走后就再没有见过院长了,她曾经想要回去,但是周老太不允许似乎是在忌讳着什么。

但这七天她却是完全失去江言予的音讯,找林溪和汪悦他们也都只含糊其辞地说江导这段时间有事,但是话里话外林优橙隐约能听出来,是江言予不想见她。

施佳歪着脑袋浅笑:“三少,舒服吗?”

“别,我可担不起‘老师’的称呼,”楚奕霖慢悠悠地走到她的身边,身子往后一靠半坐在化妆台上,低着头盯着施佳,“而且从你嘴里说出来像是讽刺似的,听得我心里发毛。”

大约三个小时后周老太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按照医生的说法是手术很成功,只要后续治疗跟上,至少往后10至15年内不会有大问题,但目前周老太身体很虚弱,术后会处于长期昏迷状态下需要长期严密监控,为了保险起见送入icu,全权由医院里专门医护人员进行看护,家属每天只能探视一个小时。

林优橙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她知道母亲的性格是那种生怕麻烦到别人的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儿,也害怕自己的病让她担心,从来只会对优橙报喜不报忧,只会说自己今天比昨天更舒服了一些,从来不会说自己的哪里疼。

“橙子你知道你刚刚的表情有多棒吗!?完全就是我想象中应该要演绎出的样子!”

“难道你不希望吗?不希望我只给你一个人看吗?”林优橙问得有些生怯——天,你这是什么问题啊?你这是在期望什么吗?

“好,你说说你都知道什么了?”江言予说着含住优橙的耳垂,用牙尖轻轻研磨着,舌尖抵着柔软的耳垂舔弄。

“哈哈,没那么严重啦,”汪悦轻松地挥挥手,“其实你可以去和江导沟通一下,因为我觉得你对这个角色的理解还是有点点偏差。哦,对了,小优那孩子之前在片场有做了本笔记,我觉得她写得特别好,可惜她不能来了。”

林优橙看周老太的汗都疼出来,又急又心疼:“护士……我去叫护士!”

林优橙愣了愣,圆溜溜的大眼里写满了惊奇:“诶?!”

任凭谁都不会接受一个跟踪狂突然跳出来和你说他是你的父亲,这简直太荒唐了,林优橙实在是没有办法相信,她开始改变思路,想着这会不会是最新的诈骗手段,他一定是通过什么手段知道自己以前来自福利院,然后来冒充自己的生父骗取信任后再骗取钱财。

我的天,林优橙你这个猪!说什么工资啊啊啊!

施佳在一旁捂着肚子狂笑,拍打着床板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哈哈哈!橙子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这样子可是不行的,会被江导吃得死死的!”

优橙这才清醒了过来,弱弱呼唤道:“江导?”

下身的清凉让优橙有些不安,她的衣服也已经被推至腋下,两只高耸的乳峰在内衣的半遮半掩下更显诱惑。

“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阿门,”林优橙下意识地就在胸前比划十字,双手合十紧握支在下巴,闭上眼轻声道,“求神父降福,准我罪人告解。”

“嗯,好的,辛苦汪姐了。”施佳心里还是对自己刚刚的表演有些不满,若是换了平时她一定会争取说重新拍一次,但是从楚奕霖对汪悦的态度来看,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助理,而这地位不仅是她是江言予身边的助理决定的,而是她本身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比较高。

施佳双手抱在胸前,含着浅笑看着楚奕霖被汪悦扯着后领抓回来。

她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快感——她当了这么多年的乖孩子,对人处事从来都是能忍则忍,相信退一步海阔天空,选择当一个人畜无害的怂包,可是她处处替人着想谁又替她想呢?

林优橙紧紧捏着手里的瓶子,把视线投向别处:“我还没找到学长他就已经走了。”

又来了,果然刚刚又是在套路我!林优橙心里暗暗咬牙。

“嗯啊~”林优橙咬着唇呻吟出声,她抓着江言予的肩头,推着他抗拒道,“不要……”

林优橙死死咬着牙,鼻息却彻底紊乱,她闭着眼,那“啪啪啪”的肉击声被放大无数倍。

“橙,你先进去,我还有事要和许先生单独谈谈,”江言予笑眯着眼说道,语气越来越温柔,听得林优橙毛骨悚然,“等会,我会去找你。”

大概是受了江言予的好心情的影响,林优橙这一天工作下来一点都不觉得累,回到宿舍后都还能边洗澡边哼着歌。

“对不起,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就多话了,”许以城拍拍自己的脸,嘿嘿笑了起来,脸上又重新挂上温和的笑,“最近酒量变差了,真的有些醉了,你别介意。”

那个尖嗓子脸色一下变绿,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司少爷,我、我们只是想来找你,不知道、知道你在……你在开心。”

林优橙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她虽然怂却也不是没脾气,正要骂那人没素质时,却发现这个冲撞她的人是个男的!估计是个醉得晕头转向的酒鬼连男女厕都不分就这么进来了。

林优橙捧着酒杯的手逐渐用力,心脏莫名有些疼。

这个老人能住这里说明非富即贵,怎么身边会没有二十四小时护工呢?每次看到他都是只身一人。

“嗯……唔……”林优橙脱力地躺在床上,两只眼失神地望着床顶,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娇媚的吟哦,她耸立的胸脯跟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小腹往里缩起,两只腿直直地绷着。

“平时我会先揉你的胸。”

再然后汪悦见现场进度条没拉,就闲着带她去试妆,美名其曰替江导找灵感,说是下次来个民国服装py也很带感什么的。

施佳正用手抹着脸上的淫物迷离着,忽然就被后面起身的男人押在了车窗前,一只脚踏车毯,一只脚跪在座位上,屁股往后撅起,而男人就抓着她的胸伏趴在她的背上,在她的背上狂亲乱蹭。

一心要把施佳送进体制内的父母坚决反对她的想法,不许她再唱歌跳舞不许她看电视上网,越是反对她就越是向往,和父母间的矛盾终于在读高二年的时候彻底爆发,而导火线就是那个在餐厅里被泼水的前男友李应恺。

“啊?!”林优橙脑子噔地一声响,这才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发现江言予已经直了身,而自己身上多了条安全带。

“没了!都没了!”施佳停下脚步,低吼出声,一贯坚强高傲如她眼眶也红了一圈,“什么都没了,或许我就是注定只能当个十八线的野模,或许这就是我叛逆的代价,我爸说得没错,离开他的荫蔽我什么都不是……”施佳慢慢蹲下身抱住双膝,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如果他们能再早一点重逢,或许她还有勇气继续追逐下去。

“那你从早上一直笑呵呵的干嘛。”

“没为什么。”

林优橙已经是享受地闭着眼,咬着手指,感受着来自肉穴里的充实感,而这种充实感又随着抽插,随着肉壁与褶皱之间紧实的磨蹭而变得时有时无,她抬起时,那根肉棒滑出肉穴,她坐下时,那根粗长的淫物就狠狠地插进她淫水四溅的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