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合欢的嘴角微扬,她开始可惜自己是个瞎子,若不是瞎子,一定看到一个小狗一样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帮着她脱着内裤的模样。比起未来某天因为失明带来的生活困难而不得不结婚,也许,她应该尽可能的任性在那天来临前满足自己所有性的期待。

“我对她们没感觉。”杀手白摇了摇头,这也不算是假话。

在这里近距离的攻击下,她没把握做到不伤害到秦合欢的地步制服她。但如果让杀手白杀了眼前的瞎子,那是比轻而易举还要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也是因为‘丑八怪’跟她一样是怪物,她觉得并不恐惧。

“是的,那我还是从按摩女的角度来说吧,长久没有性生活,单身禁欲,空虚寂寞冷。”秦合欢又冒出了她的新的理论,仿佛不管怎么说,性梦都变成了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

“可你也没拒绝。”秦合欢反问,她的手在空中晃动,好不容易又抓住了杀手白的手,继续说道:“更何况,你忍心看着我一个瞎子孤苦伶仃被人欺负吗?”

她又想到了方颜,总觉得这两个人的口气有点相似。但方颜是一般正经,秦合欢却是有点轻浮的。

可这重要,却又不带有任何的爱情因素。

那句‘恩’,简直颠覆了她对于天堂国女人的认知。

但现在,从十三岁开始就不断杀人的杀手白陷入了每个星期最大的危机之中。她很爱干净,每天必须要洗澡才能平静下来,只有性器的部分,是一个星期才会触碰一次的。

即使听到这种难听言语,神秘女人还是冲着妓女笑。

“那你在里面被做了什么事情?”

“有个女犯人的想要强奸我。”杀手白想到了她印象最深刻的十八岁,那个对着她虎视眈眈的女人。

“你反抗了吗?”

“她看到了我的那个,骂我不干净,于是我疯了,扑上去咬掉了她的耳朵。”杀手白想着应该没有弄死人的事情不算数,稍微透漏了点关于监狱发生的事情。而且,如果是秦合欢的话,似乎应该可以稍微理解点自己。

“真是一只疯狗。”秦合欢顺着她脸庞的轮廓摸索,最终掐住了她的下巴,冷冷的问道:“你会咬我吗?”

她能感觉到那颗头如同拨浪鼓一般的摆动,杀手白忙发誓,“你打死我,我都不会对你动手。”

这个答案是秦合欢最为满意的,这也是秦合欢最需要的。她的手继续杀手白的脸颊上摸,杀手白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喘气,疑惑的看着秦合欢对着她的动手动脚。

“感觉你应该长得不算太丑。”

“瞎子,不……合欢你喜欢好看的人吗?”杀手白叫‘瞎子’的同时,方式有想到了昨天的那两个巴掌,她不敢再叫瞎子,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她的问题。

“对于我这种瞎子来说,长什么样子也无所谓了。”秦合欢耸了耸肩膀,又摸了摸一下手腕上的盲表,继续说道:“把我扶起来吧,我要去上班。”杀手白答应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温柔,只是,每动一步,秦合欢已经开始疼的呻吟。杀手白以为是自己的力度太重了,她变得更是小心翼翼,可秦合欢甚至无法做起来。

“看来,我今天是不能上班了。”秦合欢没想到会这么难过,虽然对着店长不好意思,可她似乎起码要休息个一个星期。杀手白听着哦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了然后。

秦合欢想要生气,可这一动气,那边反而更疼了,她继续说道:“你帮我下面消消毒吧。”说着,她有些艰难的分开了双腿,将那有点红肿的花瓣露出了。

杀手白没有任何的回应,秦合欢以为杀手白不懂,刚想要解释用温水帮着她洗洗,却感觉到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舔着她的花瓣,那种刺痛感打的她浑身战粟,可又无法抗拒着。

“是这样子消毒吗?”杀手白看秦合欢没有反抗,小心翼翼的追问了一句。但她抬头,却发现秦合欢已经在痛并着快乐下晕了过去……

本来一个星期就可以好的伤硬生生的拖了一个星期半,秦合欢终于能自在的开始在地上行走,店长也开始对着杀手白的出现习以为常。

“店长,白迟的身份证做好了吗?”

“嗯,做好了。”店长把做好的身份证递了过来,秦合欢的手在上面摸索,在身份证摸了几圈,直至确定了身份证的手感跟真的差不多,然后朝着旁边的杀手白递了过去。

“走吧。”

“哎,去哪里?合欢姐你不是不要我了吧?”杀手白倒吸一口凉气,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你脑子能想点积极健康的事情吗?”秦合欢感觉自己被杀手白的负面情绪似乎都要感染了,她实在不理解,一个人到底经历了多少痛苦的回应,才能怎么的消极的可怕。

“可是,你给予了我身份,不就是想要赶我走吗?”杀手白不明白,她从来不知道秦合欢是法医之外的其他事情。秦合欢也没有跟着她讲过其他的事情,每天就会说点尸体之类的吓唬她。

“简直是真白痴!”秦合欢将那身份证丢了过去,又继续说道:“我要你陪我去一次老家,我看不到,一个人回不去。”

听到合理解释的杀手白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店长看着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面容普通的女人好几眼,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又觉得这个长相的女人似乎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两个人回去收拾了行李,乘着今夜的火车就开始了旅途。

“合欢姐,我们是要去看你的父母吗?”

“不是,去看我的两个表姐妹。”

“姐妹?合欢姐你不是说你已经没有亲人在世界上了?”杀手白有点不明白,秦合欢总是不愿意透露她的世界到底经历了什么。

“恩,死去的……表姐妹。”秦合欢淡淡回应着,表情上有点悲伤,却又很快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杀手白没有追问,她也想起了她死去的妈妈,想到了她总是喊着自己恶魔的嘴脸,想到了她用着各种东西来虐待自己,即使到现在,杀手白也不后悔她烧死了自己的母亲。她家族都有着遗传的精神病历史,母亲也是,她也是。

即使如此,她希望在秦合欢的面前表现出一个正常人的反应来,她觉得秦合欢除了嘴巴毒了点,凶了点,其实也还是很好的。

“你是不是很怕我?”秦合欢像是也察觉到了杀手白的保持距离,明明两个人坐在同一张下铺,杀手白却神奇的坐在了最远的一端。杀手白心虚的打量着眼前的卧铺,尽量压低声音,“没有,只是怕你太挤了。”

在她们的上铺,还睡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似乎已经睡着,发出了呼呼的鼾声,这也是为什么两个人凌晨一点却还没有睡着的主要缘故。

秦合欢嘴角微微一勾,已经慢悠悠的移动过来,压低声音说道:“告诉你个小常识。”

杀手白来了兴趣,“什么?”

秦合欢边说着边摸索着杀手白坐了过来,“火车上的软卧,又叫移动炮房。”

杀手白开始努力的理解着所谓的移动炮房的意思,可她在脑海之中翻译了半天,却无法理解这博大精深的华夏语。秦合欢的手反而先是摸了过来,像是想要摸一下现在杀手白那张愚蠢的脸。

杀手白乖巧的凑了上去,牵引着秦合欢的手,可那只手却丝毫不领情,顺着杀手白的胳膊向上游走,杀手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秦合欢拽住了自己的领子,用着自身的重量将杀手白也牵引着往下压。

“瞎子,这可是火车上啊,上铺还睡着人。”杀手白拼命的告诉秦合欢她们的状态到底有多么的危险,又忍不住叫了‘瞎子。’

秦合欢的注意点却并不在这里,她享受着眼前野狗的动摇,贴着她耳边低语,“不想做吗?你不是都自慰了一个星期了?”

杀手白红着脸沉默回应,秦合欢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这一个星期你都很老实,那你要不要这奖励呢?”秦合欢坏心眼的继续勾引,死也不承认在这一个星期多她同样的也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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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这篇文可以换个名字叫做性瘾,不过合欢也是指交欢的意思,哈哈哈哈,反正都是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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