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挺舒服的。
说完便艰难的从里钻了出来。
张繁弱实在忍不住了，郁闷的抬起头：“阿姨，你别听她们乱说，我们在玩过家家呢。”
他尝试用小孩子的逻辑来跟她们解释这个问题：“难道你们有两个妈妈吗？”
秦晚台走进来笑看着她俩，和张繁弱一样，她也分辨不出姐妹俩。
她有些紧张的摸着他的额头。
白幼狸还有些犹豫。
“……”
但和面对莫忘归时的心情不同，张繁弱慌极了。
沈清如郑重的点了点头。
“清如姐姐，咱们先去看奶奶吧？”
“谢谢清如姐姐，我先去洗漱。”
“难怪这么懂事。”
他早就不在意了，他已经习惯了坐在角落里。
脸趴在被子上的莫忘归忽然闷闷出声。
秦晚台思索着对策，通话却迟迟无人接听，她的眉毛逐渐皱起来，内心也开始慌了。
“繁弱——”
沈清如忽然开口：“你和他的感情真好，幼狸我好羡慕你啊。”
张繁弱回头看向神色失落的如意如愿，这两小只还挺乖的，二人说话的时候虽然失落却也没有开口打断。
听到身旁传来的稚嫩而又阴郁的童音，恰巧一阵夜风吹进来，秦晚台顿时打了个哆嗦。
一桩桩，一件件。
秦晚台连头不抬：“也不知道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当初忘归上小学了还天天让我给她洗澡呢。”
果然！
张繁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跟在二人身后的莫忘归心里有些怪异，虽然这种情形是她期望甚至刻意创造出来的，但……
秦晚台听到这才气呼呼的不说话了，她虽然恼怒闺女的任性，却没想伤害张繁弱，刚才也就是忍不住了。
这会距离溪棠刚开盘才一年多，整个小区移来的景观树还不像后世那么繁茂，但亭台流水应有尽有，比起小区更像是景点。
即便说喜欢，他语气也古井无波，像极了那些完事后抽烟敷衍的渣男，白幼狸听着心里却仿佛吃了一颗蜜糖。
面对三人目光，莫忘归神色坦然：“因为我同情你。”
“划了车……补漆多少钱啊？我赔给您吧。”
“阿狸姐拿着吧。”
“能怎么想？”
她头埋的很低：“让他跟着你呗，平常我也少去，反正我也照顾不好他。”
她说是这样说。
但秦晚台也不可能把她的话当真，不然那不真成了接受一个放弃一个了？
“你想不想让他彻底原谅你？”秦晚台声音透着蛊惑：“想的话，妈可以帮你。”
“……”
莫忘归沉默着摩挲方向盘。
她内心很挣扎，秦晚台所说的她很心动，但根深蒂固的骄傲又在作祟。
她什么身份啊？
从来都是别人配合她，努力想融入她的生活，还没有她努力去追寻另一个人谅解的时候。
这时候秦晚台忍不住笑了。
母女相处多年，她又怎么看不出女儿的纠结？顿时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她附耳一阵低语。
“怎么样？学会了吗？”
秦晚台笑容得意：“学会了这些，就没有拿捏不住的小孩。”
莫忘归抿了抿嘴。
“难道你不想有个可爱的弟弟？”秦晚台不住戳弄着她：“试试吗？试试吗？”
“哎呀你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