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心跳的我在玲子看不到的地方,陶醉地嗅着她肛门里的气味。

坏心眼的玲子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然后被我狠狠地捏了脸颊。

&hrsie=&“&“&爱面子的老师稍微站起身子,可是这个动作反而又让她吐出一波又一波的黄水。既然不舒服为什么还要逞强呢。

整晚失眠导致情绪低落是一项因素,最要的原因仍是在于──我还没有做好迎接新的一天的準备。我不想让纠结在心中的负面情绪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尤其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它介入我与玲子之间。在这股沉闷的感觉散去以前,我不想接触包含玲子在内正常生活的一切。

我们和宫下阿姨道别,这时候爸爸的声音从餐厅传来:“裕美子,洗澡水!”

“怎么样,姊姊的胸部很不错吧……沙织。”

妈妈替自己添了碗饭,然后坐到爸爸旁边。

一楼灯光没有因此亮起,二楼也保持着让人不禁害怕起来的昏暗,我垂下目光,稍微将头贴紧房门,继续动起沾湿的手指。

一个月,应该算是略偏密集的频率吧。偶尔在班上听闻同学谈论此事时(也许正因为是女校才如此开放),总会不经意接收到关于某几位同学的大胆宣言。虽然说是大胆,也没有到淫秽不堪的程度,只是她们的个人尺度要比多数同学大上不少罢了。就我所知,常聊成人话题的佐川同学等人似乎从一个礼拜到半年都有,幅度之大实在难以做为参考,不过大部分都是在二至三个月左右。

不消多久,宫下阿姨便换上了和时尚杂誌里的模特儿难分高下的时髦穿着。这些衣服原本就藏在玄关某处吗?

我的疑问才刚冒出,就被宫下阿姨的声音给吹散到遥远的某处。

走在灯光昏暗的楼梯间,只有两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响亮,为这栋老旧公寓添了份不很相衬的庄严。我注视着阿姨那头被汗水弄湿而显得微亮的头髮,不自觉地将这有点诱人的要素複製给脑海里的玲子。下楼的时光就在一片沉默中度过。

上了车,宫下阿姨从置物箱中拿出香烟,点着后便摇下车窗。不敢在阿姨开口前说话的我,只是紧张地盯着前方,并用眼角余光确认阿姨的表情。阿姨朝窗外吐了口烟,才转过头来,以有点无奈的语气说:“我是不反对妳们做那种事啦,毕竟玲子也跟了我这么多年。”

这般说完后,宫下阿姨轻轻吸了一口气,但是没有如我想像中接着叹息,而是乘着那股让我不禁跟着吸气又憋气的微妙气氛说:“况且妳好歹是裕美子的女儿……啊,没有恶意、没有恶意。呵呵。”

“呃,呵、呵呵……”

就算您说没有恶意,却还是令人联想到不好的地方去呀……我的乾笑彷彿这么说着。

“玲子呢,虽然偶尔会装模作样,实际上是个勤奋乖巧的女孩子。沙织嘛,则是安全又可爱的乖乖牌,还是附有血统证明的那一种。”

“血、血统证明……”

又不是小狗小猫,怎么还可以用血统证明这一招呢。阿姨见我露出小动物般的无辜表情,又补充说在证明书上署名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我做了个让她十分满意的呻吟反应,并且决定就先暂时当我的小动物吧。呜呜,怎么大家都喜欢欺负我啦……被露出狡猾笑容的阿姨戏弄几次后,她才趁我不晓得呻第几次吟时道出结论:“即使如此,也只有在妳们自己真心想这么做的情况下,我才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啊……好、好的。”

“但是,今天的情况就不是这样。那些家伙明知故犯,妳们又呆呆地受人影响,我才会动怒的。”

咻──这次白雾打在方向盘上,我的目光也被它们吸引过去。还没能看见白烟消散,就被阿姨的响指给拉了来。

“照着阿姨的规则走,我就不会太过干涉妳们的事情。反过来说,要是妳们仍不听话,就算是裕美子的女儿,我也会狠下心来处罚。知道吗?”

“我、我、我知、我知道了……”

因为和阿姨四眼相交,刚才还有点分心的我不由得分外紧张,心跳也随着颤动的情绪直线上升。本以为心跳速度已经到了最高点,想不到下一刻又更加急凑了。

“呀……!”

视线不由自地飞舞在被染成暗橙色的车内空间,带着一种目标性朝某个我所不知晓的地点飞过去。待脸颊撞击到一片柔软的着陆,意识才慢吞吞地接着抵达。阿姨她并没有给我抛出问号的时间,突然将我拥入怀里的那只手已经开始摸起我的背。不敢轻举妄动的我,只好暂时成为阿姨那件米色羊毛衣的俘虏。没想到阿姨的抚摸很快就让我冷静下来,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宫下阿姨无言的动作,和妈妈那份温柔简直如出一辙。

舒服到让我想就这么沉稳入睡。

……可惜的是,伴随着一股袭向脸颊的凉风,烟味一下子浓郁到令我忍不住咳起嗽。

转眼间就把我弄醒的阿姨发出咯咯的笑声,随后又把我抱得更紧,说:“沙织妳真可爱,和妳妈妈一样。”

“呜……阿姨,好难受啦。”

不光是因为压得太紧,腰际好像也压到了什么而弄得不太舒服,可是阿姨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就鬆手。

“虽然妳们长的一点都不像,个性却一模一样,真是对有趣的母女。”

“个性……?”

无论怎么想,妈妈和我个性应该是天差地远吧?真不晓得阿姨是怎么判断的。不过,听到别人这么形容,还是有点开心呢。

“妈妈以前也是这样吗?”

“裕美子?当然。虽然她总是表现得活泼好动,只是因为没有人驯服她而已。”

“驯、驯服啊……”

“呵呵。”

宫下阿姨轻描淡写地说起妈妈刚上高中的事情。虽然只有重点式的提起几件很像是以前妈妈会做的事情,也够让我这个女儿很快地进入状况。当我不禁为袭胸魔一案在心里吐槽“真不愧是妈妈呀”的时候,阿姨已经讲到风纪委员会决定制裁袭胸魔的部分了。

“阿姨也是风纪委员吗?”

我有点……不,是满惊讶地问道。似乎是因为我的语气太过突然,阿姨挖苦我似的又对着我吐烟。

“怎么样,联想不起来吧。”

叼着烟的阿姨以轻佻口吻这么说道。

忍耐着不咳出来的我,隔着薄烟的布幕仰望阿姨带了邪笑的美丽脸庞好一会儿,才慌慌张张地辩解道:“没、没有啦……”

口是心非的我得到了更紧密的拥抱,以及“好像在逗小裕美子一样,真是有趣”的评语。

呜呜……好像被阿姨当成妈妈的迷你了。可是我又不像会乱袭胸的人!真要做的话,也只会摸摸玲子。玲子她现在不晓得在做什么呢……“当时的委员长,三枝学姊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只是一味下令要大家逮住裕美子。”

不知何时点起第二根烟的阿姨,继续说起她和妈妈相遇的故事。

以三枝学姊为首,除了阿姨以外的风纪委员们都把“逮捕袭胸魔”做为优先课题积极地展开巡逻,要是能当场逮个正着,就能交给生活辅导组的老师处置了。至于阿姨,当时则是因为对各种取缔行为不感兴趣、几乎处于面临退出的情况,也就对大家莫名的斗志漠不关心。这项行动持续了一个半月。妈妈总共被送进生活辅导室七次,但是包含三枝学姊在内,参与这项光荣行动的七名风纪委员,总共也被袭击成功三十多次。到了后来,超过半数的委员都为此感到疲惫而不愿继续下去,三枝学姊本人也完全不是妈妈的对手,风纪委员会差点因此就向袭胸魔屈服。

在三枝学姊决定正式与袭胸魔讲和,以阻止妈妈继续对风纪委员伸出魔爪之时,阿姨忽然提议由她来试试看。由于平常多不参与行动,大家都对此不以为然,不过多个机会总是好的……或该说是多个受害者。于是在诡谲心态作祟下,大家便以虚伪的支持等着看笑话。令人跌破眼镜的是,阿姨她只花了一天,就让袭胸魔销声匿迹了。虽然只维持了一阵子。

“一、一天?不是连整个风纪委员会都拿妈妈没辄吗?再怎么说一天也……”

听入迷的我连忙抬起头来问阿姨。看到阿姨脸上浮现微妙的笑意时,才察觉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就站在拥护妈妈的立场了。阿姨摸了摸我的头,吸了口烟后说:“很简单。我逮到正在骚扰三年级校花的裕美子,把她带到改建中的教职员厕所,那里不会有人来。然后,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好好地教化她。”

“教化……”

这时阿姨将併拢的食指与中指伸到我下巴处,带着一股令我感到不可忤逆的力量将我下巴抬起。然后,脑袋里只想着教化是什么意思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姨的脸逐渐逼近、逼近……到了不足指宽的危险距离,直盯着我双眼不放的阿姨才轻声道:“对,教化……”

“呃,阿、阿姨……?”

“只要像这样凝视着女孩子的双眼,我就能很快找出对方的弱点……并加以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