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洗澡了,一身汗,难受。”我说着将脱下来的夹克和围巾丢在她边上的椅子上,坐在上面脱着鞋袜。

“小鹏……我知道你在犹豫,舍不得你那漂亮老婆。是,我承认贝贝是那种很让人舍不下、忘不掉的女人。但是,我说兄弟,你也要明白她已经变心了,这女人一旦变了心,那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何涛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拍着他的腿语重心长地说着,看他那沉默不语的模样,何涛无趣地掏出了烟,丢了根给吕立鹏,自己点上了抽了起来。

“那等下我就先走了哦……我还约了朋友逛街呢。”刘逸雪坐在床尾对面的沙发上,一只脚架在床上,慢慢将一只黑色的丝光袜覆上白皙笔直的玉腿。这样的姿势不仅双腿毫无保留地呈现,黑色的紧身短裙下粉红色的丝绸小内裤都露了出来,鼓鼓的一团凸起,中间有着一道让人浮想联翩的凹缝,看得对面的罗伯特不由喉头一阵滚动。

“那,那你今天在家陪我,好不好?”安然笑着说。

朱培培的心掉入了冰谷,她感觉好冷,好冷,自己才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就让她看到了社会的复杂与人心的险恶。何涛虽然保证就此一次,同时也做出了很多许诺,但她真的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进一步自己将任人摆布,退一步则是一无所有,她知道面前是万丈深渊,但她不能不跳。在一番深思熟虑后,朱培培还是打开了何涛的房门,走了进来。

但是,我岂能这么容易放弃,我今天准备做最后一次尝试,因为这几天我梦中的事情越来越显得真切,很多原本模糊的脸变得越来越清晰,其中就有阿权。

我否定了她的提议。

买好车票回到出租屋,孟焕还在床上睡觉,自从当了酒吧的经理以后,他就没有再怎么专心读自考的书了,每天基本都是快天亮了才回来,白天就睡一整天。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这些原本的古惑仔,今天来开会都穿上了衬衫、领带,再不济也是名牌休闲时装,没一个袒胸露背,抖落一身花花绿绿的纹身出来吓唬人。而那些小弟自然是不让他们进写字楼了,不然非把这里的物业保安和员工吓坏不可。

我也没回答她,将她翻了过来,面对面将她压到墙上,深情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傻瓜,哥哥知道你不是坏女孩。哥哥不生气。”说着吻住了她的小嘴。

昨天晚上,大概12点的样子(那时,肖潇正被打了麻药),安然她们几个女孩子在酒吧表演完最后一场演出,正在后台换衣服,突然左公子就醉醺醺地闯了进去,非要带安然出去吃宵夜,安然执意不肯去,说自己下班了,要回家休息,于是两个人拉拉扯扯就到了酒吧吧台。本来安然的男朋友在吧台调酒,左公子见人家男朋友在场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正巧她男朋友家里有事,前天请了3天假。

“市长家公子……”肖潇倒是过目不忘,一一给我介绍着这些大有来头的债主,不对,我才是债主,这些都是白吃白喝的主。好家伙,什么主任、衙内、局长、厅长、正的副的一大堆。反正一句话,都是惹不起的,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500万。摆明了就是给我出难题啊……“一群贪官污吏,王八蛋,操你老母……”我气急败坏地破口骂娘,就差没砸东西了。

“讨厌啦,这么说人家。当初,他还不是看上我的姿色,才强迫着人家跟了他。说什么恩不恩的,各取所需罢了。”肖潇不以为然地说。

“哼……”刘黑煞瞪了她一眼,也不回话,直接推开了房门,后面跟着两个手下,个头都不小,一看就是个打手级别。

到学校报到后,来到了新环境的莎莎十分开心,学校的寝室住四个人,其他3个女孩子,妮可是四川的,若曦是陕西本省的,蚊子是浙江的,就她最远,来自辽宁。莎莎与三个女孩子很聊得来,她们都很好相处,特别是蚊子和莎莎同系,都是学护理的。所以,莎莎决定以后就住校了,省得在家里半夜总是听到那惹人难受的动静。

她只好一口将酒喝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哇塞……你们太厉害了。人工榨汁机啊……来了”赵蕾蕾笑着跳下沙发,操起茶几上一个我喝过的红酒杯,将里面剩余的红酒仰头喝下。(酒杯很大,是那种装满有半斤那种)然后跑到我身后,蹲下来接着源源不断的鲜红西瓜汁……我也不客气地一边干,一边往姜诗涵的骚穴里塞西瓜,中间还加了两个草莓和小番茄。在这样异物插入的情况下,不但加大了我们的摩擦系数,同时,水果的颗粒也增加了我们的敏感度,十几分钟后……“啊……不行了……老板……不行了……哥哥……我要来了……好酸……好涨……要飞了……快干我……干我……用力操……操死我……啊……飞了……呀呀呀……”姜诗涵双手撑了起来,拼命甩着头,一头长发四散飘舞起来。

“呵呵……受了点伤,听说洗温泉对化淤效果很好就来了。你帮我好好按按……”

中学时还喜欢打架,所以成绩很差,毕业后因老头子关系进了“北大”(人民大学),也许是人大了,打架倒不打了,但喜欢上了声色犬马,认识了很多一样有钱喜欢泡吧的酒肉朋友,有时为女人也会出手,闯祸不少,花了老头子不少冤枉钱,老头子对我失望透顶,在老头子眼里,我就是一败家子,也曾经对我实行过经济封锁。但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有个溺爱我的老妈,老头子不知道,其实我还有一张附属卡,是我妈给的,所以我不怕他封锁我。

“嗯……有个让我不得不帮的人,亲自找到了我。我想把这案子埋下去”。

我看着林曼青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电话里的周书记慎重地说。林曼青听了我的话,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那……那好吧。我让检察院老齐向你汇报下情况。争取大事化小吧”。周书记沉吟了片刻,接纳了我的意见。

“好……我等他电话。那先这样,改天一起吃个饭,看看湘西这长乱局怎么收尾”。

“嗯……是该拿个章程出来了,过几天中央调查组可能就会下来。我们见下面也好”。

我挂断了电话,也不说话,盯着电话想着心事,然后拿起了杯沿沾着口红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嗯?”。我故作惊讶地看了一下杯子,又看了一眼身边紧挨着我的林曼青,只见她脸红红的样子,显然也发现我喝的是她的咖啡。

“不好意思……”。我尴尬地说道。

“没……没事……”。林曼青羞涩地从我手心抽出了她的手,小声地说“谢谢你,浩哥……”。

“小事情……不过现在还不好说,等我听听检察院那边怎么说”。

“嗯……浩哥。我……我爸爸、哥哥,还有嘉宾不会有事吧?”。林曼青也听到了我和周书记的对话,知道自己的公公估计是逃不了了,但她爸爸和哥哥,还有新婚不久的老公,应该还有办法。现在他们的命运就全靠身边这个男人了。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厉害,自治州的一把手都要喊浩哥,连这么震惊全国的大事都要跟他碰头商量善后。看来外面传他在湘西只手遮天的说法还真不是谣传了。

“不好说啊……我尽力吧”。我表情严肃地望了她一眼,一只手就放到了她的大腿上,林曼青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作势要起身,但马上又放松下来,不过我感觉到她的大腿在颤抖。

“浩……浩哥……您一定要帮我……我,我真的找不到人帮忙了。求求你了,浩哥”。林曼青带着哭腔哀求道。

“不要急……喝咖啡”。我看她无助的样子,拿起原本属于我的咖啡递到她面前。林曼青看了下杯子,心里在猜测我是否知道拿错杯子,还是另有深意,犹豫了一下后默默地接了过去,小品了一口说道“好苦……”。

“再苦,也要喝啊……这就是人生”。我没有看她,只是与带双关地说了一句,放在她腿上的手用力握了一下。

林曼青听了我的话,迟疑了许久,神情悲壮地将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

“咿?你喝的好像是我的咖啡……”。我微笑着望着她,林曼青看到我明知故问的样子,表情凄惨地笑了笑。

“检察院的电话。不管什么情况,你都不要说话,知道么?”。我望着茶几上响起的手机,对她说。

“嗯……”。林曼青点了点头。

“喂,我是楚浩”。我按下了免提。

“楚总,您好……我是检察院老齐啊……呵呵呵……”。电话里一个苍老但充满和善的声音传来。

“哦……齐检察长。你好,你好……”。

“你好楚总……刚才周书记给我打电话,让我给您汇报一下郑纯旭那个案子,您有空么?”。

“嗯……你说吧。我有空……”。

“哦,好的……楚总,是这样的。这个案子涉案人员挺多了,除了非法融资,还涉及到贪污受贿,违规招投标等很多问题……”。齐检察长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案情、调查情况等等。

“老齐……这个案子先不要急着定性。你们和公安的同志把案子先放一放。

这样吧,公安那边谁负责?还有现在人关在哪里?把负责看管的人连通公安那边负责人都叫上,5点半我在芙蓉楼一号厅等你们,叫他们把相关资料都带上”。

我听了一会儿,看身边的林曼青越听越紧张,手臂都已经抱住了我的胳膊,两团酥软的前胸都挤压在了我的手臂上了。我赶紧打断他的话,约他们出来见面。

“好的……楚总,我马上通知他们”。老齐明白我是真的重视这案子,也不含糊立马答应下来。

“曼青……走吧,陪我去听听他们怎么讲”。我拍拍她进搂我的手。

“好……谢谢浩哥”。林曼青水灵灵的大眼睛感激地望着我。

“傻瓜……呵呵。不要紧张”。我笑着在她下巴上捏了一把。林曼青娇羞地低下了头。

“瑶瑶……帮我定芙蓉楼一号厅,2级招待水准,拿20万现金给我”。我起身回到办公桌前,按下呼叫键盘。

“好的,浩哥”。身在秘书室的舒瑶赶紧回答。没多久,她就拎着一捆现金进来了。

“浩哥。房间订好了。需要我陪你去么?”。舒瑶一边将钱放到我桌上,一边问。

“不用。是我的私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你收拾下就下班吧,回去告诉霜霜她们,我不回去吃饭”。我一边说,一边将一叠叠现金装进皮包。然后搂着伺立在门口的林曼青的小蛮腰离开了大厦。

“芙蓉楼”是我旗下最好的酒楼,也是湘西地区最高档次的酒楼,离我的办公大厦只有不到500米,我的2级标准也是比较高的规格,一桌酒席差不多上万。

我没有坐车,直接带着林曼青慢悠悠地步行前往,看着身前身后严密警戒的保镖,身边戴着大墨镜的林曼青显得有些紧张,紧紧地搂着我的胳膊。

“呵呵。和黑社会大哥走在一起,是不是很有压力?”。进了酒楼包厢,看到林曼青深深出了口气的可爱样子,我不由打趣道。

“没……没有啊”。林曼青被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