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兔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嘴角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人耍了!

“你是笨蛋吗?”安若卫的眸子透着微红,如果不是他觉得这丫头今天有些反常,偷偷跟在后面,那么刚刚将生一件永远无法挽回的事情。“为了别人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吗!”

“哎呀,乖啦乖啦,不过是做噩梦嘛,我也经常做的。死丫头,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参加安若卫的生日舞会啊?”收拾着小兔的东西,芭蕉偷偷窥探着小兔的表情。

在她这么害怕,这么需要帮助的时候。

小兔觉得她此时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局外人。

不出声音——无法出声音!!

“没事……”用力的甩了甩头,小兔一股脑的从床上怕爬了起来。“不过是噩梦而已,没关系的。”不知道是说给芭蕉听,还是在安慰自己,胡乱的洗了把脸,小兔拉着芭蕉向食堂跑去。“上午的体育课,不吃饱了是会出人命的!”

“喂,我怎么总觉得少了一个人?”白小朵环顾四周,刚刚那个叫芭蕉的女孩子,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呢。

头部传来剧痛,小兔痛苦的抱着头蹲在地上,好像有什么就要冲破她的头,爆出来一般。胸口闷闷的,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了。

“奇怪,她的伤口怎么可能愈合的这么快!”几乎是惊叫,白小朵收回丝线,诧异的看着伤口迅愈合的小兔。

好像——要失去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一般。

剧烈的疼痛没有使小雨昏倒。她的表情,从最终的祈求到绝望,现在,她的眼中只有憎恨。

当别人的生杀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候,每一个人都犹豫了。

新生的肉以肉眼可见的度飞快的代替腐烂的伤口,一个看起来只有四岁大的孩子的面庞,慢慢在众人眼前浮现。

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归海一飞的手中拿着“许可证”,低头看了看表。

“姐姐,你生气了吗?娇娇什么都没有做哦!姐姐,你知道吗?这里是地狱哦……”女孩儿一直低着的头慢慢的抬起,她那苍白如石膏一般的脸上,是两个圆圆的窟窿,那本该是眼睛的地方,正不断的涌出白色的蛆虫和红色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