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适从,这是光凭愤怒无法解决的。要打她吗?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惨叫不迭,找不着北,但我从未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这也和我想要报复的效果相去甚远。或者言语上羞辱她?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贱暂且不说,这种语言互往的伤害对于她这种在风月场上混过的还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难办!大多情况下,穷人最直接最省力的报复方式,不外乎以上两种,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灾难!

占有了还不满足,还要漂亮的、完美的占有,容不得占有对象有一丝一毫的回心转意。我想不通,于是我仍没道理的失落着。

阴茎非常粗圆硕大,盘暴的经脉内血液急速涌动,充满了勃勃生机,连同带起的淫欲都是那样的强烈,仿佛有一种力量不停的催动着它,一种见了女人就想插的感觉萦绕心头,整个身心被如潮的淫欲充盈着,越积越烈,怎么也控制不住。

许幽兰看到了那协议书的内容,我知道事情不好,果然她转过身来,把协议书合上,啪的一声甩在床上,气道:你无耻!流氓!混蛋!

雪馨馨置我的抗议于不顾。

雪馨馨说道。

孙倩把穿在外面的那截黑色的中统丝袜脱了下来,对我抛个媚眼,给你!

下午,我先醒来,环顾左右,未见雪馨馨,从护士的嘴里得知雪馨馨为一个病患心脏搭桥的手术还要几个小时才能完成,看着空空如也的病房,我的心无由的有些空落,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觉得乏味,我推醒了孙倩,问她有烟吗?

“这……这个以后再跟你说吧。现在不方便。”

别动,你还没好呢?

我想放开她,让她站好来,但每次她都两脚一软就要倒下,后来她的手干脆把的我脖子,抱了个结实,怎么也掰不开!

我靠,这老女人的性高潮还真他妈惊天动地,摧枯拉朽!

许雪茵感受到了怀里起伏的情欲,她哼哼冷笑了几声,放开了金妍茜,金妍茜得以喘了几口气,说道:夫人……最近……最近我发现王江涛和一个叫紫月的风月女子见了几次面,听说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好像每个月他们都约好地点见面,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每次和那女人见面,我都不在场。

好了,好了,呆会我出去帮你看看,没有人你就快点走,回房间洗洗就好了,我也要洗洗。

……抓……抓到就抓到……难道他们把我吃了不成……

许幽兰有些气鼓鼓的转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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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经理,好久不见,看你神色很好嘛!不知道你这是到局子里来喝茶呢,还是有什么公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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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止住了笑,微微带怒的说道,竟敢说我阴险狡诈,看我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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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两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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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清有些恼的说道。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穿过长长地写字格办公区,那女职员敲开了一扇门,对里面说道:经理,电脑公司的人来了。

你个小骚货,真是欠搞。谁娶了你这个吸精女王,我保证不出三天就精尽人亡。不死也骨瘦如柴。真是怕了你了。

第03章尿意惹的祸

最近几天欣然很忧郁,情绪也低落,和她讲话,她却经常走神的想着其他的事,我知道她在为家里操心。我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信封,递到欣然面前,说道:这是四千块钱,你先拿去,汇回家里,让你妈把这学期你弟弟的学费先交了吧。

第72章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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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赶写了一章,本以为这东西大家都忘记了,但大家都还记得,还是给了红心和回复,这极大的激励了我,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出时间写给大家,终于写完了,也许不是很满意,但还是发给大家,希望大家点了红心再继续看,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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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的微光里,我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扉页上有几句诗: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野蛮的心,长在野兽身上,象你——

这是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句,我之所以懂得这首诗的作者,是因为这个女诗人是乐队里癫狂非常的方单最崇拜的诗人之一,他经常阅读她自传体的小说《钟形罩》还有她的诗集,他说他喜欢她的崩溃,她的准确,她的错乱,她的疯狂,她的迷幻。

的确很崩溃,听说西尔维娅·普拉斯最后是用烤箱自杀的,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杀?

我从没想到会在宫菲花的卧室里读到她的诗,这个看似粗线条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内心世界?

我从不了解宫菲花,就像她从不了解我一样。这笔记本是清晨醒来的时候,很顺手的从沙发下的夹缝里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样东西,很自然的抽出来,便是这本笔记本,封面上几个单词,不是英文的,里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个女人的笔迹。

我将笔记本从中翻开,眯着刚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乱扫起来:……我从来都不想要那种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满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泥黄色,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乳暴露在寒风中,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热而坚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压住我的大腿,一只手把小小的内裤硬扯下去,蕾丝内裤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脱落,黑丝磨破了,露出几根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