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不受控制的勃挺了起来,刚穿好的内裤鼓起了条长的一团,非常之坚挺,竟没有刚射过后的疲累感和不应期,这让我有些奇怪。

许幽兰一边用手肘抵住我争抢的手,一边继续看,说道:你不抢还好,抢了我偏要看,看看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转过头,是许幽兰,我又看到了她那美绝尘寰的绝世秀靥,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秀目俏生生的就这么看着我,琼鼻樱唇,面色莹莹,洁白修长的粉颈,肌肤细腻而精致,非常漂亮的从松松翻成几褶领口颀长伸出,咖啡色的羊绒毛衣紧身设计,丰满的胸脯因紧束而傲然挺拔,咄咄逼人,下身黑色的超短皮裙,紧紧包裹着她那弹性十足的翘臀,过膝长靴之上,点缀着白色雪花图案的黑色丝袜,塑紧了双腿,连同贴包的长长靴子,令那双脚出离的性感修长,美妙不可方物。

你要当自己是猪没人拦的住你,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研究总要继续下去的。

今晚恐怕不行。

变态!

中午,我和孙倩吃过了午饭,排排躺在床上睡起了午觉。孙倩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睡姿酣畅,看来她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我有些吃惊,这女人怎么跑到我家里去了,“你怎么跑到我家里去了?”

我扭头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雪馨馨正坐在我床边,双手撑在床上,一只手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金灿灿的女表,一高一低伸出床沿的两条小腿,裹在很薄的黑色丝袜里,黑色的高跟鞋鞋跟很细,胸前挂着一块明晃晃的胸牌,头上戴着一道。我抬起右手,上面插了一根滴液的管子,手指被纱布缠成了粗粗的几节。我想抬起另一边手,那只手被牢牢的打上了石膏,穿在一根吊绳挂在脖子上,我想抬起来,一阵隐痛让我放弃了。我伸了一下腿,右脚伸展自如,左脚膝盖下方被包上了厚厚的绷带,肿疼的感觉隐隐传来。

我扭头看了挂在肩膀上的那张脸,我靠,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就这么闭合在一起,脸上挂着一丝笑,好像都开始做梦了。我晕!

房子中间的男女都在为自己的性器忙碌着。突然,许雪茵紧紧抓住了手中的两根阴茎,钩挂的黑丝小脚极力的向后绷去,呈现出一个强烈的反弓弧线,秀首极力引颈望向自己下体,呈现在她视界里的是,糜烂的阴道一阵痉挛性的剧烈颤动,她小手攥得更紧了,阴茎龟头处明显暴凸了上来,菇圆的龟头浅紫深红,仿佛就要爆然脱体飞了出去一般,她啊的一声长叫,下体立挺,谢停封的阴茎还深埋期间,那阴茎被抬弯了上来,几欲绷弹出阴道外,许雪茵来了一次极度兴奋的高潮,那高潮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后来她的两条黑丝腿都滑落了沙发扶手,撑张在地板上,生殖器绞缠的下体兀自不停的颤抖着,两手攥抓阴茎,以此为支点,上身几乎要挺直起来,紧咬的银牙几乎就要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金妍茜在许雪茵怀里有些慌乱,脸上因情欲升起的一丝丝绯红,混入了先前酒精引起的酡红,更显得红润。

上官云清扶着洗漱台,瞪着宫菲花嗔道。

我弯着腰,喘着气说道。

谁要和他跳舞了,哼,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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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身后一阵咳嗽声传来,我回头一看是上官云清,身边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一身警服,警衔明显异于先前我见到的那两个警察,看样子应该是上官云清所说的陈生所长了。他身边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眼镜,很有文化的样子,正在和那高级警察说着什么,应该就是上官云清带来的律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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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阴险狡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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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倩即使对我有了感情,我想我也不会真的和她好上的,她太年轻了,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今年她才十九岁,她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我也许只不过是她年轻时代很好的一个玩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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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老提肖亮啊,真是的,人家是人家。比较个啥啊。

我看到方静几欲发作,急忙辩解起来。

不过还好,上次他们进的那些硬盘就7、80个,并不是所有的电脑都用。

孙倩贴了上来,一身黏糊糊的精液,让我肌肤冰凉凉的。

想流鼻血的感觉,让我知道没有钱并不妨碍你色迷迷的看高贵的美女。也不妨碍你获得惊艳的感觉。

欣然现在在这间n市五星级国际大酒店服务生的工作,每个月也能领上三千块钱,但每个月除去汇给家里面的二千块钱,基本上就只够自己吃住的开销了,生活也过得异常的艰辛。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是她最开心的。我们经常趁欣然当班,酒店客房没人住的时候溜进来住上一个晚上,早上再把一切恢复原状就可以了。没有钱也能享受五星级的酒店,这也成了我和她很得意的一件事。

男人碰到一个女人,对她最感兴趣最关心的是这女人能不能上,此后男人的表现都是围绕着这个种可能性进行的。相信男女之间存在所谓纯洁友谊的女人,绝对是脑残,即使真的存在,那只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结果。

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险的,千万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嘘、一腔柔情而放松警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人长驱直入的缺口,千万不要流水,那会让你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是我心里一直为洁身自爱的女人重复的告诫。

我太了解男人这种动物了,他们胯间的长物永远不会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寻找能够填补的漏洞。请相信我所说的,一刻不停找到并填补女人的漏洞,是男人乐于与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说。眼前就有一个可能让我填补的漏洞,这样我就更不能说,特别是在这个我浑身冒着无名欲火,性欲强烈的晚上,我要说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这个说喜欢我的女人,让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够来一次交欢的曙光,我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尽可能套爱一番,无论是真爱还是假爱都从我喝得有点大的舌头间轮番迸出,带着我要交欢的使命,杀气腾腾的扑向对面这个清纯得可以却打扮得像鸡的女人,然而往往是这样的女人才最难搞定,一番厮杀下来,我筋疲力尽,才搞到可怜的一点信息,这女人竟不是鸡,只是一个刚出道不入流的演员,跑过几部戏的龙套,参加过几次不成功的歌手选秀,折腾了一年毫无人气,看不到红的希望,今天是和经纪人来谈生意,在经纪人没有谈妥之前,只能在外面晃悠。

她目光里透着一种对成名极度渴望和无奈的落寞,和她交谈有些费劲,特别是喝了酒以后。我问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错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机会。

我哑然失笑,说道:要泡你,总要知道你叫什么吧?

错!一夜情从不问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声不吭带我去宾馆开房,说不定你就已经得手了。

她夹着烟,抓起一个杯子,把啤酒倒了进去。

这种事我还真没经验。难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觉?

你觉得这是个问题?

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要看感觉,要来电,我有心情就做,没心情就不做。这同买东西,染头发差不多。东西觉得好就买了,头发觉得什么颜色好看就染,做个爱用这么麻烦吗?七拐八弯,还不如直接的来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我不用问,就知道你一定对我很来电,你色迷迷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个女人,你兴致勃勃的和我套话,就知道你对我另有所图。

那你来电吗?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你那色样!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骑了,但现在,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我需要洁身自好,你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很难。

你需要的东西?你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