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慕容惜玉受了,那样重的伤,尉迟安雅更愧疚了,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西童,怎么样,没事吧。”

看着慕容惜玉凄惨的模样,尉迟安雅只觉得心里一揪,急忙倒了杯水,放在慕容惜玉唇边,谁知慕容惜玉一手打翻了,她手中的杯子,整个人压了下来。

果然是毒舌,吻起来都是苦的,尉迟安雅刺溜一下爬起来,对着一边呸了好久,才好受了些,显然之前白琴的说辞,把她气的不轻。

“嗯。同不同意一句话的事、”说话时,尉迟安雅死死的盯着烤全羊,蓄势待,只要阔列坚一同意,她就上。

除了尉迟硕战这个怪人,谁对那位整日苦着张脸的的女人有兴趣,他只对她感兴趣,只是,还要多久才天亮啊,他都有些等不及,和她一起玩了。

尉迟安雅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要休息了,你两没事就退下吧。”

可惜啊,尉迟安雅想要羞辱我,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份能耐。就在慕容惜玉暗自得意的时候,尉迟安雅颤着手,将那块破布扔了出去,好奇害死猫啊。

见慕容惜玉半天不说话,尉迟安雅懊恼的皱了皱眉头,该死的慕容惜玉,竟然连搭理她都不愿意了吗,你不愿意搭理我,我还不愿意搭理你呢。

只是尉迟硕战哪会做这种细活,越擦越糟糕,本来只是一点小伤,一两天也就好了。被尉迟硕战这么一弄,尉迟安雅愣是呆在房里一礼拜才好。

“阿嚏,阿……嚏。”

天鹰帝王自古以来,太后和皇后不得出自一家。尉迟硕占若要美人就得抛弃江山,这是祖宗规矩,不可变。

不得不说,尉迟硕占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浑天而成的霸气,更是可以吸引所有的少女为之疯狂。

欧阳西童看着尉迟安雅摆动的飞快的双手,袖子下面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虽然不怕自己,但还是讨厌自己的吧,不然怎会这般。

却不想离霜站了出来,说是他逼慕容惜玉说这席话的,求尉迟安雅放过慕容惜玉惩罚自己。

摇摇头,慕容惜玉露出一个阴冷的笑,不论怎样都好,尉迟安雅我慕容惜玉本就是个该死之人,若说活着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那就是折磨你,为了落花院里那些无辜的生命。

嗯,好痒,浑身都好痒。

慕容惜玉好想抓一抓身上的痒处,可是却不能动,只能生生受着,不一会儿,慕容惜玉的额头就布满汗珠,衣服因为汗液紧紧的黏在身上,浑身变得更痒痒了。

慕容惜玉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颤着声音问道:“欧阳西童你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这么痒。”

欧阳西童看着慕容惜玉痛苦的模样,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木然的说道:“百爪挠心。”

这名字还真贴切,慕容惜玉苦笑,他现在还真是如此,那股痒痒劲像是要钻到人心里去,痛苦至极。只是他有得罪欧阳西童吗,他为什么要对付自己。

看出慕容惜玉的疑惑,欧阳西童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以后别去招惹夫人,否则下一次我不确定,会不会拿错药,一不小心毒死你。”

夫人那么可爱、那么善良,昨晚通宵照顾这个家伙,结果这家伙居然一大早就去找夫人麻烦,男人都是不能宠的,宠来宠去宠成仇,他要帮夫人好好教导他才好,同样警示自己不可恃宠而骄。

尉迟安雅一觉睡醒已然下午,一醒来就听到珞瑜咋咋呼呼的说道:“主子不好了,你昨晚让我照顾的怪物,被欧阳西童下毒,现在还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看着快要落下的太阳,尉迟安雅有些不满的说道:“你怎么不早叫醒我。”他还受着伤,这么在地上躺一日,今晚不会又烧吧。

珞瑜怕怕的退后一步,道:“那我更不敢,主子你还不知道你自己吗,谁打扰你睡觉,你肯定要拳打脚踢的啊。”她的容貌本就不算多好,被主子毁了容她还怎么找人家。

好吧,都是她的错。

本来她是想借此机会与慕容惜玉和解的,如今看来她和慕容惜玉的仇恨貌似更深了,那随他躺那好了,她再睡一会儿。

“欧阳西童,我来找你了。”尉迟安雅说完就一脚把门踹开了。

可是她看到了什么,屋里的毒物不知被欧阳西童藏到了哪里,此时偌大的房间就一个大木盆,欧阳西童赤裸着上身坐在里面洗澡,少年矫健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嫣红的两点无声的挺立,底下松垮垮的围着一条毛巾,某物若隐若现甚是勾人。

尉迟安雅“啊”的尖叫一声,急匆匆的跑了出去。都怪慕容惜玉老是踹门,不然她那么淑女一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粗鲁的动作。不过话说,欧阳西童看起来年纪不大,身体育的还真不赖。她都要流口水了。

跑到半路想起来,自己还没说慕容惜玉的事情,又急匆匆的冲了回去,然后之前想看的没看的,这下都看到了。

尉迟安雅豁然转身,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那个……帮慕容惜玉解毒。”然后风一样消失在了欧阳西童的院落。

欧阳西童小小的眉头结在了一起,解毒,一听就是借口,他根本没下毒好不好。夫人太心急了,他还没成年呢,不行为了他的终身幸福,也为了夫人的终身幸福,他要研制一种控制欲念的药。

接受上次的教训,这回尉迟安雅走了大门,还礼貌的敲了敲门:“阔列坚你在吗,我是尉迟安雅。”

“嗷呜~”只听乌狼一声叫唤,门就打开了。

尉迟安雅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感慨叹:这狼成精了,开门这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