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他都消失了两个多月了,怕不是……”

于是,聆言这个清心寡欲的散人就这么带着一个拖油瓶上了路。

林念单眼皮,一米七几的身高,蜜色光滑的皮肤,每一点都非常吻合这些欧洲人的审美,再加上她是基地里唯一的一个亚洲女人。于是这些生性热情,比国内更加开放的狂蜂浪蝶一个接一个,赶都赶不过来。男人热情也就算了,女人看着他体型高大也有意约炮,可把许凡愁死了。

“许队,她已经死了,变成怪物了!”

白大褂、衬衫,黑色丝袜还有女性内衣裤在地上胡乱丢着,看怕杜若溪在基地被入侵前,还在和男人玩着sm的游戏,曾经高贵的白大褂终是有一天被命运脱了下来。

衬衫男讪讪的指向妖丹的位置,“就是这里。”

男人a瞟了一眼男人b,见他没有反对,接着说:“你们那里和我们这里一样,现在大部分都感染病毒了。”

“你他妈敢玩花样,老子出去立马就干掉你!”基地队员b一脚踢倒李博士,李博士跪在那里求饶:“你就饶了我吧,我只知道科研室的密码,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监狱哪里会有那边的密码呀?”

许凡和方斯衡四目相对,心脏和另一边的林念一样,急促的跳动着。

修理工56号急忙道:“我知道了,纯粹就是视频线松动,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扯线啦。”

方斯衡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监控在哪个位置,你以前来过这里?”

而现在每日来找她的都是方斯衡,迎接他的自然是思凡这个意识。思凡每天与方斯衡秀恩爱,经常出双入对的,两人感情看着非常好,基地里都知道了她和方斯衡的恋情,有几次还被许凡本人撞见了。开始林念会任由思凡作秀,还以为许凡会耐不住上来跟她和好如初,结果也是没有,看来她低估了许凡的感情,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么爱自己。

用喜欢的女孩的手跟自己的差别是非常大,加上刺激了太久,方斯衡终于释放了出来。

林念想要了解下去:“然后呢?”

许凡摸了摸穴口附近的湿液,随着抽送还不断带出来更多,“那怎么这么多水,每次都是这样,我的腿都湿了,水做的猫儿……”说着,把花液抹到了她不停跳动的小白兔上,拇指和食指捏着硬起来的乳尖碾摩。

林念出来时问了风筒放在哪里,许凡睇着她空荡荡的t恤,想着里面是不是真空?

就这样,“破军战队”的队长许凡破天荒的蹭着人家“贪狼战队”的战车回去,这个正直不阿的队长当着十几人的面,撩妹撩了一路,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分神的时候身体撞上了树杆停了下来,后背疼痛不已,紧接着又是胸口一痛,那是熟悉的心脏被撕裂的痛感,她不到半个月前还经历过一次呢。

“有怪物!”林念没有回头,拼命的往出事处跑。可惜这里人太多,她还不敢使用法术飞升。

“方队长,早。”林念绑着两条整齐的传统麻花辫,不是韩式的那种宽松范,穿着迷彩服的她看起来清新可爱极了,得天独厚的小鹅蛋脸笑起来比花都娇。少女有三好,音甜体软易推倒。

林念出去后,方斯衡没有多想的拉起来,结果把挂在后面的东西也扯出来,白色蕾丝网质的内衣裤掉在了地上。

可她并不想再和方斯衡有任何纠葛了,之前那些过去就过去算了,这个人她只想避而远之。

许凡恍然大悟,也有些自责。发生关系后自然而然的把她当成了自己的私有品,一直觉得这是他的小猫咪,会顺从他,他也会对她好。可是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愿意,直到现在看起来她对自己还是没有意思。

林念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懵逼,主要这个名词太过于奇怪了,这里又不是玄幻修仙的世界,进错了剧场的既视感。障眼法是个什么样能力的存在,众人心里都没有一个概念。

林念看着许凡那个关怀的眼神,又懒得找借口解释自己不渴,只得拿起水嘬了一口,瓶盖还是已经先扭开了的,这个大个头看着直男,实则还是挺会照顾人的。

许凡心里怜惜更加,他没有好好呵护过这份稚嫩,却过早的摘下这朵尚未来得及盛放才将将开苞的幼花,使得她不得不面临男性邪恶的欲望,沾染了一身风尘。

林念可是有超能力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出许凡的欲望,这一接近,岂不又被吃得一干二净。虽然男人的精液对于她有莫大的好处,但是不代表她会毫无节制的随时随地发情。她用尽全力和思凡意识的躁动抵抗,硬是没有向前移动一步。

三浅一深,第四下重重的撞击她的小穴,贪心的想把全部茎身都埋入销魂的洞穴里。安静的房间响起了“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少女稚嫩又不失妩媚的叫床声。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心里还是有些吃惊的,没想到许凡又上钩了。她急忙挣扎,铁板般的大掌烙在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许凡打开了花洒,唇舌和水珠一起冲刷她的肌肤。他激动难忍的用力揉捏着她还没发育完全的乳房,化身为禽兽,开始侵略少女宝贵的身体。

许凡没有怀疑,因为他们武僧也是在吃平常的东西,但是身体却有了变化,以前的他还不到一米八,现在身体的骨骼和肌肉都在凶猛的生长,其实他们也算是变异中的一种。

现在是妖的林念贴着身体能感觉到他皮下的心脏跳得很剧烈,他果然动心了。引诱一个男人取得成功,攻克了一个大boss原来会有成就感的,两者都让林念觉得很有趣,和思凡的意识契合了几分。

在林念毫无异议下,他身体紧绷着,脱下了一只手套,一手拉着她的衫摆,没有手套的那只手心惊肉跳的摁在雪白的大腿上,那滑不溜手的触感好得不得了,他几乎不愿意放开。少女的馨香绕在鼻间,不像是香水味。

它的外形像是某种猫科动物,身上的毛发厚而长,毛色接近狮子但有些较浅色的鱼骨刺虎斑纹路,色泽丰润得像是山峰的净雪被阳光照得闪闪发亮,那双骨碌碌的大眼睛是剔透的海蓝色。它下半身蹲坐着,扬起的小脑袋呆萌之极,完全没有刚才的凶狠。它的脖子上挂着一枚翠绿的玉坠,像是有人饲养的宠物。

许久之后,听到了一声枪声。末世里墓地变得无关紧要,谁也不想自己的尸体有朝一日会被丧尸挖出来吃掉。

林念盯着她姣好自信的容颜,心酸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人家压根就没把她当成情敌,她不配。

“怎么会……”林念抬起头,看得出他的眸中是真心诚意的,自从失去了家人后,她很久没有看见过这么温暖的笑容了。

“阳朔城名唤江奕祈的,只有明月楼的江奕祈,芳龄十五。”

聆言平淡的回应:“不是。”

“道长……”弄蝶喊住他。“有帮这个小孩起过名字吗”

“等到日后把他寄托给别的人家,让他的父母能亲自给他起名为佳。”

“那总得有个小名才好养活。”弄蝶建议:“你们既然有缘,不如赐他一个道号,庇佑他自幼福泽安康。”

这少妇倒是心细如针,事事面面俱到,让人倍感温暖。

“孩子从溪水流下来,愿他虽被遗落,但不要放弃前程,长大成人后品质如清水般干净分明,就唤他泓然吧。”

“这名不错,可惜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苗人只有语言,文字早已失传,所以蛊术都是靠着一代教授一代传承下来的。

聆言回到竹帘后,拿出一些笔墨研具,摆在木桌上,撩起袖袍在白纸上一气呵成的描了两个字。弄蝶把椅子搬近一些,好奇的看他写字。

聆言把纸张放到桌子上接近她的面向,“这是你的名字。”

弄蝶放下手中的织布,拿起来仔细端详。“你们汉字的笔划多不胜数,我看得眼花缭乱。”手指摸了摸墨汁,却是未干沾了一手,她捧着纸张努力的鼓起腮帮子吹呀吹。

这个样子像是稚气未脱的小学童,娇戆的神态可爱得让人移不开眼。

“您可以教我写一下字吗?”弄蝶第一次来到中原,对于这一片广袤地带的风土人情都很感兴趣,想要学一点汉字来傍身。

这个请求无可厚非,聆言没有拒绝,移开身来,“先尝试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