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二字只在陈妈妈的脸上维持了一秒,一秒过后就立马恢复了往日在公事上果断的面貌。

但陈意暮心里明白家里的三位有多疼薯条,又想到确实许久没有和陈妈妈逛街了,于是也安安静静的一同陪着。

陈意暮看着照片满脸通红像只小猴子似的孩子,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

起先陈妈妈没在意,以为是怀孕害喜的缘故。

从十岁认识他,到十八岁成年,爱了整整八年。

衣帽间,浴室应有尽有。

算了,反正他退伍了,来日方长。

抬头又看了看窗外,头疼极了,又要开始倒时差了。

男人似乎也一同攀上顶峰,由着最后一下顶弄下坠,女人的身体彻底压在了男人身上,男人将粗壮的肉棒深深的插了进去,手也控制不住朝女人的双臀上压去,控制着女人的臀部研磨还在小穴深处的肉棒。

陈妈妈知道薯条饿了,也不客气,为薯条盛饭夹鱼,并细心的将刺挑了出来。

薯条很独立,三岁的他不需要喂,坐在宝宝椅里很乖巧的自己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极有规律的一口菜,一口饭。

莫许朝看着薯条只吃鱼和花菜,不吃虾或蟹。但他没有开口询问,而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一旁在剥虾的林羽看着正吃饭的薯条问道:“薯条吃虾吗?”

陈意暮抬头,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他不吃,海鲜过敏。”

听到陈意暮说完话,林羽惊讶了一声,“你的声音怎么了?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声音,你感冒了吗?”

陈妈妈不愿林羽多问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开口打断道:“暮暮出了次事故,声带受损,以后会好的。”

莫许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右手拿着筷子吃饭,只有他自己知道放在大腿上的左手才显示出他此刻用了多大的自持力。

这场饭吃的很快,只其中林羽一直在尬聊。

她问了好几个关于薯条的问题,显然是对薯条好奇极了。

但陈妈妈和陈意暮都很巧妙的绕了过去。

只除了一个问题。

林羽问了句薯条的爸爸。

此时薯条已经吃饱了,他乖巧的坐在宝宝椅上继续摆弄着玩具枪。

陈妈妈心里已经在疯狂的后悔和无限的diss中。

以前不知道,现在才发现这个人话怎么这么多,早知道就不和她们一起拼桌了,哪怕饿一会也好。

陈意暮回答了这个问题,她说她和薯条的爸爸分开了。其实薯条偶尔也问过这个问题,他不解,为什么别人有爸爸,而他没有。

那时候的薯条特别迷蜘蛛侠和美国队长这类的电影。

陈意暮便解释道,他的爸爸也是一个英雄,只是现在去很远的地方执行任务了,等薯条再长大一点,他便会回来。

莫许朝军校毕业,后又去了部队,可不就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嘛。

但陈意暮心里想的却是一辈子都不能告诉莫许朝薯条是他儿子这个秘密。

林羽也未再多说什么。

莫许朝听到陈意暮的答案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难道自己猜错了?

他心里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却又下意识逃避,于是他拿着单据朝前台走去,准备结账。

陈意暮想要结账却晚了一步。

等他结账回来后,陈意暮确提出希望今晚aa或者由她买单。

莫许朝不说话,陈意暮以为他同意了,打开包包取出来200块钱放在桌子上。

起身将薯条从宝宝椅里抱了出来。

莫许朝却突然起身站到她面前,将桌上的两百块钱放进了她未拉拉链的单肩包里。

“下次换你请我吧。”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我们。

也不等陈意暮回答,径直往餐厅门口走去,好像生怕陈意暮反悔似的,一旁的林羽见状则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