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牛奶,射进你的小嘴里。让你全部吞咽下去怎么样?”严璟眸色沉沉地盯着萧茗芯的红唇,用拇指勾勒它的形状。

“凭什么你说等就等。”

“不行。我玩不起。”萧茗芯摇摇头,叹口气,“像他这样的人,有几个是真心的。我不希望经历第二个陈蔚。”

“嘘,叫那么大声,小心引来别的人。”没有了阻挠,严璟很顺利地从背后将她整个人紧紧禁锢在怀里,温和的声音与方才粗暴的动作大相径庭,“当然我是不介意。”

萧茗芯急了,脖子一梗心一横,双手反撑红木桌板面朝严璟坐上了办公桌。

经纪人王姐惊讶地拉着工作人员询问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恰巧大胡子导演经过。

尾音上挑着落在萧茗芯的耳肉上,又酥又热。她艰难摇了摇头:“没、没有。”

安全带被解开,座位向后倒去变成一张小床。严璟长腿一迈,移到副驾驶,身体压上去,重新攫取红润的唇瓣。

男人似笑非笑地瞧着她,薄唇轻启:“不巧。”

严璟惊讶地挑了挑眉,撤出了手指。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处女?

只匆匆用花洒冲刷了一会,严璟便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萧茗芯被压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嘴唇重重交叠在一起,舌尖缠绕。嘴里精液残留的腥被严璟口腔中好闻的气息取代,她有些晕,紧扒着身后的墙壁以支撑身体。

直到巨物抵着春水泛滥的穴口往里推挤,她才清醒过来,踮起脚躲避。才侵入半个头的肉茎又滑了出去。

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为萧茗芯对第一次的记忆是痛感大于快感的,相较于这根大家伙,她宁愿选择手指。

“都那么湿了,躲什么?”严璟松开嘴唇,捉起她的一条腿,腰部一用力,直接插入了大半。

“呃啊……”

萧茗芯腿部一颤,差点没站稳,扒着墙的手难受地蜷缩,指甲划拉过瓷砖,像要留下痕迹。

不似第一次时的痛,她只觉得侵入下体的硬物很烫、很胀。湿滑的甬道不受控制地贪婪蠕动,像要把整个巨物都吞进去。

“哈、啊,好紧……”严璟满足地喟叹,双手拖住她柔软的臀,“站不稳……就抱紧我。”

鬼使神差地,萧茗芯听话地搂了上去。肉茎顺势噗嗤一下整个捅了进去,深深埋入了湿润的温柔乡。过长的性器破开尽头的花心,圆钝的菇头艰难侵入少许。

萧茗芯一哆嗦,整个重量都瘫到严璟怀里:“呜、好胀,插到子宫里了……”

“插得深才能满足你啊,小浪货。”严璟拍拍她的小屁股,“哈、你下面咬得好紧,肉棒都快被夹射了。”

巨根深深浅浅地捣弄起来,快感浪潮渐渐席卷全身,似乎全身的血脉都被激活。萧茗芯不受控制地喘气、呻吟。体内肉柱烫得吓人,将她的理智都灼烧殆尽。

做爱,原来是这种奇妙的感觉吗?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哈、很舒服?”严璟观察到她的表情,恶劣地笑起来。然后将她的另一只腿也抬起来,环在自己腰间,使她的重量都集中到了肉茎与花穴的嵌合处,花穴又艰难下沉了几分。

拖着她的臀,便是一阵啪啪啪地猛干。

直入深处的强力挺进,把深粉色的壁肉都搅得外翻。丰沛的汁水越捣越多,在交合处被捣成白沫,溅到瓷砖墙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啊、啊、太、太深了……”萧茗芯哭叫出声,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挂在严璟身上,被顶得剧烈抖动,海藻般的长发在空中荡出优美的弧线。

“这里太小了……我们、去外面。”

严璟低喘着咬住她的耳朵,拖稳了臀部便向外走去,也不停止抽插。

走路的颠簸与身体重量的下落使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萧茗芯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穴里又胀又爽,被那根巨物咕啾咕啾持续搅拌着,蜜液不知羞耻的汩汩涌出,啪嗒啪嗒滴落一路。

萧茗芯紧搂着他的背脊,咿咿呀呀胡乱呻吟着。

“啊、不要了、太深了……”

落在严璟耳里更是火上浇油,他几乎都想把她直接推倒在地上疯狂抽插了。

但,还有更有趣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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