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泠不满的嗯了一声,又被他卷进嘴里。他用牙齿轻轻刮着她最为敏感的脖子、耳後的微薄的皮肤,蹂躏得粉嫩嫩的。顾,我以为你知道的,来找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啊。他控诉着她的没心没肺,又舍不得对她生气。所以更加温柔。

顾泠感觉小腹愈发酸涨空虚,花汩汩撒进床单,迅速蔓延,犹如墨汁撒进生宣里一般浸染开去。她意乱情迷的回答他:阿勉快进来

下身清凉舒爽,部也没有昨天那麽火辣的不舒适感。想想她自己昨天是不是发了疯,两年没有和姜颂做了,一时忍不住有点疯狂,特别是他妈的他上她之前还过别的女的

勉拉住顾泠的一只腿挂在自己肩膀上,使顾泠能张开到最大限度迎合自己。他吻着他最爱的顾的眼睛,心里一片满足。硕大坚硬如利剑,一下一下直指花园最深处。啪,啪,啪,两人紧密的连接处发出这样的水声,在空旷安静的蔷薇花架下异样生动,顾泠此时有些羞:你真的是第一次吗他竟然从容不迫的抬放着自己的腿,如果不是之前的失败,她才不敢相信他是第一次呢。

我书上是这麽写的

切,怕你啊,顾泠得瑟着腿毫无顾忌。

你是中国人他随口说出中文,纯正地道的京腔,看到顾泠疑惑,十八年来第一次感谢父亲逼迫自己学习俄、法、英、中、瑞士、芬兰、冰岛的语言,我学过中文的。嘿嘿

多麽幼稚的小无赖,果真是只有二十岁的大男孩,又被家人保护得好好地没吃过苦头,才能这麽信誓旦旦的说出一些话来。怕被抢走玩具,所以索拒绝了任何人靠近。如果你知道後来会发生什麽,还会说出这麽任的话吗不可预料的事,才最有趣。

姜颂心里一痛,嘴上也不松口,一副看吧,就是这样的口吻:你当真还在意他。他就在顾氏,干嘛不去找他。口气生硬别扭。

还不快去,等下药店关了门岂不耽误你大事

顾泠情潮退却,顿时也清醒了许多,恢复了一贯的娇

我问你,那个狐狸让你爽了吗顾泠仍旧偏头不看他,其实她也早就把持不住了。只想赶快把这个男人一次吃干抹尽,然後再甩给他一张支票,告诉他,以你的服务水平,本不值得我付这麽多钱。最後,潇潇洒洒地在他的怒视中抬头挺收腹翘屁股的离开。这才是报复了他一把,谁叫他乱搞女人。

裸体女人开心极了,对着镜子里的顾泠做出一个挑衅的胜利表情。她可知道姜颂是个什麽身份的人了,寻常人谁敢招惹这位姜氏公子哥啊,自寻死路吧。她可是带着无比的骄傲,来被他宠幸的。

黄经理带着几个服务生急匆匆地赶来,满头大汗,圆圆的脸上眼睛贼亮贼亮的,他结巴着开口:顾顾小姐。

在却嗑嗑巴巴的。

顾铭庸却像没听到似的。眼都不抬一下。还是那句话,士可杀,不可辱,胆敢这样对我的小阿勉太子殿下,太可恶了

爸顾泠有些生气。见勉没表现出什麽不悦,拉他坐下。

佣人很快地把菜端了上来。全是顾泠爱吃的。而勉面前却空空如也,他那边再木讷也明白发生什麽事了,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告诉自己他是顾的爸爸,不能生气。

不、能、生、气气死他了除了顾,他是第一个这样对他的人

验证了中国的一句古话:有其女必有其父

顾泠把菜推到两人中间,知道勉喜欢胡萝卜,就把其它菜拨到另一边,夹起来喂她:啊她的声音低柔,哄小孩似的,又像在喂养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勉一口吃进去,觉得心里灌了蜜一样甜。

顾叔,不用跟小孩子计较那麽多。顾真,叫人再上一份菜。陆然不痛不痒的开口。

勉鹿眼晶莹,充满水汽的盯着陆然说:我不是小孩子哎呀看得顾泠一阵心疼。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陆然这货不是什麽好东西。比她爹更绝

顾泠冷冷开口:不必麻烦了,顾真。她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剜了委屈的顾真一眼。

顾真默默地飘走,心想给这些姐们爷们当差可真够呛的。

後天晚上,你搬回家住。顾铭庸直视自己的女儿。

凭什麽

顾铭庸好整以暇:呵,就凭你是我生的,我养的。

你养的多了去了。你右边不是有一只吗可我不愿意顾泠还嘴。

不愿就不愿吧,谁也不欠你的。你要怎麽去外面厮混我不管。可这里是你家,你必须住在这里。还有顾铭庸瞟了勉一眼,转脸对自己女儿说,後天晚上在家里有个宴会,我会正式宣布你为顾氏总裁,并且与我的养子陆然订婚。

不愿就不愿吧,谁也不欠你的。你要怎麽去外面厮混我不管。可这里是你家,你必须住在这里。还有顾铭庸瞟了勉一眼,转脸对自己女儿说,後天晚上在家里有个宴会,我会正式宣布你为顾氏总裁,并且与我的养子陆然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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