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啊啊里面好痒~嗯我忍不住啊嗯~不要舌头痒哈啊”

“云哥”坐在床上的金发少年一脸的不解,“他似乎只是想亲近你每个孩子都会渴望父亲的宠爱我十岁那会,也很想亲近你”

“理论上似乎可行。”终于止住血的医生,人也跟着冷静了下来,他拿着一瓶补血药剂边喝边思索,嘴里亦跟着念念有词:“在尽量不影响你异能和生育力的前提下,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你的孕宫受孕,自行闭合,然后全身投入到孕育后代的状态中,这种情况下连着胎儿一起摘除的危害是最小的之前一直顾忌着异血后代太过顽强,纯血的又极可能天生拥有精神力,倒是把咱们的纯种废血副所长给忘了我记得他好像一直想操你来着?”

这一次,江云直接将自家儿子扛在肩上,一路冷着脸,来到了配种大楼的医疗区。

江云就这样在阿音的房间里住了下来,自己的房间则让给了接受器官再生与心理治疗的儿子江离,每天的日常则从等待爬床、偶尔配种,变成了每天配种与偶尔上别人的床,至于同睡同起的阿音,更是每天都要操哭一次,及以上。

没有得到回应的江云挑了下眉,看着依然在房间里没头没脑乱窜的少年,心里划过轻微的烦躁与不解,想直接登堂入室,看着满屋子混乱,又实在迈不出一只脚

“云哥。”泡完了营养液的阿音站在浴室门口,脸上是全然的惊艳与羡慕,眼里却闪烁着分明的水光,使用过度的嗓音更是带了几分哽咽,“云哥的翅膀真好看。”

江云竟然记得他的名字因为他的鳞片吗?

被江云操弄的整个过程里,除了忍耐不住时的轻吟喘息,与被送上高潮时的短促尖叫,黎都没有发出过别的声音。

粗大的肉棒抵上早已被操开的穴口,微一用力就顺畅地顶了进去,直达最深处,这个穴也不知道背着江云被操过了多少次,一腔软肉都被操得烂熟,仿佛被捣烂的果肉,汁水充盈,软绵饱胀。江云并不喜欢松软的后穴,操起来太过乏味,但这一孔淫穴却与之前操过的不一样,它似乎是天生褶皱层层,还练得松紧自如,能吸会吮,每一块媚肉都仿佛自带吸力,又仿佛无数张软嫩的小嘴,一圈一圈地紧紧裹弄,又在你感觉胀痛的时候缓缓放松,甚至还能里外不同节奏地紧绞与轻含,层层递进,时快时慢淫荡得连天生挨操的生育者都得自愧不如。

阿音知道江云并不喜欢被舔马眼,甚至不是很喜欢被舔龟头的嫩肉,他只能小心地用舌尖转着圈去舔嘴里大龟头下面的一圈系带,嘴唇则紧紧地包裹着整个龟头小幅度吞吐,口腔偶尔吸吮一下,渴望从龟头里将精液吸出来。相比于深喉,这样的口活真的只能算简单,但阿音仍然好几次被嘴里的龟头和口水堵到差点窒息,让江云不得不伸手将少年的脸抬起来,待少年喘匀了气,嘴里的口水也流得差不多,这才任由他又低下头去。

“云哥阿音尿出来你把精液嗯给我上面的嘴吃~啊好不好”轻声在江云耳边说出淫荡的渴望,少年再一次将自己羞了个满脸通红,阿音不敢睁眼去看江云的反应,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差一点就没憋住真的尿出来了。

“云哥你今天好久啊”被吻得差点昏过去的阿音哭诉着,“我都射不出来了,你还不射”

“说了小声点。”用力挺动着下身的黎再一次将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嘴里,自己却也轻喘起来,习惯在交欢前做好扩张并注入润滑液的后穴同样渴望着大肉棒的插入,尤其是身下的青年即将高潮,整个后穴都在剧烈翻绞,夹得他也很想射,却因为后穴的空虚而无法达到顶峰,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在滴水,湿热的淫水从翕张着的穴口流出,顺着腿根缓缓往下,有几分像他被操尿时尿液滑过身体的感觉他都有些怀念被操尿的感觉了,那种崩溃后的极乐,唯有江云能给予的,最美妙的滋味

“云哥”再一次被欲望侵袭的少年呻吟着,感受着射在身上的好几道炽热的目光,心里却毫无愧疚,只有满涨的欢喜与感动

这姿态这语气,完全就是在问:“你知道错了吗?”龙悦本能地心虚了一下,和以往犯错时一样亲昵地唤了一声“云哥哥”,周身的暗源力却毫不留情地开始侵蚀困住自己的寒冰。

“你为什么想活着?”江云毫无动容地再次开口,小孩只是哭,江云等了会,见依然没有回答,正准备走掉,又看了眼手心里不知何时握着的一颗糖果,到底是半跪下去,伸手拍了拍小孩的头,在小孩抬起脸的时候,将手心的糖果递了出去。

这是龙悦十岁之后,第一次见到江云的兽形。

所长走进去抱起江云,试图将人带去医疗室救治,江云却依然睁着眼,脸上难得地露出了软弱的哀求,“我不去你给我上药好吗?”

龙悦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反复操着江云,耐着性子看过了好几轮,房间外的天亮了又黑,黑了又亮,龙悦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仿佛忘了一个人,一个每天都要见江云一面,看着江云的眼神越来越淫邪的所长大人。

龙悦本以为,这段完全由江云身体记录下的影像里,接下来出现的那些人,应该全都是看不清脸面身形的残影,却没成想,当身侧的门被打开的时候,进来的十七个人,竟全部有着一张张分明的脸孔。

在所长第八次看向手腕之前,江云终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