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争人多,而他们在外这么多年,处于劣势。

只有孙鸢知道,太妃是整个剧情中最重要的人物,出不得任何意外。

张乘这么快就被推出来顶罪,看来夏争放弃他这枚棋子了。

这两个刺客并没有受过训练。

沈廉三两步就走出了茶楼。

张乘和陈斌?

宫人排成一列将酒水送上来,将酒壶放在倒扣着的银制小酒杯旁,然后各自留了一个宫女候在使臣身后,替他们扇风的同时也负责替他们倒酒。

“冉大人。”

沈廉醉酒,她有些放心不下。

大宫女说道:“回娘娘的话,皇上已经这么坐着一整天了。”

但是有个地方,却从来没有侍卫来过,不知是被故意遗忘还是压根就没发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闭嘴。”侍卫斥道,“你在这里面当值,见到的死人难道还少?”

孙鸢不慌不忙地让宫人给这些大臣上茶:“秋景,去拿些凉茶来,近来天气热了,给各位大人降降火气。”

侍卫进来将软成一堆的两人拖了下去。

那里是枚贵妃那侍女生前住的地方。

“你爹娘呢?”秋景问道,“你去把他们叫出来。”

但杨意心里清楚,孙鸢是个信守诺言的人。

张公公笑了笑,脸上堆起了褶子。

未时?难道他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孙鸢颔首道:“请王爷进来。”

宫人上茶,又退下了。

沈知弥虽是皇上,可也还是个不知事的孩童。他能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定是身边有人常说,让他记了去。

太妃出身大家,虽然落落大方,却是典型的从小宅斗到大还从未输过的典型,因此她在地位上虽然矮了孙鸢一截,却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沈廉跳下窗,走近说:“无事。恰巧本王闲逛时路过淑房殿,便想着过来瞧瞧。”

沈知弥不太喜欢这个太妃,难怪会这么早就来找她。

她向来是信守承诺的人,不会做出毁约的事。

张乘说太后是郴州人,郴州地偏,出来的人也少之又少,除了放在沈廉心上的女子,还从未遇到过第二个郴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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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在一旁护着她以防意外发生。

“三皇子抛弃了我?”张乘原本垂着头,这时听到她这句话猛地抬起头,他本就失血过多,脑袋一阵晕眩,他脸色变得更白了,平静的语调终于有了起伏,他脸上带了些惊慌:

“不可能!三皇子分明答应我会保住我……咳……咳咳……”

难道不是夏争在背后?

孙鸢眼神一凌,在一瞬间心里出现了几种不同的念头。

但最后都汇成一句话——谁知道呢?反正这些都是她瞎猜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挂科,企图一次过六级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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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张乘压着嗓子沉闷地咳嗽,好不容易才停下来。

孙鸢透过他的双眼得到了答案:她刚才用来猜测的话,竟然全中了。

张乘在大缙潜伏了这么久,甚至还被封为了平宣候,这不知道到底是他的本事大还是先皇的昏庸无能。

孙鸢心里嘲弄地笑了一声,而后对刚知道自己被夏争卖了而面色惨白的张乘道:“说罢,哀家听着呢。”

然而张乘这时又沉默了。

孙鸢大概能明白他对刚知道的事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分开放在两边扶手,修整圆润的指尖轻轻点着扶手,安静得几乎能够听到相互交错呼吸声的一方空间里响起“嗒嗒嗒”的轻响。

听着从孙鸢手下发出的从容不迫的声音,张乘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抬起头不死心地带着些挑衅道:“我做了什么,难道太后不知道吗?”

他满以为孙鸢听到他的话会大为失色,谁知孙鸢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