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翊为那采花贼默哀了一把,但愿他识相,别来太岁头上动土。

颜兮看见墙角歪七八钮的花草,小声呀了一下,面露心疼,“这茶花怎么这样了?”

“我的爷诶!您看归看也别不要命啊!”

师爷在旁咋舌,“沈老板要出马,这宋妙芸还能站着出了锦阳城?”

宋家?宋家在沈家跟前连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亏得还这般自鸣得意。且这宋妙芸胆大包天,居然在他们大人的公子千金的百岁宴上动手脚,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讲出个道理来才是。

身体的空虚被填满,宋迎曦忍不住吟叫出声,挺着小腰去迎接那一记一记顶来的阳刚。

毕竟不是公堂上审犯人,卫希不好再留人,着人一一送客。本是大好的日子,这么一搅也着实烦闷,背着手在湖边理着头绪。

娇娇柔柔的声音被男人一口便吞没了,嘬着小嘴结结实实亲了半晌,眼里开始迸着火星子。

原是宋妙芸与原意私奔下江南,受不了清苦,很快便怨怼横生。原意有个同窗叫林远,家中做着几笔买卖,在江南地界也算富庶,给原意租着几亩田为生,是以两人关系还算亲厚。林远见宋妙芸生得有几分姿色,宋妙芸又贪恋富贵,一来二去两人便看对了眼,瞒着原意滚到了一处。

这么一说,宋迎曦干脆利落地接了句:“不想去!”别人不知道宋妙芸,她还不知道么,若有好事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平日宋迎曦都有午休的习惯,出来逛了一天,早就困得耷下了眼。沈珩哄着她睡了,扬言醒来给她一个惊喜。

房内的大床再一次被摇响,火热的激情经久不灭。

两人拾掇妥当,钻进被窝。宋迎曦窝在强健的胸怀里,听着男人一下一下的心跳声,蓦然叫了一声,“夫君。”

宋迎曦瘪着小嘴,泪珠子淌成了河,好半晌才抽抽噎噎地问:“你……你什么时候就知道了?”

“夫人。”青苑端着茶盘进来,宋迎曦慌忙擦干眼泪,鬓边的发遮掩着通红的眼角。

“嗯……不要……”宋迎曦轻哼着,深知自己没那本事,最后还是在他胯下一败涂地。说到底,都是这根东西的错!

宋迎曦懒懒散散不想走,左右无事,她乐得睡大头觉。

青苑蹲了蹲身,脆生生叫了声“夫人”,竹筒倒豆子般说道:“热水都添好了,夫人可要先去沐浴?这半天未进食,夫人肯定饿了,奴婢已经叫厨房去准备了,一会便好!”

“沈……嗯啊……沈……”

沈珩低吟一声,加了几分主动,与口中的小舌共舞,彼此交缠、舔吮,甜蜜的津液沾湿两人的唇角,气息渐渐急促起来。大手下滑,握住造访过的饱满之地,轻抚揉弄。

沈珩看见床边剥了一半的花生仁,了然地笑笑,朝丫鬟吩咐道:“端碗银耳莲子粥来。”

宋迎曦听到丫鬟趾高气扬的语气,脸上没什么表情,长睫微垂,遮住了明眸中盈盈秋水。放下洗到一半的衣裳,就着半旧的花青色裙子上擦了擦手,跟着丫鬟去了西厢。

叶舟就不给她痛快,下身往开一错,转而拉起她的小手抚摸着自己胀得发疼的热铁,“想不想要?”

“你也好意思说别人。”进门的牧歆棋瞟了卫希一眼,拿披帛扫了一尾他下巴。

卫小希和叶二舟

叶舟看着雪白娇躯上自己留下的印记,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眼神随即转深。

“嘶……晓晓别夹这么紧,放松……嗯……”

“想吃自然有方法。”叶舟别有深意地回了句,顺势蹲在洞口,用刀剖着兔子皮毛。

人真是不能太依赖对方,一旦习惯就很难戒掉了。

“甚好,甚好!”李寅一拍手,似乎对知晓陷于困境而又无法挣脱的绝望很满意,转而端过一只点燃的红烛,火焰凹陷处,已积满了烛泪,只要手一倾泻,便会滴落。

叶舟脚一伸,顶着门框硬挤了进来。

“呀!”

卫希顶弄了一阵,解了燃眉之急,便越发不安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牧歆棋旋身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蠢蠢欲动的男根倏地一入,便深了半分。

“噗嗤……噗嗤……”

随着刘义痛哭大呼和巧盈疯癫的笑声,牧歆棋也知道这案子是落了,看着自己点起的火,终于意识到,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走了一天,看了一眼,这不折腾人么……

“呃……”卫希则一脸舒爽地吁了口气,抱着娇人儿开始轻轻顶弄,低笑着诱哄,“宝贝儿不怕,即便听见也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油不油滑不滑你还不知道?”

卫希试了试水温,掀开床帐将软成一摊的牧歆棋抱了进去。

饱经蹂躏的花穴此刻还红肿着,两片花瓣颤巍巍地护在阴道口,微微翕张,卫希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触了触,娇嫩的花瓣顿时不堪承受般一缩,一股甜腻的爱液溢了出来。

卫希掩着袖子打了个哈欠,摆手道:“是与不是本官自会查明,曾氏的死因也快有结果了,很快便会真相大白。这几日你就呆在府中,一来方便本官传唤,而来也免得你被那‘贼’盯上要了命。”

“唔……”这个不要脸的禽兽!这里有最新最全的等你来玲珑阁6%3%45355+49

牧歆棋被如鹰的目光紧锁着,心底虽然还有个声音呼喊着“推开他”,四肢却仿佛被定住了一样,指尖颤颤,紧揪着卫希的夜行衣。

牧歆棋被这一系列动作震懵了,明净的双瞳大大睁着,不知所措,直到被缠吮的舌头传来些微刺痛才惊觉过来,连忙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健壮身躯。

“见义勇为也要看清形势。”

牧歆棋理亏地小声嘟囔:“玉是我盗的,可我都原封不动还回去了呀,我就是瞧着好看,借来几天。那些人家也真够小气,东西都还回去了还闹着报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来了。”卫希心中一动,伸手触了触枕边的玉佩,屏住了呼吸。

尚翊掀开最后一层纱帐,便见床榻上坐着一位绿衣美人,双眸如水,盈盈动人。

尚翊暗道这地方果然花样其多,但观门面却是略显冷清,其中不至还藏着什么门道。

“公子。”绿衣美人蹲了蹲身,嗓音娇柔得腻人,似盼到君归的妻子一般,上前去帮尚翊更衣。

尚翊一把钳住她的手,瞟了眼门窗,一把将人推向了床里,纱帐落下,将里面掩得严严实实。

入园查探

尚翊懒得多费唇舌,直接将人点晕细听门外的动静,不多时听到两重一轻的敲门声,快步走过去开了门。

闪电窜进来,轻吁了口气,“这园子里真奇怪,里面没一个守卫,外面倒围得铁桶似的!”

“守着要道,任你里边翻了天也漏不出去,没没毛病。”尚翊从窗棂间看了看不远处几间屋舍,心中暗做计较,“先摸摸清楚这园子里的门道。”

“爷觉得这里跟那案子有关?”

尚翊摇了摇头,“我有个想法,但现在还不确定。”

闪电听罢没再多问,与尚翊兵分两路。

尚翊进园子的时候就看见临水处的两座石屋很打眼,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