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看她娇羞的模样,本来无意也变成有意了,下腹一阵火起,一路往上燃着,贴着小脸轻哄道:“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

待激情平复,宋迎曦动了动黏腻的腿窝,发现那根消软的肉棒还在里头,有些不舒服地哼唧着。

沈珩反应了下,没去接药瓶,道:“一会迎曦帮我擦吧。”

“那也是妙芸自己不要的!”宋老爷睨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你还没瞧出来,沈珩今日来就是给迎曦撑场面的,往后啊你对她好点吧!”左右全是自己的女儿,往后还能帮持宋家。

“手怎么这么凉?我陪你回去休息。”

没挨几下宋迎曦就受不了了,轻泣着求饶。

甜不甜?°?‵?′??

“迎曦妙芸……”沈珩咀嚼着两个名字,凤目一眯,其间黑沉沉的不辩神色,转而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拿了些化瘀消肿的药膏来,一一涂抹在玉体的伤痕处,又掩好被角,拉严实红帐不让刺眼的光透进来,这才穿戴整齐出了门。

这慢条斯理的进出,却比直来直往的抽送更为刺激。

宋迎曦犹豫了下,嘟起红唇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软软的触感让沈珩欲望更甚,当下不满道:“这哪叫吻!”

宋迎曦饿得两眼发黑,从锦被下面拣了几粒花生剥起来,剥到一半却又愣住。

外头正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的好时候,连空气都飘散着幸福的味道。

叶舟躬身往前,强有力的臂膀搂着光滑的娇躯,拨开她唇边的黑发,轻吻着脸颊,低声诱惑:“晓晓,叫出来,我喜欢听。”胯前停下大开大合的插弄,不时研磨耸动,逼得知晓有一声没一声地低吟,发颤的嗓音快要哭出来了。

叶舟顿时觉得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晓晓……哼嗯……晓晓乖……我要来了,夹紧我……”叶舟喘着粗气放开她的唇,压抑着声音,十分沙哑。旋即调动身体的力量,将滑溜溜的小臀往自己胯间一压,粗大狰狞的凶器像挣破牢笼的猛兽一般,闷头埋在软乎乎的穴内用力插弄。

知晓自睡梦中醒来,天已大亮,雨水滴滴答答自洞口滴落,一丝冷意飘了进来。

叶舟把着白嫩嫩的一节小腰,一手伸进裙子里,伸指蹭了蹭黏腻的蜜液,转而抹在自己的大棒子上,不住地拿它试探着入口。

“你去哪?”知晓见状,亦连忙站起来,急急往前跨了两步。宽松的下摆处,两节嫩藕似的小腿若隐若现。

知晓觉得唇上隐隐一痛,终于睁了眼,还是迷蒙蒙的样子,下意识便叫他名字,“叶舟?”

知晓哭喊着,不自觉便叫了叶舟的名字,眼泪更是止不住夺眶而出,顺着微红的眼尾汩汩流下。

知晓回头看了一眼叶舟,见他抱臂站着,这半天也没说话,黑沉沉的眼神望过来,知晓像被什么叮了一下,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我采的药!”知晓看着散落出来的草药,急忙去捡,伸手触到一个温热的物体,心中一跳,冷汗刷地就下来了。

深爱的人熟悉彼此的身体,知道哪里是对方的敏感点,如何能让对方动情。卫希的长指在娇嫩的穴口浅浅勾弄了几下,便开发出了源源不断的蜜液,浸湿了他的手掌。

“啊……啊啊……卫希……慢、慢一点……呜呜不行……喔呃……呜……快点……再快点……呜……”

“大人?”师爷觉察到卫希的神色,疑惑询问,“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想来是曾氏死之后,刘义从老宅赶回去,这房间便封闭了,所以还能隐隐闻到残留的香气。

光裸的肌肤触碰到一起,立时激起一阵战栗,两人都禁不住呻吟喟叹。

卫希心悦片刻,

满室浓郁的情欲之气,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不过卫希也不打算遮掩就是了。

随着脚腕的踢动,原本披在身上的袍子又敞开了些,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腿间隐秘的风景堪堪盖住,诱人一窥究竟。

刘义这次真是慌了,不过不知道是被撞破奸情,还是真被那“贼”吓的。

牧歆棋一回神,觉察到身后人的动作,慌忙想直起腰,却被男人双手用力一拉,旋即键腰一挺,凶狠地插了进去。

卫希站起身来,嘴边还残留着滑亮的蜜液,连着俊美的下巴也是一片淫靡的水渍。

正在床上埋头苦干的刘义被一惊,差点将整根肉棒子折在巧盈穴里,反应过来之时,哪里还见半个人影子,只看见窗棱上扑啦啦被风吹得直响的窗户纸,赶忙将衣裳一卷就是喊人。

卫希摇了摇头,“不会,曾氏刚死,他就算再不挂心,也要装几天,再者……”

卫希慢条斯理地放下碗,擦了擦手,目光凝在她身上,出口问:“叫什么?”灵龙哥陆叁肆伍叁捂捂四舅欢迎大家!

“看来还是个女飞贼……”卫希扬唇一笑,扯下贴身的传家玉佩,语气带着一股玩笑,“列祖列宗保佑,今晚成不成就全在这儿了!”

宋迎曦小声嘀咕:“那我也是宋家的人……”

“还犟嘴!”

宋迎曦抿着嘴笑,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之后沈珩问起苏嬷嬷今天的事,苏嬷嬷照实说了,也觉得宋妙芸心思不单纯,“夫人以往过得那般苦,也没见他们家半句嘘寒问暖,现在锦阳城的人哪个不知您把夫人宠到了骨子里,偏偏这时候跑来说什么抱歉,岂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而且哪有娘家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带着未出阁的大姐跑女儿夫家来了!”

沈珩早就把宋家的人摸得门清儿,宋妙芸打一回来锦阳城他就知道了,想不到没安分几日就动起了不该动的心思,当真以为他沈家的门想入就入呢。

“日后这母女俩若再来,不必客气。”

“老奴明白。”

沈珩觉得自己不可能每天十二个时辰都陪在宋迎曦身边,便调了两个护卫给她,举凡出门,必定跟随左右,是以宋妙芸都没机会再接近,妒火攻心,看谁都不顺眼。

“小姐!小姐!”

宋妙芸正是一肚子气,听到丫鬟大呼小叫,将手边的茶杯兜头砸了过去,“我还没死呢!吵什么吵!”

丫鬟痛叫一声,不敢违逆她,跪在门边,颤声道:“外面有位公子说是来找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