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皇后在子嗣上很是艰难,生育过两子一女,却最终只有正德帝一根独苗活下来。

白术说道:“我们最后一把火点了厨房,返回到庭院寻找龙头,打算将龙头和龙身合体,恰好守军闯门救火,正好看见我提着龙头,沐千户拖着龙身。”

嘉靖帝不来,谁都不敢提审白术和沐朝夕,一句话都不敢问,就怕他们说出什么要命的秘密。

军官心惊胆战的接过包袱,“你们十个进城报信!你们这一队去守住前后门户,你们去外头巡逻,

“但愿……但愿来世,不要生在帝王家。”

雨点从大米瘦身到了小米。

这时旱魃已经把前门撞得半开了,一个旱魃探出了上半身,沐朝夕一刀将其斩首,“你又回来干什么?还不快跑!”

下起了暴雨,暴雨几乎瞬间将火墙浇灭,腾起一股白烟!

弑君要灭九族的。

咔吧咔吧!

刺客有所准备,吹燃了火折子,地窖恢复照明。

白府。

耳边响起白术昨天对他放过的狠话,当时他无知者无畏,觉得这种狠话从治病救人、身娇体软、发髻插一根筷子都漂亮得让他心动的女医嘴巴里说出来,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挥舞着一根树枝,却叫嚣我要杀了你一样。

可这一切只是他的预想,现实是残酷的。

白术心下一慌,右手伸进枕头里,摸到枕下防身的一把短刀,面上故作淡定,翻了个身,“你来做什么?”

白术有洁癖,不愿意碰到陌生人,尤其是脱到只剩下一件短裤的男子。

大孝子伸手去安抚父亲,却被父亲一把抱住脖子,半个身体都被拖进了棺材,活活给咬死了!

白术从浴桶里抬腿,白蛇般柔软,缠在沐朝夕的腰间。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古今亦然。

大明后宫女官组建了六局一司,即尚宫局,尚食局,尚功局,尚寝局,尚仪局,尚服局和宫正司的机构,来辅佐皇后料理后宫各项事宜,那时候宦官大多只是做些出力气的小事,要服从女官的管理。

白术就像聋了,还是不动。

沐朝夕问:“那你今年多大?”

白术和麦厂公默契的对视一眼,而后就像是眼球被对方灼烧似的,飞速移开视线,表情瞬间有些不自然。

说到这里,陆炳闭上眼睛,双手轮刮布满红血丝的眼眶,他已经两晚没睡觉了,肠子都快悔青了啊!

白术看到空空如也的棺椁,顿时吓一跳,她愣了一会,摘下鼻梁上的玳瑁眼镜,掀起夏竹布小褂的衣角擦了擦镜片,复又戴上去,弯腰,几乎把整个脑袋都伸进棺椁里细看,一层层的动手翻检。

然而没有什么用,监狱门口二十来个狱卒全部被扔过来,居然一个增援的都没有。

沐朝夕命令手下,“把他抬进去囚车,一并带走。”

又道:“我不管你有罪无罪,我的任务是捉拿白司药归案审问,还请白司药配合。”

一刀下去,汁水横流,个个都是沙瓤甜瓜。众人啃得兴起,连马匹闻到甜味,都伸长脖子和主人抢食。

沐朝夕到了门口,陆炳说道:“白司药毕竟是官身,你客气点,不要伤她。”

一大早来泡澡的一般分两种,第一种有家室的嫖客,刚刚从姑娘身子上下来,洗去味道和证据,免得家里河东狮起疑心。第二种是晚上值夜的官差,吃一笼包子泡个澡,然后回家补眠。

先是冰块覆盖最少的手指头,然后是脚,最后龙体睁眼眼睛,从木床直愣愣的坐起来。

她是个大夫,面对如此超自然的现象,她是比较冷静的,确定以及肯定龙体死的透透的,不可能死而复活,所以她没有冲动的跑过去问“你没事吧”,而是远远的走开观察。

龙体从床上下来,先是步履僵硬,而后狂暴如兽,向她扑过去。

但是龙体双手双脚都绑着铁链,以方便从冰窖吊到地窖,所以无论他如何扑,都碰不到白术。

白术将龙体引到陷阱,直接从窟窿里掉进冰窖,龙体先是依旧挣扎,但是随着体温降低,龙体就像冬眠的蛇一样,也陷入了“休眠”,一动不动。

白术说道:“那段时间我翻遍医书和各种志怪关于行尸走肉的记载,最早是在《山海经》的女魃,是不死之身的活死人,每逢旱季,必是女魃作怪,所以女魃俗称为旱魃。民间也有打旱魃的习俗,一到旱季,找到坟头有青草的新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