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没什么不好的地方,颜值高,气质佳,性格好,尤其是床上功夫深得凌优心意,没什么可挑剔的毛病,凌优还挺吃男人这种颜值性格俱佳的型。

到最后,凌优都不知道自己药效退没退,他只知道在欲望的驱使下,他缠着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被榨干到射不出来为止……

“放开,我不要你了,我要找别人。”凌优难受的并起腿扭动摩擦,双手也在挣着男人的束缚。

这个小孩绝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事,可要说他是个老手又不像,沈遇想不出这个男孩为什么把他拽进病房,对他口奸,是另有所图?还是他……只是单纯的饥渴?

肉棒插到从未到达的深处,惹得凌优闷哼,他嘴巴无法闭拢,被撑得严丝合缝,男人的手扣在他后脑,阻止着他退避,肉棒次次深入浅出,撞击的并不凶猛,也算不上温柔,却足以插的凌优淫叫连连。

凌优将男人抵在门上,因为身高的关系,他的唇正好吻上男人的喉结,凌优滚烫的小嘴吸允着的喉结,就像舔舐性器一样,吻的啧啧出声。

勐寻慵懒的靠向椅背,眼睛微眯,“这人就是欠虐,越肏的狠他越淫荡,嘴上喊不要,下面一个劲喷水,高潮都不带停的。”

难怪聂天能看上祁柯,要是他,他也想上祁柯啊。

凌优逐渐找到感觉,他仰起脖子,长长的闷哼一声,精液射了出来。

凌优现在怕得要死,刚才医生取苹果的时候,勐寻和其他人都被堵在门外,所以没看到他花穴旁被左宸刺的黑豹,这会勐寻要脱他裤子,凌优使了吃奶的劲,死死攥着裤子边。

这群王八蛋是商量好的吗,聚到一块给他开批斗大会啊!

凌优脑袋靠着左宸后背,气息不稳的呼着热气,刚才左宸手都快伸到他裤子里了,他强行压抑的欲望几尽迸出,左宸突然给他拉到身后,给了他一点丝喘息的机会,凌优不知道勐寻正往这边走,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手在后面搞着小动作,一个劲揪左宸衣角,“我想……把苹果拿出去。”

左宸瞅他那可怜样,暂且放过他,肉棒从菊穴里拔出,男人给菊穴里塞了个小苹果,堵住了还未流出的精液。

身体就是这么淫荡。

要是被勐寻知道了,他这辈子都别想求原谅了。

左宸单手给人捞起,凌优腰间被手臂卡着,左宸给他裤子往下一拽,连带着内裤都拉到大腿上。

危险的暗芒在眸子里闪烁,男人向他逼近,凌优肢体僵硬的不断后退,后背攀升的恐惧感,足以另他腿软。

凌优心跳起伏个不停,刚刚那一瞬间,他多想时间停止。

凌优被勐寻正面操干了几次,又被反压着操,凌优越被操的狠,心情越舒畅,只要勐寻愿意操他,他和勐寻就不会闹掰。

凌优掉的眼泪就落在他心口,一滴一滴敲进他心里。

凌优俩手捏着抱枕,捏出了一道道皱褶,勐寻不理他,还跟小堂弟在那亲亲我我,被冷落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勐寻真的跟他做了?他真上了那小孩?

“你要不下车,那就开着车门自慰吧。”

这个响,自然是指凌优阴蒂上那个红色蛇头铃铛。

他宁可被聂天关着,也不想被聂天送回,让勐寻见到他被操了一夜的身子,和那个耻辱铃铛。

小竹叶青看的红信子直吞吐,异常兴奋。

口中的阴茎口塞早就不动了,大概是电池被耗尽,一直被暴肏的嘴巴终于得到了一丝休息,可长时间的堵塞,腮帮子早就酸痛的似要坏掉,可他现在快感接连不断,这一点酸痛根本就不值一提。

里面湿润的肉壁的立马吸住了他手指,他三根手指齐发凶猛的抽插撞击凌优嫩逼。

聂天从他脖颈滑到锁骨,再抚摸到胸脯,暧昧的在胸口揉捏,胸前两个粉嫩的小果实,被聂天揉捻把玩,他粗鲁的手法把小果实揉搓的惨不忍睹,红艳艳的肿立了起来。

绳子从蜜处狠勒向上,绑住了两个蛋,又将脆弱的鸡巴捆了三圈,从根部绕圈,一直绕到龟头下的敏感沟壑,将半软不硬的鸡巴紧紧勒到小腹上,鸡巴竖直绑着,与身体紧密相贴,长长的绳子又从两侧分别捆住双腿,被迫大大的张开腿,无法合拢,只能保持着裸露阴部,将私处被折磨的样子呈现出来。

“啊……不要、不要那里、我啊呀……啊!!”

“哦你……”屁眼被重重一顶,凌优受不了的哼叫。

聂天眼眸一眯,凌厉的表情震慑着凌优,凌优一瞬间被吓住,等反应过来时,他轰地撞到墙上,聂天整个人欺身上来,将他压住。

他要出门,他要上学,他要远离勐寻这个随时随地抓住他就操的大变态!

“你妹的,我不吃了,不吃了,我不要你操。”

分开他双腿,视线里已经看不到胡萝卜的身影,可凌优小腹却是鼓起的,勐寻手往上面一压,萝卜戳着软肉挤压阴道和子宫。

凌优像个八爪鱼一样黏着勐寻,俩手抱住勐寻不撒开,“我要看着你做,免得你又骗我。”

聂天一记眼刀飞过去。

勐寻从后面叼住他耳垂,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泛红的脸颊,耳垂被整个含进口腔,勐寻的舌头从耳垂一直舔舐到耳蜗,火热的吻,蔓延到脸颊。

凌优有些听不出勐寻语气,他后脑仰靠在勐寻肩头,手抚摸到被勐寻松开的鸡巴,刺激龟头下的沟壑。

“不给,我就让表哥一个人操。”

“不行?”勐寻眉骨一扬,眸光锋锐,“凌优,你被多少人操过了,还不行。”

“我都长大了,跟人上床没什么吧。”凌优试图找理由。

只是这空气中的气压,反而在他说完这番话后,更加压抑。

祁柯发现只要撞击到这个位置,凌优的反应就很大,他手掌扣到凌优饱满紧实的屁股,抬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挺动,凌优趴在祁柯颈窝,呼吸喷洒在祁柯锁骨,滚烫的热气刺激着祁柯。

他混沌不清的迷离着一双眼,嘴边溢出细微呻吟。

祁柯听凌优这么说,还挺听话的低头去瞅,仔细看了看凌优眉眼,又看了看他的鼻子,然后盯着他的嘴唇,看了一会儿,低头吧唧一口,“你不是聂天,你比聂天好看。”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