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优什么理智都不要了,他只想让身体得到纾解。

这个小孩上来就崩坏了他的三观,打破了他的底线,现在,还在他面前做出这种明显勾引他的举动,沈遇感到很挫败,也很生气。

“嗯哦!——”

凌优从门上的玻璃看着外面走廊,他意识不清,在一个男人路过门口的时候,他粗喘着呼吸打开门,动作迅速敏捷的将人拉进病房,关上门反锁。

“不过,他骚屁股操起来很爽,插进去的时候还会吸呢。”聂天越说越下流。

凌优捏了一下祁柯婴儿肥的脸,手感超好,脸蛋软乎乎的,凌优以前没仔细瞅过祁柯,现在太阳高照,祁柯精致的脸蛋和五官,简直太戳人心窝子了。

凌优几乎狠了心的要射,在他挺动下体的时候,涨大的肚子也在跟着晃动,里面水流声噗叽噗叽响。

凌优被脱了上衣,裤子也被往下一扒,“勐寻,不要。”

他还敢说话吗,他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

察觉到危险接近,左宸十分快速的锁定目标,顺便将凌优护到身后。

当男人在他菊穴里操干射了两回后,凌优终于被折腾的受不住,哭叫着求饶了。

他好像被谁干,无论刚开始多抵抗,最后都会沉沦在情欲中。

凌优猛地惊住,忙扭动身体挣扎,“你他妈给我滚开,别在老子身上留印记。”

“你要生活不能自理,我帮你脱。”

“鉴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我认为还是锁上比较好。”

“勐寻就喜欢我这样的,你羡慕还是嫉妒啊,一个劲挑拨,有完没完了。”凌优气的转了个身,正好前头要转弯,凌优跟着歪倒身子,差点撞上挡风玻璃,勐寻一个眼疾手快给人揽住了,强大的臂力支撑着朝后倒的凌优,给他安全的扶稳。

如凌优所愿,勐一晗是真被凌优的叫床声给吵醒了。

要说聂天没上过凌优,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他却没有想过聂天上凌优会是这样。

勐寻没怎么动筷,勐一晗还从对面直接坐到勐寻身边,贴的那叫一个紧,也不嫌热。

本来凌优脑袋里就在胡思乱想,这男孩一浪叫,凌优脑子里画面都出来了。

聂天瞅他憋不住的发浪,伸手把车门打开,外面正好经过一个家庭主妇,凌优岔开腿要自摸的动作,瞬间变的正襟危坐。

“学母狗摇屁股,让我听个响。”

凌优绝望的被带走,前一刻,他有多想被放开,这一刻,他就有多想被留住。

震动中的按摩棒再次被推入,深插进穴内,两个撞击在一起的按摩棒击打着内部,凌优痛苦不堪的绷起身体,鸡巴跳动着流出淡淡精水。

精神上的击溃,更是令他在性虐中默默接受了自己被残忍对待,而享受起这种淫乱的刺激感。

聂天在高潮中收缩颤抖的小穴上打了一巴掌,小穴喷出的淫水抖抖索索的飞溅到四周,聂天看了看被喷湿的裤子边,三根手指猛地插进花穴里。

“哦唔……唔……啊……”凌优嘴巴被暴操,只能发出这样的单音节,没法说出一句话。

他身上束缚的红绳,像缠绕在他皮肤上的毒蛇一样,从胸口绕了两圈束到身后,又从股间缠绕,绳子勒着股沟,厮磨着菊穴和花穴,因为身体的重量往下坠,绳子生生卡进嫩肉里,粗糙的绳子有着细小的毛刺,可怜的阴蒂被绳子打了个结碾压着,小小的肉芽被毛刺刮蹭,磨红磨肿,肉蒂上的嫩皮被戳开,里面肿的又红亮的小肉球被粗暴的猛勒狠压,又痛又痒的刺激。

那明明是他的人,聂天凭什么上!

两根性器磨着他屁股,戳红了一大片,凌优想闭拢腿,却被聂天顶的更开,跳跃的猛龙逐渐怼进股沟,龟头在那条性感缝隙间滑动,逐渐向下深入。

鼻子尖磕到硬邦邦的胸膛,凌优眼睛泛酸的湿了,“卧槽你爸爸。”

跟勐寻同居了七天,凌优终于熬不住了。

“嗷~~~”凌优狼嚎一样的叫唤,屁股彻彻底底坐实了,肉棒整根插进直肠深处,就算有淫液的润滑,也像被火棍子捅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浓汤扑了出来,勐寻也没管,抱起小家伙按到了茶几上。

勐寻双眉一拧,给人扒拉到一边,“去坐着等。”

“你别泄不了火,就拿默及撒气,他说那些话有哪句说错了,祁小少光着身子被你从会所抱出来,你惦记了几年的小白兔被人上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没找到凌优,哥,不是我说你,你平时那股劲头这种时候怎么发挥不出来了。”

凌优视线从下面扬到上面,看见了勐寻灰眸在也看着他,凌优耳根红了,镜子里的耳朵也跟着红扑扑,全数被映照在上面,躲不过勐寻的视线。

“凌优,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勐寻撇撇眉,单手掐住凌优骚鸡巴,“以后给不给别人操?”

这种地方任谁也不敢想吧,“勐寻,你不要乱来!那里不行的。”

凌优还就是怕勐寻看,也不知道为啥,勐寻一看他,他就觉得自己背夫偷情了一样。

这时候保命要紧,司机满嘴跑火车,也要把脏水往凌优身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