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勾来一个,今儿不是又勾来一个。

“凌优,你要快点好起来。”

凌优现在肚子已经被撑到极限,哪里有心情射,可看勐寻的意思,他要是不射,他肚子里的水就放不出去。

凌优被冻得一哆嗦,水流又猛又冲,打在身上挺疼的,关键是水很凉,勐寻都没开热水,不一会,他衣服就湿透了。

其他几人表情不一的看向聂天,聂天无所谓的朝椅背一靠,翘着二郎腿跟个大爷似的,半眯着眼睛,气息危险。

空气中的味道似乎更浓厚了,勐寻下腹一紧,朝凌优走过去。

“啊唔——”

耳垂突然被抿住,凌优整个颈窝都酥了,男人的唇在他耳畔流连,凌优意乱情迷着轻声哼吟,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聂天干你时,你也是这幅表情,这么爽吗?”

就因为聂天在他身上弄了个铃铛,所以左宸就要在他花穴上刺青?

以前他不怕,现在他怕啊,大哥!男人肏起男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屁股都开花好几次了。

凌优身上那根弦立马绷了起来,他迅速转身,进入戒备状态。

“凌优哥,你说你非死乞白赖跟着我们干嘛。”勐一晗在后座使劲顶了下座椅,凌优感觉到后背的震动,皱起眉沉声说:“凌优就凌优,别加个哥,我跟你又不熟,再说,我跟的是勐寻,又不是你,关你什么事。”

“啊……啊嗯……”

从凌优进屋来,他就醒了,他不是要装睡,只是他心里的怒火就是压抑不下去,聂天,政府打击的头号分子,他不跟此人接触,但是也有所耳闻。

凌优从没有这样彷徨无措过,他宁可勐寻再像上次那样惩罚他,起码他知道勐寻还是在意他的,可现在这样,勐寻不闻不问,连他想解释为什么会和聂天在一起,勐寻都不愿听了。

“唉哟!疼死我了!”

“我不要,我不下车。”

凌优双腿夹紧,为自己的丑恶想法感到深恶痛觉,他怎么能被聂天影响到不知羞了呢!

“带着我给你的礼物回去吧。”

聂天的到来,就像能拯救他的神,凌优已然忘了是谁将他置于这一地步。

几乎被操干个三两分钟,凌优就会抖动着大腿根和屁股,收紧小穴绷住全身,感受着汹涌澎湃的快感折磨。

潮吹的水柱原本逐渐变小,却因聂天疯狂刺激而来了二次潮吹,这一次水柱喷出更高更大,简直美的像溪流。

静止的阴茎口塞凶猛跳动,击打着舌面,深入在喉咙里的龟头随之震动,敏感脆弱的喉壁经不住折腾的紧缩,凌优扬起脖颈,发生一声长长的闷哼。

不舍的再看了一眼凌优,祁柯恼羞成怒的走了。

另一个小伙吓得赶紧提裤子跑了,连同伴都不管了。

聂天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跻身进去,“我还知道勐寻是你表哥,小骚货,你勾搭我的人,你还搞乱伦。”

手上的力量徒然增大,凌优疼的整只手臂都在打颤,“松、松手!混蛋,你到底从哪冒出来的,我压根就不认识你。”

凌优脸上洋溢着坏笑。

这会还来讨价还价了。

“看来这几日我还是没喂饱你,让你还有精力发骚自给自足。”

“我还想喝浓汤。”凌优脑袋拱到勐寻身侧,一脸谄媚的笑。

聂望尘手机往怀里一扔,人坐起来了。

凌优被折腾的惨兮兮,以为勐寻完事了,哪成想,勐寻把他四肢一解开,从后面又操进了他噗噗往外喷啤酒的小穴,一路操干到浴室,将他俩腿分开搭在水池台上,前面的镜子照着他赤裸的身体,勐寻鸡巴在他穴里一出一进。

夜晚的玻璃反光的好像镜子,将凌优赤裸裸的身体映照在上面,勐寻将他双腿全部抱了起来,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户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