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味道似乎更浓厚了,勐寻下腹一紧,朝凌优走过去。

凌优被操了好久,感觉小穴都被磨肿了,男人才射出第二泡精液,子宫里已经被精水和尿给填满,凌优小腹隆出一道弧,他憋的难受,左宸怕他憋太久,暂时放过他。

耳垂突然被抿住,凌优整个颈窝都酥了,男人的唇在他耳畔流连,凌优意乱情迷着轻声哼吟,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聂天干你时,你也是这幅表情,这么爽吗?”

凌优趁机往门口溜,左宸发现他要逃,给人扛了回来,再次扔到床上,给他上衣脱了把手绑了起来。

以前他不怕,现在他怕啊,大哥!男人肏起男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屁股都开花好几次了。

左宸手臂一收,将人搂得更紧,手掌紧紧扣住肩头,邪魅低磁的声音在他耳边危险响起,“这里这么大,洗手间不好找,让我这个男朋友亲自带你过去。”

“凌优哥,你说你非死乞白赖跟着我们干嘛。”勐一晗在后座使劲顶了下座椅,凌优感觉到后背的震动,皱起眉沉声说:“凌优就凌优,别加个哥,我跟你又不熟,再说,我跟的是勐寻,又不是你,关你什么事。”

凌优扑进勐寻怀里,脑袋顶着他胸口,闷闷的说道:“勐寻,我只想让你知道,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从凌优进屋来,他就醒了,他不是要装睡,只是他心里的怒火就是压抑不下去,聂天,政府打击的头号分子,他不跟此人接触,但是也有所耳闻。

凌优想了很久,决定跟勐寻说清楚,他是如何被聂天逮住,被聂天欺辱的。

“唉哟!疼死我了!”

凌优全身苏痒难耐,卡在高潮点上不去下不来,简直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凌优双腿夹紧,为自己的丑恶想法感到深恶痛觉,他怎么能被聂天影响到不知羞了呢!

聂天的性子真会说到做到。

聂天的到来,就像能拯救他的神,凌优已然忘了是谁将他置于这一地步。

凌优唔的一声绷紧身体,大大的潮吹出来,高潮似乎永无止境。

潮吹的水柱原本逐渐变小,却因聂天疯狂刺激而来了二次潮吹,这一次水柱喷出更高更大,简直美的像溪流。

凌优呜呜的挣扎,口塞强制性深入口腔,撑开了他的嘴巴,将每一个空隙都堵的严丝合缝。

不舍的再看了一眼凌优,祁柯恼羞成怒的走了。

聂天后入的方式,俩蛋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击打阴蒂,小小的阴蒂在拍打中涨大,硬硬的挺立,每一次被撞击,挥舞的蛋就像锤子一样落下,狠狠打在涨红的阴蒂头上,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凌优体内乱窜,他手指抓着墙面,指节都用力到发白。

聂天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跻身进去,“我还知道勐寻是你表哥,小骚货,你勾搭我的人,你还搞乱伦。”

“凌优。”

凌优脸上洋溢着坏笑。

勐寻单手揽住他腰,把人往下一按,狰狞的大肉棒直接干进小菊穴。

“看来这几日我还是没喂饱你,让你还有精力发骚自给自足。”

凌优捂着脖子,坐在勐寻腿上,下巴酸的合不拢嘴,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来,凌优也不擦,就亮着恶心勐寻。

聂望尘手机往怀里一扔,人坐起来了。

冷冰冰的液体在阴道里晃荡,随着勐寻抽插,两穴之间那层薄膜渗透过来的冰凉感,刺激着男人硬挺的肉棒,令男人干的更狠更猛。

夜晚的玻璃反光的好像镜子,将凌优赤裸裸的身体映照在上面,勐寻将他双腿全部抱了起来,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户门大开。

外面月色正浓,即便没有灯光,依旧照亮了窗外。

勐寻手指往股沟一摸,指腹按压在了未被开垦的小菊穴上。

凌优站起身要走过去,勐寻一个眼神又让他蹲下了。

没有任何情感的冷漠,聂天拧着一双嗜血眸子,看的司机心脏都麻痹了。

“你反应这么大?我操爽你啦?”祁柯还挺自豪。

他轻轻含住肉瓣,柔软的舌头舔开肉瓣包裹的美穴,这一条紧窒的肉缝被他舌尖开垦,淫水止不住的泛滥成河。

一束光打在男人脸上,凌优看清了男人的长相,长得挺可爱,脸上还有婴儿肥,闭合的眼睛又细又长,睫毛像两把蒲扇,鼻子又挺又翘,看着稚气就未褪,估计还未成年,应该比他还小吧。

“今天怎么变沉默了,往常我一提老婆,你不是挺来劲的吗?”

被贞操带一直束缚的鸡巴,依旧没有解放,涨涨的抬着一点头,没能得到一点安抚。

他愣愣的看着乔墨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受了蛊惑似的没了反应。

小棒棒‘biu’的一声从肉穴里拔出,紧跟着扩阴器也撤了出去,撑开的穴一瞬间就闭合成了最初的样子,小小的肉瓣贴到一起,穴口正在回缩到最紧致的状态。

脑子一胡思乱想,鸡巴也跟着发硬,俩蛋被箍的溜圆,龟头前端泌出水痕,滴在枕头上,还扯出了一条银丝。

冰冰凉凉的钢圈,一路从蘑菇头卡到鸡巴根部,钢圈和蛋蛋勒的橡圈有一道暗锁,一扣就锁死,没有钥匙绝对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