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宸手臂一收,将人搂得更紧,手掌紧紧扣住肩头,邪魅低磁的声音在他耳边危险响起,“这里这么大,洗手间不好找,让我这个男朋友亲自带你过去。”

“堂哥,你看凌优,坐个车还要抢位置,还有没有待客之道了!”勐一晗嘴上抱怨,一个劲指责凌优毛病。

凌优扑进勐寻怀里,脑袋顶着他胸口,闷闷的说道:“勐寻,我只想让你知道,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凌优屁股摇的特别努力,就想把勐寻伺候的舒舒服服,“那个聂天是个变态,我真的不知道会惹上他,我一直记着你跟我说过的话,我答应过你不给别人操,可聂天我打不过他,他把我抓到巷子里强奸,还让别人围观,你不知道他有多狠……”

凌优想了很久,决定跟勐寻说清楚,他是如何被聂天逮住,被聂天欺辱的。

凌优原本低落的情绪,瞬间被激怒,他甩开聂天拉制,冲着聂天吼:“就算他们在做爱,我也要回去,那个小屁孩毛恐怕都没长齐,知道什么是做爱吗,有我操的爽吗,会我那些招吗,他身上有两个穴吗,他比得过我吗!”

凌优全身苏痒难耐,卡在高潮点上不去下不来,简直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聂天都不用指导凌优,只要享受就行。

聂天的性子真会说到做到。

聂天一进屋,就看见自己养的那条竹叶青,无法无天的舔食淫液的画面。

凌优唔的一声绷紧身体,大大的潮吹出来,高潮似乎永无止境。

凌优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感官最真实。

凌优呜呜的挣扎,口塞强制性深入口腔,撑开了他的嘴巴,将每一个空隙都堵的严丝合缝。

“别给我用这种眼神看他。”聂天高大的身躯一挡,正好隔开了祁柯视线。

聂天后入的方式,俩蛋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击打阴蒂,小小的阴蒂在拍打中涨大,硬硬的挺立,每一次被撞击,挥舞的蛋就像锤子一样落下,狠狠打在涨红的阴蒂头上,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凌优体内乱窜,他手指抓着墙面,指节都用力到发白。

“喔~~~”凌优脸颊摩擦着墙面,上半身被压的死死的,他两只手在男人的钳制下,高举着贴在墙上,男人强大的身躯在后方笼罩,他光溜溜的屁股被两根性器戳着,上面跃动的青筋还有滚烫的硬度,都让凌优觉得可怕。

“凌优。”

“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要吐了。”凌优捂着胃,从勐寻身上跳起来,直奔卫生间。

勐寻单手揽住他腰,把人往下一按,狰狞的大肉棒直接干进小菊穴。

19、早餐开拓子宫被玩坏吃饭操穴两不误

凌优捂着脖子,坐在勐寻腿上,下巴酸的合不拢嘴,口水顺着嘴角滴下来,凌优也不擦,就亮着恶心勐寻。

末了,还嘱咐几句,让凌优小心躲着点,如果人还安全就给他回个信。

冷冰冰的液体在阴道里晃荡,随着勐寻抽插,两穴之间那层薄膜渗透过来的冰凉感,刺激着男人硬挺的肉棒,令男人干的更狠更猛。

车里空气灼热,聂天口干舌燥的阴郁着眼,他现在很想上去把凌优抓下来泻火,这个小骚货挑起了他的欲望,害他自渎都灭不下去,平日里,他见了祁柯也没这样,怎么今天跟着了魔似的。

外面月色正浓,即便没有灯光,依旧照亮了窗外。

黑暗中,凌优连勐寻的脸都看不清,却瞪了勐寻一眼,“够了吧,勐寻。”

凌优站起身要走过去,勐寻一个眼神又让他蹲下了。

他三步并两步走,到沙发前面,手就往人屁股上摸,只可惜,那手指头还没碰到边呢,包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你反应这么大?我操爽你啦?”祁柯还挺自豪。

“我捡到宝了。”祁柯跟个小孩似的,一瞬间笑开了花,他埋头凑近花穴,那股香香的味道浓烈扑鼻,让他忍不住伸舌头舔了一下。

一束光打在男人脸上,凌优看清了男人的长相,长得挺可爱,脸上还有婴儿肥,闭合的眼睛又细又长,睫毛像两把蒲扇,鼻子又挺又翘,看着稚气就未褪,估计还未成年,应该比他还小吧。

戴着厚厚近视镜的林默及,给凌优盛了碗饭,他身上还穿着学校制服,毛茸茸的头发上翘着一撮呆毛,镜片挡住了他一双漂亮的眼睛,不过他一笑,唇红齿白的模样特招人稀罕。

被贞操带一直束缚的鸡巴,依旧没有解放,涨涨的抬着一点头,没能得到一点安抚。

“嘶嘶……”凌优嚷嚷着疼,眼角的泪自己往下分泌。

小棒棒‘biu’的一声从肉穴里拔出,紧跟着扩阴器也撤了出去,撑开的穴一瞬间就闭合成了最初的样子,小小的肉瓣贴到一起,穴口正在回缩到最紧致的状态。

平时,乔墨连自渎都不做,除了发情期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外,他一向对性事都看的很淡。

冰冰凉凉的钢圈,一路从蘑菇头卡到鸡巴根部,钢圈和蛋蛋勒的橡圈有一道暗锁,一扣就锁死,没有钥匙绝对打不开。

“别他妈撸了,你眼瞎看不出来我男女?撸个蛋啊撸!”

乔墨刚出去,凌优小怂样立马没了,他对着空气挥舞花洒,那架势像是要打刚才站在这里的人。

凌优慢慢吞吞起身,光着个身子没羞没臊的坐在老虎面前。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老虎正肆无忌惮的看着他满身欢爱后的痕迹,凌优手往下体一挡,老虎头顶的纹路竟然拧了一下。

凌优缩了缩脖子,有气无力的靠在江旭胸膛,他射了太多次,身体缺水,口干嗓子疼,至于江旭提的潮吹,他现在脸皮薄,连回想都不想回想。

江旭故意放慢抽插节奏,感受性器被小穴紧紧包裹厮磨,柔软的内壁炙热如火,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有生命力,吸允舔舐着肉棒每一根敏感神经。

刚才凌优确实被爽了一下,但仅仅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江旭带给他更多的除了痛,那就是无休止的折磨。

江旭大掌扣到凌优蜜处,两个挨得极近的穴口,被江旭同时摸了个遍。

忍住,一定要忍住,赶紧给他口完就好了,凌优安慰自己,只要从江旭这逃出去,他就有一百种方法整死江旭。

“过来。”

“唔。”

打那以后,凌优见了江旭都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江旭一般没射精时就不许他射精,非要折磨的他跟江旭一块射出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