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淫水更泛滥了,它无法移动的伸着脑袋,想要钻进去,可那里被堵着,还不停震动,它没办法凑近。

“看你这么兴奋,我都舍不得拿出来了,要不你插一夜,好好体验这种难得一试的快感。”聂天揉着他的屁股,向中间挤压,按摩棒本来就很粗,一挤压就撞在一块,软刺全都勾住了他内壁敏感的嫩肉。

“你骚花蒂肿的好大。”

聂天玩弄了一会柔软的小舌,才将手上拿的东西怼到凌优嘴巴。

祁柯看过去,凌优俩腿到现在都没合拢,两个穴被暴操的红肿,淫水流了一地,人都晕过去了,淫液也没停止分泌。

“啊啊……”

凌优脸色发白的抬头,表情在打退堂鼓,“我……我觉得,我可能做不到……”

嵌着他的男人气场很强,煞气腾腾,走在路上都没人敢近他身。

“……”

勐寻将菜摆上桌,凌优已经在茶几上躺了快半小时,就那么干晾着。

余韵过后,他瘫软成一滩泥,高潮过去了,下身还在一抖一抖的。

凌优一激动,嗓子猛地一缩,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雀跃的叫唤。

林默及这边满世界找凌优,打电话,发短信,语音留言,说了不少聂天的坏话,把所有可怕的字眼都用在了聂天身上。

一根手指戳了进去,在里面搅了搅,凌优哼哼一声,急忙回应,“就、就是我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我家那天。”

聂天呼吸一簇,手中两根暴龙突突往上跳,像是要捅到楼上凌优的穴,插的他淫声浪叫。

“啊——”

“咳咳咳。”喉咙里面有些疼,凌优捂着脖子止不住的咳嗽,口水顺着嘴角滴到地上,他咳得都快喘不上气了,勐寻也没有关心他一下。

“还有呢。”

关键司机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

明明祁柯看起来才是好欺负的类型,怎么反倒他被对方欺负的不轻。

祁柯放开凌优的手,转而将他双腿压到胸膛,身体的秘密再次曝光,凌优哭的心都有了。

“我说你小子,还没等我来就喝了这么多,还挂我电话……”凌优念念叨叨把沙发上的人一翻,那个人回身就给凌优大腿抱住,脸埋上凌优膝盖,嘴里冒出醉话,“我还能喝。”

凌优脖子痒痒的,赶紧拦了一辆计程车,溜去同学家。

男人的肉棒猛地一个深插,带动了凌优全身酥麻,小穴深深绞紧,子宫被撞击到深处,男人整根鸡巴都强势的一插到底,两个大卵蛋都恨不得挤进去。

“啊啊啊!我操你大爷!”

他这是反人类了吧。

这股分泌出来的淫液,散发着浓烈的雌性气息,这对寻常人来说,是闻不到的,但是对一只兽来说,这种味道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香甜的味道飘进了乔墨的鼻息,立刻就引起了他身体上的躁动。

凌优还不死心,还想着让对方叫他一声祖宗。

乔墨一把攥住凌优的小粉菇,指腹贴着蘑菇头的边缘滑动。

凌优调整好呼吸,从浴缸里跨了出来,他把水温调到不冷不热的程度,冲了一会儿胸膛,给皮肤降降温,“你不出去呀?”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卧室中央,两团屁股蛋被磨红一大片。

他身上满是江旭留下来的痕迹,两条大腿根痕迹最多,又紫又红,在白皙的皮肤上就跟盛开的一朵朵花似的。

最后,他在浴缸里又被江旭干了两回,热水直接被折腾凉了。

捡起手机,音乐还未停,上面显示了一个名字,勐寻。

“爽到了吧?”

凌优嘴唇被摩的红润,让原本就好看的唇形更加诱人,“咬你怎么了,咬字分开就是口交,你不是说我天生适合给男人口交嘛,怎么,这会儿不喜欢了?”

我他妈一口咬掉你蛋!凌优磨着后槽牙,在江旭逼视下,凑着脑袋往江旭裤裆贴,他伸出舌头先给遮挡拉链的布条顶开,不可避免的舌尖就会舔到布料后那块硬物。

“那不然,你还想敲我一笔?”要是用钱堵江旭的嘴,那凌优是一分都不愿意拿出来。

“你舍得我放?”

本来还想求助的凌优,瞬间被勐寻给问噎到了,他今天可是逃课出去跟人打炮,现在是上课时间,难怪勐寻会质问他。

江旭每次都喜欢握着他的命根子,一边上下撸动,一边用大拇指按压他马眼儿,看着他在身下低喘连连,江旭就撞的越狠,他屁股夹着江旭那根儿东西,特有饱胀感,感觉屁股皱褶都被撑开了,江旭每撞他一下,都往一个地儿使劲,那里就跟装了个开关似的,碰一下,他全身都有电流四处乱窜,从尾椎骨一直窜上窜下,好几回差点射精,都被江旭掐着命根,不让他射。

聂天手掌往下打,都是用的寸劲,这种劲儿看着像没怎么打,实际上特疼,都是实打实的挨揍。

一巴掌一巴掌往下抽,屁股蛋被抽的啪啪响,一晃一抖,上面全是红红的手掌印。

凌优吱哇乱叫的捶打聂天大腿,上半身不能动,露出的屁股只能任由聂天抽打。

“呜……我操你爸爸,操你妈妈,操你全家……啊啊!……我还要操你,呜呜呜……”

屁股都打肿了,凌优嘴上还没一句好听的,非要跟聂天叫板。

屁股被打开花,凌优脸埋在聂天腿上哭,哭的撕心裂肺,“聂天,你不是人……”

“我要找一百个大汉轮奸你……”

“我要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

“你打,你使劲打,大不了屁股我不要了,呜呜……”凌优委屈的咬聂天裤子,眼泪鼻涕全蹭到上面。

这个死心眼的玩意,说句软话就这么难,打凌优屁股,聂天手还疼呢,这种疼是相互的。

凌优呜咽着哭,抽抽搭搭的在聂天腿上一耸一耸小肩膀,聂天这抬起来的手就抽不下去了。

他给人脑袋抬起来,凌优牙齿还咬着裤子呢,可能是为了忍疼,他牙齿咬得挺紧,聂天这么一拽,凌优都没松口,硬是把裤子给撕开一条口。

凌优吐出嘴里扯烂的东西,泪眼朦胧哭包样,透过眼泪他还想瞪聂天,聂天下腹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