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直受着戳扎捻压的刺激,强烈的快感早就让他那里的肉芽,敏感的一碰就抖,被绳结粗暴的淫虐,被剥了嫩皮的阴蒂几次达到小高潮,凌优下身才会湿的那么泛滥。

炙热的口腔散发着滚烫热度,马眼分泌的淫液被聂天涂抹在舌头上,并不难闻的味道,但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凌优多少还是接受不了。

“他身上长两个穴,跟我多合适,简直是为我而生的。”聂天指指地上平躺的人。

聂天深红的眼在情欲中发暗,他好似毒牙一样的利齿在凌优肩头上啃咬,下身更是猛烈挺跨,将一直未深入到底的两根鸡巴,彻底操到双穴深处。

而且最让凌优目瞪口呆的是,跳出来是鸡巴不是一根,是两根!长的都跟手腕一样粗,两个龟头合一块都跟拳头一样大了。

聂天一米九七的身高,特有压迫力,凌优从来不觉得自己矮,可站在聂天身边显得他相当矮小。

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胃里面翻江倒海,长时间的性爱快赶上激烈运动,凌优不舒服的直犯恶心,“不行,我快被你操吐了。”

他无力的抬手摸摸平坦的肚皮,什么也没吃到,身体里的东西还射出去不少,他现在一点体力都没有,想从茶几上起身都做不到。

再最后一次猛插,凌优将胡萝卜整根插了进去,连胡萝卜的把儿都埋进去了,淫水从穴里喷出,阴道内壁颤栗收缩,在高潮达到顶端的时候,凌优掐着龟头的手迅速蠕动,一耸一耸的摩擦阴茎,突突突几道白浊射了出来,喷到沙发上和他的胸膛,凌优在双重高潮下,浪叫着抖动全身,原本短暂的射精高潮也被阴道高潮给延长。

“乖,早餐给你做你爱吃的排骨。”

凌优要是惹上聂天,准没好果子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里出现这个,是什么时候的事。”

楼上的人突然被翻了个面,原本背对聂天,此刻却被正面压在玻璃上,单脚站着,另一条腿被抬得高高的,随着凌优身后男人的挺动,凌优胸前两点被挤压在玻璃上,磨来磨去。

被一直延迟射精,凌优越来越觉得身体变态了,好像开始喜欢受虐一样。

压着他又深插了几下,勐寻的手从凌优后脑松开,凌优呼吸着脑袋往后仰,鸡巴从喉咙里滑出,摩擦过舌头,‘bo’的一声从口腔里弹出。

应该差不多了吧。

凌优嘿嘿一乐,笑的胸腔震动,一脸阴森。

祁柯插进去后又有要射精的冲动,他赶紧调整呼吸,手在凌优腰腹上摸来摸去,凌优被摸得冒火,全身难受。

凌优心说不妙,下一秒,腿就被人抬起来了。

凌优站门口回头瞧,保镖走的很急,跟赶着去上厕所似的,凌优推开包房门,里面灯光很暗,只开着一圈昏黄的小灯,沙发上躺着个人,凌优只能隐约看清楚是个男人,像喝醉了一样,桌上摆了不少酒瓶。

他这一身的痕迹,还接连被两个男人上了,勐寻要知道,掐不死他。

血腥味刺激着男人的兽性,下身抽插越发粗暴,凌优皱着眉头哼哼,肉壁颤抖着在收缩,一股热流从下腹传遍四肢百骸,被贞操带束缚的鸡巴,涨得紫红却委屈巴巴的被压着抬不起头。

他话才落下,乔墨下身狠狠一撞,瞬间唤来凌优杀猪般的叫声。

乔墨手上再次施力,小圆球顶着宫口,将宫口挤压的变形,凌优感觉到体内的怪异,赶紧看了一眼手机画面,瞬间被雷的目瞪口呆。

乔墨这个变态还把镜头调整了一下,为了拍的更清楚,镜头都拉近了,一缩一缩的内壁像害羞的小姑娘,不仅凌优看了羞耻,连最深处的软肉都紧紧闭合到了一起,上面积了一滩的淫液。

凌优心里这个憋气呀,身上落不着好,嘴上也落不着,“我真叫这个。”

“不让我碰你,我怎么研究你这具身体到底是男是女。”

乔墨冷静的脸庞逐渐沉凝,只有那越放越缓的呼吸出卖了他,野兽在看到自己的猎物时,越是不动声色,猎物警惕性也就越会降低。

凌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身上衣服早蹭掉了。

凌优本来外套就没穿好,拉链也没拉,老虎这一爪子给衣服划成了几条碎布,衣不蔽体,还显得格外色情。

在浴室,江旭抱着他在浴缸里泡热水,期间,肉棒插在穴里一直没抽出去,凌优都能感觉到肉棒从软到充血涨大,变硬的整个过程。

江旭听过凌优手机铃声,是很聒噪的重金属音乐,根本就不是这样悦耳动听的钢琴声,本来打算进卧室的他,又折了回来。

妈的,他不会被插出感觉来了吧。

“你想咬我?”

“用牙咬。”

江旭黑如锋石的眼睛,酝着层层叠叠暗火,盯得凌优由头到脚直发冷。

“江旭,放手!”

“这个时间打电话?”

凌优最近总做一个相同的梦,梦到自己被死对头江旭给上了,关键他还挺心甘情愿,岔开腿任由江旭干。

分叉的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戳舔,里面被强制勒住的精液又浓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