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凌优拉开聂天裤门,伸手去掏胯间性器,内裤包裹的性器异常硕大,凌优才一碰,手就被鸡巴弹动的气势给吓到了。

嵌着他的男人气场很强,煞气腾腾,走在路上都没人敢近他身。

一来一回,凌优从开始的笨拙,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被操干也不耽误他吃。

勐寻将菜摆上桌,凌优已经在茶几上躺了快半小时,就那么干晾着。

凌优将胡萝卜几尽抽出,然后猛地将它插入,粗暴的草小穴让里面的淫水流的更泛滥。

凌优一激动,嗓子猛地一缩,从鼻腔里哼出一声雀跃的叫唤。

他怎么也没想到约凌优去会所那天会碰上聂望尘,说是碰,不如说是聂望尘专门堵他,自从搬到外省,林默及其实很少再想起聂望尘,先前的那点小心动也跟随着转学有些淡去。

一根手指戳了进去,在里面搅了搅,凌优哼哼一声,急忙回应,“就、就是我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我家那天。”

聂天坐在车里,比车还要霸道有范儿,他整个人向后倚靠,冷雕的脸扬着弧度,一双湛红色的眸,冷飕飕的盯着五楼落地窗。

“啊——”

口中含不到底的性器,每一次都撞进深处,凌优嗓子滚动,绞着龟头,像自动按摩器一样,伺候的龟头越发涨大,男性气息在他口腔弥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还有呢。”

凌优皮笑肉不笑的磨了磨牙,“猛!他太猛了!”

明明祁柯看起来才是好欺负的类型,怎么反倒他被对方欺负的不轻。

不过夸归夸,祁柯这小子还动上嘴了。

“我说你小子,还没等我来就喝了这么多,还挂我电话……”凌优念念叨叨把沙发上的人一翻,那个人回身就给凌优大腿抱住,脸埋上凌优膝盖,嘴里冒出醉话,“我还能喝。”

酱油、醋、橄榄油、料酒、生抽、胡椒粉,凡是带色儿的,带味儿的,全洒了乔墨一屋子。

男人的肉棒猛地一个深插,带动了凌优全身酥麻,小穴深深绞紧,子宫被撞击到深处,男人整根鸡巴都强势的一插到底,两个大卵蛋都恨不得挤进去。

“你先拔出去。”

他这是反人类了吧。

扩阴器完全张开,小穴的内部也被扩张到最大限度,里面一层一层的粉色软肉,依旧在蠕动收缩,内壁很湿润,自动分泌的液体在器具上留下一条一条的水痕。

凌优还不死心,还想着让对方叫他一声祖宗。

“你这具身体,倒让我更有兴趣解剖解剖你。”冰凉的掌心贴在凌优跳动的心口,暗暗施力。

凌优调整好呼吸,从浴缸里跨了出来,他把水温调到不冷不热的程度,冲了一会儿胸膛,给皮肤降降温,“你不出去呀?”

白狮霸气凌然的站定在苍狼面前,每一个眼神都写满了不自量力的嘲笑。

他身上满是江旭留下来的痕迹,两条大腿根痕迹最多,又紫又红,在白皙的皮肤上就跟盛开的一朵朵花似的。

第5章、逃出狼窝又入虎口

捡起手机,音乐还未停,上面显示了一个名字,勐寻。

江旭的性器不仅粗还很长,每一次都深深操到最深处,连根没入,抽出时带出血沫混合的淫液飞溅。

凌优嘴唇被摩的红润,让原本就好看的唇形更加诱人,“咬你怎么了,咬字分开就是口交,你不是说我天生适合给男人口交嘛,怎么,这会儿不喜欢了?”

凌优给江旭一个眼神:要我口,还不赶紧把东西掏出来,等谁给你服务呢。

“那不然,你还想敲我一笔?”要是用钱堵江旭的嘴,那凌优是一分都不愿意拿出来。

江旭不知啥时候跟凌优贴的严丝合缝,一只手还落在凌优后腰上,在凌优话音落下之时,他轻顶胯间,直接碰撞上凌优那根傲然挺立,滚烫如烙铁的男根。

本来还想求助的凌优,瞬间被勐寻给问噎到了,他今天可是逃课出去跟人打炮,现在是上课时间,难怪勐寻会质问他。

左宸偏执攻+黑豹

“我发发善心,给你换一个。”

凌优感觉到不远处的人向他走过来,恐惧袭遍全身,聂天在巷子里对他残忍的折磨,仿佛还历历在目。

他全身都在拒绝着聂天的靠近,锁链晃动的更响,粗粝的绳子碾磨他下体,毫不留情的在穴肉里猛刺。

“嗯喔~~”

粗大的绳结将肥肿的花蒂摁压到肉里,硬硬的小肉芽被几十根尖锐细小的毛刺戳扎,疼痛难忍又浪爽酥麻。

两种相对立的感觉折磨着凌优身心,他闷哼的发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