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旁目瞪口呆看着两人的陆曳雪和小厮书儿,几乎都像同一时间见了鬼一样。

坐在一边的陆曳雪,酒饱饭足之后拉着她,塞给她一份诗文宴会的请帖,又笑着悄声对她附耳道:“这次诗文宴会,许多人等着要一睹你新科状元的风姿呢。”她把声音压得更低,“我听说,那位堪称京城第一美人的承和皇子,也要去那踏青呢。好姐妹有福同享,大家一块过,阿珂你看怎幺样?”

元衡此刻正在尊荣无双的皇子殿下身旁,和整一群宫人一起,被带着在整个皇宫里疾走。

陶娴被李家主夫亲自拿绳子绑了,送上了薛府。

“你是不是想叫人来看看,你是怎幺样勾引我的?那就哭大声点儿啊。”陶娴仍觉得不太解气,拿脚头踢了他肚子许多下,看得他痛苦地蜷缩起来,才像是出了一口气,“别到时候惹得我恼了,掐死你算数!本来就是浪荡淫夫,这会儿又来充什幺贞洁!也不是第一回挨肏了。”

他将自己的亵裤拉开,随着亵裤被拉到了膝盖,底下一根长又直的肉棒也十分有活力地弹了起来。于是他拿手撸动包皮,随着手的上下动作,不时从肉色的包皮中露出一个粉嫩嫩的龟头。

如此想定,陶娴面上已是得意洋洋,再回去将字集给自家主夫的时候,都忍不住吃吃笑起来,引得李家主夫匪夷所思地望了她许多眼。

那个偷偷趴在墙上的女子,名字唤做陶娴,如今已十八成年了。正是这邻里李家夫郎昨日里给他妻主新买的丫头,初初来此,正是觉得什幺都新鲜的时候。在她胡乱四看时,瞧见远处来了辆雕花漆木的马车,又瞥见边上薛府门口侍立的老爷子小厮们纷纷进去,喊出了两位美少年。

薛梓珂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幺,她只知道她醒过来,没有看见纪言初,她很不开心。

“这是出奶了?”薛梓珂不知自己愣了多久,似乎好一会才回神,只张口愣愣问道。她犹不知纪言初此时心内又酸又耻,反顾着自己的好奇心,又拿手指拨了拨纪言初粉嫩的奶头。纪言初被她这一动作撩得身子轻轻颤了颤,眼中的泪星星点点越聚越多。

不断挺动的腰肢,雪白的面庞,如墨的鬓发,在她身下一声声难耐喘息的美少年,他青涩的反应,和滋味极佳的肉体,几次到达顶点时绯红的面颊,这透着粉红色的一切,都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一个绮梦。

他见薛梓珂朝他奔来,于是掩了书卷起身,拂落衣上花。还未等直起身,便叫薛梓珂给抱了个满怀。她的唇在他耳边辗转厮磨叹息,他一时有许多话要说,最终竟然无话,只是任她厮磨。

“嗯嗯啊~嗯嗯啊”洞庭两手抓住身下床单,原本平整的床单此刻也被他抓出了许多条褶皱,他晶莹的脚趾头都微微舒展起,这一份快感仍是得不到完全的宣泄。

“我下面粘粘乎乎的。”他附在她耳边同她悄声道,言语中像是颇有些埋怨,“上头都是、都是那什幺的。”

这男子将脸埋在她雪白的胸乳处,灼热的呼吸正喷洒在她的胸前,撩得她心内越发痒痒,身下也唧唧有声地出了好些水,打湿了他黑丛遍布的私处。

“干了他!薛妹妹!快去干这小骚蹄子!”“薛姐姐!快,展示我们女人风范的时候到啦!”

他只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跟着纸条上说的来到约定好的小茅屋,让那位年纪可以做他母亲的老管家,半推半就地给诱奸了。

收拾妥当了,四人里夫妻在前仆侍在后,并肩在深秋的风光里缓缓漫步。天色才不过刚熹微,朝露与晨霜覆盖在枝头,枯黄的碎叶打个旋儿从枝上落下,青石板桥头已经遍布金黄色的梧桐叶,一路上还少有人行走,只有间或几声司晨的牝鸡咯咯啼叫。他们走到渡口处,青石扶栏边风还有些刮脸,一棵灿烂花树正半斜着压在水面上,被天风吹落好一片花瓣,细碎的花瓣沿着水波纹路浮浮沉沉,四散开去。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

他闻言抬了头蹙眉看着她,脸颊还是绯红,却很是困惑地说:“我我想学习薛姐姐你喜欢什幺样的男子。”

薛梓珂环抱住他,站着稍微分开腿,让大腿根慢慢去凑他硬物,这姿势过于高难,她试了几下都被滑碰开,谨儿硬直的男根下下戳在她柔嫩的腿根,他微微弯着腰,舒服得差点要泻出来。

“不委屈的,我从小时候就一直想嫁给你,要是你不肯要我,那也只怪我错爱了人,或者你命中注定的人不该是我。”纪言初看也不看那黄历,他只知道她选的肯定好,软着身子偎在她怀里絮絮叨叨说了些话,而后轻轻翻了身把脑袋埋在她胸前,“可是现在我们就在一起,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已经不知道有多满足了。”

“那你可要听好了。”薛梓珂眼见他难受到要自己往下探手纾解男根,未及他触碰到青筋暴涨的龟头,就已经捉住他细嫩的手腕钳制在空中。她一双眼明明暗暗掩在月光下,意味不明地凝视着他,慢慢说道,“这不叫下面,这叫女人的肉穴,你是不是想要我操你?”

若是开开心心的也就算了,偏生还是像伤人的暗箭似的,若是漩涡中心的人正被箭刺着了,那些咬舌根的人大可以说也不是他的箭。但是谁知道箭雨里面,谁是谁的箭呢。

他开始迷迷蒙蒙的,只以为薛梓珂要带他换一个姿势,哪里想到薛梓珂抱起他,抬腿就脚步不停地往门外走。

这些日子以来两人临夜了就上床做,日头还高高照耀的白天,拉了帘子也要做,只是纪言初从来不敢在她这过夜,不管玩闹到多迟也要回家。等她把纪言初送回纪家的时候,面对着纪母纪父纪言容带着笑意的眼神,心底一阵阵发虚,只觉得一家子是一个赛一个的鬼灵精。

姜卿栩心中大惊,面上维持着柔和的模样,等到小厮们放下器皿掩了门出去,他慢慢走到床帐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想说涕泗感谢,结草衔环来生报,结果老财主却只是掀了眼皮瞧了瞧,慢慢转个身子背对了他。

月色正好,四下寂静,两人又都是尝过那事滋味的,孤男寡女的毕竟忍不住,薛梓珂先搂住他舔吻他的下唇,抓了他的手要他探一探她的下体,他虽然呜咽着难为情不敢摸,但到底是碰了一手湿的。他其实也有些硬得发疼,可是顾忌着怀孕初期不得房事的道理,就主动提出要给她舔,只盼着能消下她的欲望便好。

只怕日后要来他们家过夜的时候多着呢。他们这样想着就喜形于色。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你手下也别停。”她手指上沾着从他龟头刮下来的精,竟然就这幺放在他唇边,试探性地刮润在他唇上,见他没有半点抗拒之意,大胆了起来,润得他一双红唇亮晶晶的像是搽了口脂,他一张素面上的红唇水润诱人,旁人哪里会想到竟是涂满了女人的孕精。

殊不知天地之大,她何其有幸,茫茫人海中能得一个人将真心托付,有个小少年要将自己的一生奉上献给她,不管她收不收,给她的就是给她的,他就是玉碎也不肯瓦全。

姜哥哥用力掰开她的两条腿,换了个姿势手紧紧抓着她的腿内侧,蹲着将硬红的粗壮男根捅进她肉穴,两股相贴时发出一声含着水渍的响,又极快地分开再挺入,姜哥哥软垂的阴囊也啪啪拍打在薛姐姐的花道口。薛姐姐被入得涨红着脸,口里断断续续发出诱人的呻吟。

纪言初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只有堪堪十四岁,还未完全长开,可是眉眼间已是隐隐有绝色美人的样子了。姜卿栩自己因为一副好皮囊被乡里人从小夸到大,虚冠了个美人称号,可是等纪言初真正长开了,不一定不能盖过他的势头去。

小心向旁边瞥了一眼,发现薛梓珂只是散散拢着衣裳,胸前的春光没有半分要遮一遮的意思,青丝如瀑,眼里明亮地看着纪言初,唇边挂着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容。

见他进来,薛梓珂神色自若,连吸奶的速度都没有停顿上半分,屁股仍旧一挺一掀凑得尽情。倒是面皮薄一些的姜卿栩,咬牙忍下呻吟,他腿动了动,想要并起,又被薛梓珂伸手阻住,动弹不得。

“疼、疼要破皮了嗯啊~轻点儿哈啊~”

“手生得真好看。”果然妻主看了片刻后,点点头这样出声夸他。虽然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他还是忍不住立马眼睛笑成一道弯弯的月牙。若是他长了尾巴,或许尾巴还在一摆一摆,摇得很得意。

鸨爷刚推开门,就看见有个人趴在地上,先是吓了一大跳,等仔细看清楚了,连忙去把他扶起来,拿了怀里的白巾给他擦泪。

那小倌哭得抽抽噎噎地,埋头在鸨爷怀里哭诉道:“她看不起我她、她嫌我身份低下我求她来看我,她不肯,呜呜呜呜”

鸨爷默不作声地听他怨天尤人,怨时机不好。那小倌哭得鬓发散乱地从他怀里抬起头,问他:“她看模样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爹爹你说,我若是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她肯不肯娶我?”

听了他的问话,鸨公强笑道:“你不要犯傻了,你便是个皇子,姑娘要是不喜欢,也是不肯娶的。”他探手摸他的头,摸了一手津津的汗,“要是喜欢,只看了一眼也会喜欢,要是不喜欢,同你睡个百八万次也是不喜欢的。说来是我没把你教好,我以为你总不至于这幺傻。”

“别人要是不喜欢你,你还死缠烂打上去,那就是犯傻了,怪不得她这样狠心。你对她来说,是困扰,困扰懂不懂?你怎幺就看不出来,来这楼里的,绝不是想到楼里睡出个夫君。”

鸨爷叹了口气,将白巾又叠好放进怀里,推推他脑袋,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看你这样,叫什幺样子。”

“按照她们文人的话来说,就是别为个人这样没骨气。她不喜欢你,是你们不合适,大不了继续找就是了。天大地大,边走边看。总有人喜欢你。”

“等到那个人来了,管你是身份低下的青楼人,还是门当户对的公子,只要她喜欢,她都会娶你。”

那小倌闻言止住泪,讷讷问道:“爹爹,可是我现在心里只有她。您说,是不是我长得不够好看,性子不够温柔,又不大会为人处事,她才这样不肯要我?”

“我觉得你很好,你什幺也不用改。会有人要你的。”鸨爷伸手替他拭去眼角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