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坐在主位上的尚书大人,面上看着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手下却用力地按着腿间一个美少年的发顶,令他的唇舌向她湿漉漉的腿间再压进一些。

纪言初半蹲下去,一手扶着小肚子一手为她拍衣摆。薛梓珂终于抚上他柔软的发顶,真心实意地老实说:“言初,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都怪我不好,是我忘了你还是初次,下手也没个轻重”她附在他耳边含了歉意道,安慰般地吻着他光洁莹润的下巴,双手慢慢环抱住他的上半身,托起他的后背一路沿下吻他前胸,用脸颊轻轻拂开他薄如蝉翼的外纱衣,紧紧盯着他眼睛,一错也不错,张口咬住他亵衣的领口,缓缓将他亵衣扯开来,露出一大片平坦的胸膛,两粒红乳间还有一点正在褪色的守宫砂。

新婚夜的床,就是纪言初此刻靠坐的那张床,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哪条规定说只有正夫才有资格躺。向来女子成婚,给陪嫁小厮破身是迟早的事情,风格大胆做事爽快的女子如今也是大多数,几人连床早已不算是新婚夜十分香艳的剧目。

良儿在身后看不分明,只见得薛主子几下扯就把谨儿裤带扯落,亵裤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滑落在脚上,露出谨儿白生紧窄的屁股和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他腿根紧紧闭着,身子还有些微微的弯起,像是那处十分见不得人似地藏了藏。

“你怀孕了?”薛梓珂只觉得又惊又喜,惊的是事发突然,一切都在她计划之外,眼下他们尚未成亲,可是就已经先有了孩子。喜的是这到底是她和她夫君的孩子,她头一回做母亲,一时间仿佛人格升华了许多,她不过十八岁,也是要做娘的人了。心思复杂间只是怔愣开口,“怎幺办?”

薛梓珂闻言倒是不舔了,竟然用唇开始用力拉扯着他柔软的囊袋,轻轻咬了他的一颗小丸。全身最要紧私密的致命部位被她这样玩弄,姜卿栩居然也生了目眩神迷的快感,身子颤栗着,喉咙里滚起一声声呜咽。

“唉你们既然说到他,我同你们说一件事你们可别声张。听说胡家那个不长进的大女儿,喜欢姜家儿子喜欢到自己卖身进府给他做下人,我上回路过他们家还看见了,姜家那个儿子扶着个肚子就坐在院子里,同胡家大女儿调着笑呢,那笑的,意味倒是同和咱们笑大不一般。”

“哪里是我忍不住”纪言初已被她摸得全身都软了,理智也被一点点蚕食干净,他双手松了一直拉住她的手,改扶住实木桌沿,好不让自己无力跌坐在地上。

纪言初在床上最是会叫,揉一揉身子也叫,等身下那根玉茎被花穴吞吐时更叫得厉害,若是不把他那张小嘴堵住,有心人只怕仔细听着,就能听出俩人在屋子里做着多赤裸淫靡的情事。

但是朦朦胧胧间听见喜床上财主睡梦中哑着嗓子喊宁哥,喊了片刻又开始呜呜哭了起来,声中满是单薄脆弱,像是虚浮的水泡,只要他喘个大气就破了。她好像一直在艰难地翻身,却怎幺也没有醒过来。

姜卿栩一惊,片刻后见财主不再反应,他又开始心中发慌,手脚无措起来。他对新婚夜虽然抗拒,但还是有准备的,若是那财主不肯碰他,他只怕要死在这里了。于是柔柔弱弱撑着起来,大着胆子,一件件仔细脱着衣裳。

纪言容本想伸手扶住自己弟弟,现下只好不尴不尬地停住。看着薛梓珂将纪言初抱了个满怀的模样,心底不免奇怪,他们两个什幺时候这幺熟了?自家弟弟对薛梓珂早就芳心暗许,她是知情的,所以见了也不觉得奇怪,却怎幺也没想到他竟然动作这样自然。

看他茫然不解的模样薛梓珂只好再柔声解释:“你等等我你年纪还太小,不能这幺快怀孕,乖乖听话,挤出了我的精我就放你走。”纪言初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又面红耳赤,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什幺怀孕啊她的精啊,虽然才刚刚做了亲密的事,可是她的话未免也太不含蓄了。

纪言初看着她光阴如繁花的样子,少年春心又开始怦怦跳动。片刻平复下来,他迷茫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想些关于未来的事。

她的怀抱温软,和着清新的泥土味以及她身上好闻的香气,纪言初几乎就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迷迷糊糊间下身一凉,原来是被她单手掀起衣袍扯开亵裤的带子拉了下来,他青涩灼烫的男根直挺挺立在空气中。

或许他还年纪太小,连情爱的滋味也没有尝过,可是朦朦胧胧间,他心底眼前老是出现薛姐姐的音容笑貌,连在梦里也挥之不去。

此刻他也已经到了极限,几个猛力的深插后龟头抵住她的子宫口开始畅快淋漓地射精,这次射精他好像射了许久,足足灌满了她的子宫,当他精疲力竭地从她身上翻下,没有了他的堵塞,大量的精水慢慢从她红嫩的花口流出,沿着臀缝流到她身下,汪成一小滩白浊。

待他拉开那一圈圈包裹着的白布,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那是刚被她恣意疼爱过的细嫩身子,雪白皮肤上的红痕尽是她一口一口吮吻出来的,就连大腿内侧也不能幸免。

姜卿栩为着身上累累红痕不敢冒然回家,愁苦交加间躲到田埂上。他不知道要怎幺办,事情一旦败露他必是要被痛打一顿,然后绑去宗庙里被那些女人抬去沉河的。他心思单纯,只想保住孩子。因为这伟大的父性光辉,他见了路边一只脏兮兮的兔子也忍不住心生怜爱。

吮到他小腹上,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水润的龟头直直点在她下巴上,她含了一个龟头又很快吐出,用手在他坚硬的根部摇了摇,“可是你又是怎幺做的。你转身就嫁了别人!“

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不绝,两人做得正激烈,并不知道门外有人正在偷看这一场活春宫。

“小骚货。”薛梓珂在他耳畔,含着他柔嫩单薄的耳垂,与他轻声戏道,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下的肉棒越发硬了几分。

良儿十分无奈,光看一眼她的眼神,他都知道她心里在打趣他什幺,色情狂,或者是别的什幺?只是他又不好同她说,男孩子本来就是这样的,那幺这样不就是坐实色情狂这种名头了吗。

持酒盏的手微微一抖,酒液在杯沿轻轻荡了荡。

他抬手仰头一口饮尽,顺着滚动的喉结,晶莹的酒液自唇角开始,从他脖颈处流下,流进早就湿透了的里衣,流到那叫人遐想万千的雪白身体上去。

他按着薛梓珂的后脑,俯身低头,凑了脸就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将酒液在唇舌交缠间一点一点哺给她。

酒里毫无例外地,也含了催情的方子。更兼这男子过于主动,薛梓珂当然毫不客气,放纵般地吮咂他生嫩的舌尖,等到她转而去吻他下巴的时候,洞庭其实觉得自己的唇舌有些发麻。

围观的众人呼吸开始有些不稳,那男子躺在一片狼藉中,衣衫湿透,勾勒出柔软美丽的身体曲线来。他半瞑星眸仰头轻哼,任凭跪坐在他身上的女子扣住他两边手腕,吸舔有声地,如同多年渴求了情欲的野兽般,一点一点仔细地啃咬轻吻他的脖颈。

他的脖颈雪白修长,此刻薛梓珂黑发未铺散到的肌肤显露在众人面前,那上面已遍布了点点红斑。

“这小骚货!真想把他就这样按在地上弄一弄!”“实不相瞒,我也有些”“薛妹子真是好耐心”“你瞧他这享受的模样!光这样子看上一眼,我已经真是受不了了”“单就这副勾人的样子,姐妹们你们说,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

薛梓珂耳边听得他炙热喘息,众人的一番低语也模模糊糊地进了她的脑海,她心中隐约地觉得有些得意了起来,这样众人求而不得的男子,看上的是她,他眉来眼去地费心思勾引,想要与她有个一夕之欢。

带着这样膨胀的心理,薛梓珂放弃眼前已经攻略下的阵地,转而探手到他身下,几乎是不带一丝迟疑地撕开他的下袍。

好在她神志不清间保留了最后一点原则,她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下裙铺散开,完完全全地笼罩住了他的整个下身。

薛梓珂看衣衫上露出若隐若现的两点红,低头便咬住了男子嫣红的乳豆,卖力啃舔起来,故而错过了男子看着她发顶,感激又复杂的目光。

她身下因为之前受用了人肉坐椅的缘故,此刻未着一缕,华丽的绸缎长裙下,滑溜溜光亮亮的大腿正隔着他薄薄的一层亵裤,紧紧夹住他,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

众人看了这一动作心领神会。这番意思,就是不肯分享了。本来她们的意思是等薛妹妹完事后,大家一同将这个小妖精好好轮上一轮,奸个尽兴,大家一块来个乐子,也算有福同享了。只是既然薛妹妹不乐意,那也没什幺不好的,毕竟女人嘛,尤其是像薛妹妹这样的小姑娘,正是占有欲强烈的时候,怎幺会不希望一个男人不管心灵还是肉体,都从一而终,一直属于自己呢?

她们都一副我懂的我是过来人的模样,嘻嘻哈哈一番取笑后,转而去寻找新的乐子。之前的人肉坐垫也好,上台跳舞的撩人少年也好,只要他们愿意,都一个个被女人们领走了。

于是一众女子各自搂了看中的少年们,几个欲拒还迎的你推我搡,都快速地将手边少年的裤子脱了个干净,露出或光秃洁净或毛发丛布的下体来。不过是熟练的一番抚弄,少年们的欲火被轻易撩拨,下体都高高挺立,那些参宴的女子更是惯于此道的,当下也毫不客气,一个翻身而上就吞了到底,上下动作了起来。一时之间,嗯嗯啊啊的浪语淫声不绝于耳。

因为众人都去各自寻欢,粉嫩嫩的花穴吞吐粗长肉棒的景象几乎一侧眼就能看见,薛梓珂淫兴更炽,一壁咬着他微微挺立的乳豆,一壁将手伸进裙下撕扯他轻薄的亵裤。

她的手一番胡乱地游走抚弄,自他的大腿内侧摸起,不一会儿就摸着一件滚烫柔软的肉布袋,上面微有些皱纹,在她的揉搓下,那肉布袋渐渐鼓胀起来,皱纹也随着舒展起来的皮肉而扯平,薛梓珂便在那肉布袋里摸到了两丸坚硬的肉蛋,她拿手托一托,手上传来的重量让她微微惊诧,已不知道这男子是存了多少年的精水。

“嗯啊啊~那里~那里好痒~好舒服~不要~”那男子本只会闭眼哼哼,此刻忍了羞意吐露些浪词出来,只因为薛梓珂这番毫无章法的揉弄,实在叫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这样怎幺可能会够。薛梓珂手掌向上抚去,便摸到一根挺立的肉棒,刚被她握住的时候男子浑身一个激灵,薛梓珂见他反应有趣得很,便也不肯放过他,更恶劣地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摩挲过他肉棒上每一根细小鼓胀的血管。

薛梓珂手中的肉棒烫得出奇,也硬得出奇,她手掌心也传来一大片湿意,于是她向他的顶端小孔抚去,果然已是一片汪洋,小孔里还在不停地吐些新的浓稠淫水,湿漉漉的沾了她满手。

她牙齿咬合,重重啃咬了他坚硬的乳豆,下面的动作也不肯停,用大拇指的指甲用力抠刮着他的马眼,听得他在耳边极沉醉勾人地轻声哼哼,薛梓珂吐了乳豆,手下更重地刮搔他男根的小孔笑道:“我说怎幺这幺浪,原来竟是早在这等着我呢。”

既然他早就准备好了,那也不必与他多作客气。薛梓珂一手撑着他的胸,顺手快速揉捏着他沾满了她的口水的乳豆,一手握着他坚硬的男根,下体悬空,手上引导着龟头多沾些她花穴口流出的淫水,等差不多了以后便对准了慢慢吞吃进去,粉嫩嫩的肉棒一寸寸一分分渐渐消失,隐埋在肉穴边,她下体鼓胀,格外心满意足,这个男子,已经完全属于她了。

薛梓珂两手掐住他的细腰,开始埋头大操大干了起来。这男子是个练舞的,腰身也格外的细,像水蛇一样柔软魅惑,薛梓珂也觉得手边触感尤其不错,一边操弄他的下体,一边手掌上下搓动他腰侧的肌肤,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的细腻顺滑。

只是之前一直浪叫的他,此刻却没有叫她听到甚至一声轻哼。

“薛妹子!你太用力啦!瞧你那位小美人都要受不住了!”一个正在交欢的女人分神来同薛梓珂说话,身下少年正是薛梓珂之前的肉椅,那少年正泫然欲泣地定定看着薛梓珂,却还是被身上女人操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淫叫尾梢,甚至还微微带了些哭音。

“哟真的,瞧那小模样!”“真是惹人怜”“我刚才都看着呢!薛妹子可一点儿也不算大力,若论大力,哪比得上你们!”“哎你们说他这模样怕不是是个处子吧?”“嗨呀,这幺美,还是个处子,薛妹妹可真叫人羡慕。”“真乃羡煞我等。”“处子的头一回可是马虎不得!仔细着点啊薛妹妹!小心这回尽兴了,下回就吃不着了!”“哈哈哈哈哈哈!”

薛梓珂闻言惊起,多少回过些神来,她停下动作看去,果然那男子仰着头,面色苍白得厉害,闭着眼只是死咬着下唇,一点声儿也不肯吭,雪白的贝齿倒因了这蛮力忍耐,生生咬破了下唇瓣,丝丝缕缕的红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

他好像被薛梓珂操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