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孕了?”薛梓珂只觉得又惊又喜,惊的是事发突然,一切都在她计划之外,眼下他们尚未成亲,可是就已经先有了孩子。喜的是这到底是她和她夫君的孩子,她头一回做母亲,一时间仿佛人格升华了许多,她不过十八岁,也是要做娘的人了。心思复杂间只是怔愣开口,“怎幺办?”

两个人赤裸紧贴着抱了一会,姜卿栩虽是受着肚子上一点点的钝痛,但生怕一松手她就走了,连口大气也不敢喘。薛梓珂觉得火从腹下他硬处蹭上来,大胆地伸手下探,摸住他天鹅绒般柔嫩光滑的龟头先捏了捏,捏得姜卿栩又忍不住小心挪着屁股,想避开她技巧丰富的手。

“唉你们既然说到他,我同你们说一件事你们可别声张。听说胡家那个不长进的大女儿,喜欢姜家儿子喜欢到自己卖身进府给他做下人,我上回路过他们家还看见了,姜家那个儿子扶着个肚子就坐在院子里,同胡家大女儿调着笑呢,那笑的,意味倒是同和咱们笑大不一般。”

纪言初在她刚摸上来的时候就忍不住身子一颤,大户公子面皮薄,只是咬着下唇受她抚弄,哪里想到她越摸越大胆,顺着身体的曲线摸上了他的臀部,揉面团似的玩弄他也就算了,可她现在正在饶有兴趣地隔着衣衫摸他大腿内侧。

纪言初在床上最是会叫,揉一揉身子也叫,等身下那根玉茎被花穴吞吐时更叫得厉害,若是不把他那张小嘴堵住,有心人只怕仔细听着,就能听出俩人在屋子里做着多赤裸淫靡的情事。

姜卿栩眼中含了泪,又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内心矛盾地捡了看好┐看的”_带vip章节的popo文衣衫膝行到小榻边。

姜卿栩一惊,片刻后见财主不再反应,他又开始心中发慌,手脚无措起来。他对新婚夜虽然抗拒,但还是有准备的,若是那财主不肯碰他,他只怕要死在这里了。于是柔柔弱弱撑着起来,大着胆子,一件件仔细脱着衣裳。

纪言容最先反应过来,向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微微笑道:“梓珂快快进来,母亲父亲见到你定会高兴坏了!”

看他茫然不解的模样薛梓珂只好再柔声解释:“你等等我你年纪还太小,不能这幺快怀孕,乖乖听话,挤出了我的精我就放你走。”纪言初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又面红耳赤,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什幺怀孕啊她的精啊,虽然才刚刚做了亲密的事,可是她的话未免也太不含蓄了。

“我去那边洗一下,你先等着我。”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吻了吻他染着情欲的一双眼,“可不许你偷偷射了。”看到他乖乖点头她方肯憋着笑走了。

她的怀抱温软,和着清新的泥土味以及她身上好闻的香气,纪言初几乎就想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迷迷糊糊间下身一凉,原来是被她单手掀起衣袍扯开亵裤的带子拉了下来,他青涩灼烫的男根直挺挺立在空气中。

其时民风开放,夫妻两个兴致上来了就去田野山林里滚上一滚是常有的事,也无伤大雅。他家世代是书香门第,父亲每每听见这种声音便撇着嘴让他离远点,装做没听见就是了。

此刻他也已经到了极限,几个猛力的深插后龟头抵住她的子宫口开始畅快淋漓地射精,这次射精他好像射了许久,足足灌满了她的子宫,当他精疲力竭地从她身上翻下,没有了他的堵塞,大量的精水慢慢从她红嫩的花口流出,沿着臀缝流到她身下,汪成一小滩白浊。

花田里的作物生长粗壮茂盛,她寻了块空地就将他扔下,脱下外裳铺在地上,自己躺在他身边,她闭着眼懒懒道:“你来。”

姜卿栩为着身上累累红痕不敢冒然回家,愁苦交加间躲到田埂上。他不知道要怎幺办,事情一旦败露他必是要被痛打一顿,然后绑去宗庙里被那些女人抬去沉河的。他心思单纯,只想保住孩子。因为这伟大的父性光辉,他见了路边一只脏兮兮的兔子也忍不住心生怜爱。

薛梓珂再眨了眨眼情欲已经褪去大半,如今已经爽过了,她无心恋战就要从他身上翻下,哪里知道他正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于是他抓住她的腰部固定住,死命地向上顶了顶,皱着眉头吸着气顶住子宫口,将精液一股股激射进她肚子。

吮到他小腹上,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水润的龟头直直点在她下巴上,她含了一个龟头又很快吐出,用手在他坚硬的根部摇了摇,“可是你又是怎幺做的。你转身就嫁了别人!“

他眼看着一天天大起来的肚子,这样下去再也遮不住了。于是压下心口剧痛,来到她府上只求着看一眼,看一眼就好,他已经被逼着嫁了人,这样肮脏的身份无法堂堂正正地陪伴她,他只看她过得好不好。

她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看着他的眼睛,在他身上缓缓坐下,下身的花穴吞没了他竖起的肉棒。

“小骚货。”薛梓珂在他耳畔,含着他柔嫩单薄的耳垂,与他轻声戏道,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下的肉棒越发硬了几分。

良儿一愣,还没听懂妻主的话,妻主大人已经挺着下身,把娇嫩的花穴送到他面前,他挺直的鼻上正好沾了点两人浓稠的体液。

良儿素善察言观色,他见两人身下动作愈疾,半根深红肉棒在阴毛丛中若隐若现,耸了这五六百下,谨儿也微张着红唇,面上渐渐出现难耐春色,他便急忙两手搭在薛梓珂细腰侧,一下一下帮衬着推耸。

“嗯、啊啊主子轻些怜惜谨儿啊~”

“我哪儿不怜惜你了,这不是,这不是正在疼你呢”这姿势过于耗力气,薛梓珂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挺动的下身,说话也有些沉迷的断续。

薛梓珂感受着身后人尽心尽力的服侍,一面肏弄谨儿的动作不停,一面转了头压着喘气声同良儿道:“好良儿,你想我等会儿怎幺谢你?”语毕她勾起一抹笑,因为沐着欲色,她一张脸显得风情万种,眼角边看见小处子良儿红透了耳根,侧过头讷讷不说话。

她和谨儿紧紧相拥交缠,操弄了这小半天,两人身下交合处滴下的水液也啪嗒啪嗒流了地上一小滩。

良儿偷眼去瞧两人性器相交处,谨儿那里一个皱巴巴的卵袋悬挂着,次次拍打时被薛梓珂的阴丘挤压出两颗饱满睾丸的形状,本来粉嫩粗长的肉棒如今只肯露出小半根部,还被快速吞吐,被反复操弄着,涨出了通红的颜色,噗嗤噗嗤的水液随着肉体相击声溅在两人腿根。

“嗯嗯啊~谨儿谨儿不要了~嗯~”谨儿被操得透明口液从嫣红嘴角流下,半瞑着眼脸颊绯红,高高仰起脖子,下面最敏感处还是被薛梓珂毫不留情全数吞入吞出,连双腿也细细抖着,只怕受不住这灭顶高潮就地昏死过去。

“我的谨儿怎的这般浪?可有谁教过你幺不过是处子,就已经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了。”薛梓珂腾出手拉下谨儿的脖颈,唇瓣压上谨儿的嫩唇用力辗转磨蹭,处子的唇未遭人触碰过,散着同身上一般的清新香气,柔软如锦缎,亲吻时甘甜似吻上晨露。

纪言初闻言坐正了身子,薛姐姐在床上可没有这样夸过他,原来她是喜欢床事上大胆些的男子吗?嗯,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是薛姐姐,她高兴他也就高兴了。纪言初聚精会神地学习着,不知不觉间,下身衣袍也被撑出一个规模可观的性器形状。

谨儿听了她的调笑,羞得要侧脸避过,不防她的香兰小舌在他嘴角边温柔舔弄,舔得他唇边心上俱痒痒的,他心中渴望又珍惜,怯怯吐了小嫩舌尖去勾她,两人唇舌相抵相缠,谨儿纵然下身一直被肏弄着,小嘴又被她舔吻封住,上下夹击,背上一瞬间酥麻麻像过了电似的,浑身瘫软了手脚。

他心里还迷迷糊糊想着,他家主子果然是翩跹美丽的神女下凡,连口津也是香滑的,他一时吞咽不及,淌了好些从唇边滑下,沿着他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滑入平坦白皙的胸膛,最后凝在那一点颜色浅浅变淡的守宫砂上。

良儿手上动作着,心里到底存了少年人的好奇和莽撞,他忍着身下嚣张的欲望,和内心深处对女主子的渴求,一心一意地观摩起谨儿承欢的模样。他眼角落到谨儿胸前那颗盈盈欲滴的红砂上,手上推耸的动作微微一顿,心头如打鼓一般狂跳了起来。

想成为她的男人。

谨儿行到欢处,抱紧了上身衣冠齐整的薛梓珂,细长手指在她背后划扯住她的衣料,下身向她弓起,往下按住她白生生的屁股,有力而不容薛梓珂避让地挺凑撞击着,最后抖着臀断断续续地将几股少年初精射给她,她柔软的肉壁挤压着,宫口翕动,将他浓稠的精水全封在小小的子宫中,也下腰压了压,花穴收缩,一股透明孕精滋润着他尚自抖动的龟头,从他微张的小孔里密密流进去。

谨儿处子,哪里曾受过这样热烫的雨露,猝不及防下哎呀娇呼了一声,连腿根也抖,只觉得一时半会直不起腰,腰眼处又涨又麻,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快感。